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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先生,你老婆重生噠!

第319章他說,你輕點,我疼

  在趕來醫(yī)院的路上,有好幾次溫清都緊張到忘了呼吸,緊攥的手沒有松過,到了現(xiàn)在,手心的指甲印還在。

  有那么一瞬間,溫清懷疑過自己是不是災(zāi)星體質(zhì),所以才會次次給喬聿然帶來這樣的傷痛。

  床頭的儀器在滴滴響,溫清站在喬聿然的床沿,垂著頭,許久許久后,有一滴晶瑩的液體滴落在喬聿然的手背上,順著弧度滑落在床單上。

  男人的臉色慘白,許是因為麻醉的原因,他睡得很沉。

  門外,齊瑜和姜遲看見溫清默默拉了把椅子,在喬聿然的床邊坐下,什么都沒做,就是直直盯著他,像是要盯著他直到他睜開眼。

  門外的兩人相視了眼,抿唇不語......

  ......

  彼時,F(xiàn)洲境內(nèi)某知名科研所會客室。

  知名微電子工程學(xué)盧森教授對面正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東方人,但是看起來有些不和諧的樣子。

  不過,這并不妨礙兩人和盧森交談。

  一身紅衣的杜若面容清冷,但在對盧森教授時,卻是十分客氣,含著笑意的。

  只是,任憑她怎么說,盧森教授都不肯同意她的請求,加入他們的研究隊。

  然,在現(xiàn)場另一個男人,也就是——孟柯,他遞了份東西給盧森教授看過之后,盧森教授卻一改態(tài)度。

  似乎是猶疑了許久,盧森教授表示,可以幫助他們。

  杜若聞言,面上一喜,可是在看到孟柯之后,就喜不出來了。

  兩人和盧森教授商定了一些事情,然后便就離開了科研所。

  在科研所門口,杜若咬著牙,眼底泛著陰冷之意,看著孟柯一字一句道:“要是喬聿然有點什么意外,你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

  唔,吃不了兜著走......

  孟柯邪邪笑了聲,語氣慵懶又戲謔:“是嗎?那我好怕啊?!?p>  “......”杜若氣極,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就要離開。

  身后,孟柯的邪笑聲伴著風(fēng)跟著她過來:“我說杜若姐姐,你何苦吊死在一棵樹上,要是他以后知道他的一切完全是拜你所賜,難道不會是你為仇敵嗎?倒不如現(xiàn)在就讓他死了,一了百了,你也不用擔(dān)心他會想起來......”

  他說著說著,走了一段路出去的杜若猛地定住步,回頭瞪向他,嚇得他一頓,連話也下意識地停頓了。

  杜若冷眼盯著他,一字一句都是威脅:“他不會想起來的,他的命也是我要保的,你要是再敢動他一丁半點,咱們之間的合作到此為止,你哥哥的夙愿你就自己去完成吧!”

  杜若相當(dāng)明白,沒有了她,沒有了她們,孟柯想做的事不可能做得成。

  杜長洲那邊她可以勸,孟柯這邊,杜若管他去死!

  言罷,杜若給了他一記冷眼,便就徹底離開。

  原地,迎面拂來的風(fēng)將孟柯的細碎劉海掀了起來,男人不過二十出頭,還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紀,杜若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時,他低低嗤笑了聲,模樣不羈又邪肆。

  原本,F(xiàn)洲不比西城,孟柯做事不至于束手束腳,可是想到杜若那個生氣的樣子,他便幽幽涼嘆了聲氣。

  誒,不動,那就先不動吧......

  ......

  F洲的夜,到了三點才逐漸靜了下來,可是僅僅過了兩個小時,這個城市便又開始響起各種各樣的聲音。

  溫清睜眼的時候,透過窗戶看到外面的天才亮了一點,灰蒙蒙的。

  她記得,昨夜是趴在喬聿然床沿看著他的,后來困意襲上來,意識就逐漸消失,一直到了現(xiàn)在。

  像是猛地想起什么,溫清蹭一下坐直起來,借著外頭一點灰蒙蒙的光亮看著喬聿然,仿佛有些迫切地想看看他醒了沒有。

  然,沒有。

  喬聿然還閉著眼,呼吸均勻,臉色還是很白,完全沒有輸蘇醒過來的痕跡。

  希翼撲滅,溫清忍不住蹙了蹙眉,有些失落。

  只是這失落只有一瞬,下一瞬她抬眼看見喬聿然掛著的點滴,便就站了起來。

  因為,點滴是新?lián)Q的。

  是誰進來過?

  她怎么不知道??

  溫清下意識想出去找齊瑜問問,也是這會,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睡前明明是她握著喬聿然的手,這會竟然變成了喬聿然在握著她的手,并且從她站起來到現(xiàn)在,一直握著!

  這一發(fā)現(xiàn)讓溫清覺得欣喜,一瞬間有種又想哭又想笑的沖動。

  她忍不住猜想,是不是喬聿然醒來過,是她睡著了不知道而已?

  溫清輕手輕腳地想撥開喬聿然的手,出去找齊瑜問問。

  然,任憑她怎么想撥開,喬聿然的手都像是涂了膠水一樣,弄不開。

  溫清蹙起眉,正要抬頭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便聽男人輕飄飄又含著無盡溫柔和笑意的聲音送了過來:“你輕點,我疼......”

  他說,你輕點,我疼。

  喬聿然昏睡了許久,唇喉干澀,連帶著嗓音也十分沙啞,不過絲毫不影響和漸少他對待溫清時才有的溫柔。

  溫清的手還搭在喬聿然手背上,聽見聲音先是渾身一滯,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些機械式地抬頭。

  外頭的天不知何時又亮了幾分,溫清一抬頭,便正好對上男人睜開的眼,那雙眼里有灼灼的光芒,有濃濃的繾綣。

  雖然虛弱,可是往日的凌厲攝人依然能見幾分,那雙眼眸,依然好看,隨便一個眼神都能牽動溫清的思緒。

  她愣著愣著,忽然就笑了,笑著笑著,眼眶忽然就紅了,緊接著豆大的淚落了下來,盡數(shù)砸在喬聿然手背上。

  喬聿然只覺得滾燙無比,仿佛熱油烹心,當(dāng)即反手握住溫清的手,緊張卻又故作輕松地淺笑了聲,道:“哭什么?二叔好好的,沒什么事的,別哭了,乖。”

  他似乎下意識想摸溫清的頭,可是情況使然,他無法起身,更無法觸碰到溫清的頭。

  于是乎,場面就變成了這樣子,溫清僵硬地站著,豆大的淚水不住地往下掉,落在喬聿然的手上,還有被單上,而喬聿然只能躺在床上干著急,動彈不得。

  畢竟,剛剛中彈的傷口開過刀又縫過線,他一動,便是鉆心的疼。

  然,比起溫清落淚,他又怎么管得了自己的傷痛,當(dāng)即作勢要起身。

  溫清一時間傷心是傷心,可還沒有到失了心智,讓喬聿然不顧傷痛起來的地步。

  “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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