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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穿成公主了能不能甜一點

第五章 穿越必備——逛青樓啦

都穿成公主了能不能甜一點 栢神 4648 2020-06-22 22:14:40

  終于,夜色降臨,天色暗了下來,有條巷子卻熱鬧了起來。

  “紅顏閣,好名字!”靈越站在一個人來人往,擠擠攘攘的閣樓前,滿眼的興趣和激動。哇!有生之年居然還能逛一次青樓,真的是,此生無憾??!靈越砸吧砸吧嘴。

  這條巷子叫煙柳巷,顧名思義,整條巷子都是做皮條生意的,但也有好有壞。這種巷子整個南陵城大概有個三四個,分布在皇城的不同區(qū)域,自然,也有不同的等級,主要服務(wù)于不同的人群,靈越來的便是主要服務(wù)于各種商戶的巷子,這條巷子雖然等級較低,但商戶有錢,是以整條巷子都給人一種奢華迷醉的感覺。

  靈越生怕碰見什么達官顯貴,世家子弟,自然不敢去服務(wù)于官紳的巷子,不過,這種巷子本也沒有明確界定哪種人只能來哪里,不過是自發(fā)這樣行成的,但也有很多人并不這樣,比如有些官紳怕有辱自己的官聲,便會偷偷來這種商戶的巷子的,也有些商戶想體驗體驗官紳那種生活的,這地方本就魚龍混雜,便也沒有什么限制了。

  “哎呦,這位小哥長得可真俊啊。單單這樣看我一眼,媽媽我這臉都給羞紅了。”一位上圍碩大,皮膚略有些松弛,臉上涂得刷白,頭上簪著滿滿的珠花,算不上美人兒,卻也算是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手里拿著一方熏得香味刺鼻的手帕,攬著了靈越的肩膀,便往她身上靠了過來,一時,濃重的脂粉味兒朝著靈越撲面而來,差點兒把她給悶暈過去。

  掙扎著好不容易從女人懷里掙扎出來,靈越禁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心想:“這位應該就是這里的老鴇了吧,還想著這‘紅顏閣’名字雅致,應當是個雅致的地方,卻忘了這里終也是個青樓啊?!?p>  靈越也學習自己以前在電視里看到的那些浪蕩公子的樣子,用折扇挑起這女人的下巴,故意壓低聲音,痞痞地道:“哪里哪里,媽媽您才是膚質(zhì)細膩,風韻猶存,讓小生看地神色大動啊?!闭f著她還不正經(jīng)地在老鴇臉上摸了一把,倒是摸下來了一把的脂粉。

  靈越不禁打了個寒顫,還是笑道:“媽媽不請我進去嗎?”

  老鴇佯裝嬌俏,嬌笑幾聲,又激起了靈越的一身雞皮疙瘩?!肮舆@小嘴兒啊是真甜,快快請進,燕伶,好好接待這位小公子?!?p>  只聽見樓內(nèi)一聲嬌嫩的女子聲音響起,“是~媽媽?!?p>  靈越踏進樓內(nèi),不禁為這里的腐敗搖搖頭,真的是紙醉金迷?。?p>  “公子,奴家燕伶~特來伺候公子,公子可還滿意?”

  伴隨著姑娘故意拉長的嗲嗲地聲音,一個女子輕巧而又嫵媚妖嬈地輕晃身姿,從木梯上走下,一邊給靈越輕輕福身,一邊還敬業(yè)地給她拋了幾個媚眼。

  靈越也不禁點了點頭,這姑娘著實不錯,算不上絕色美人兒,但是也算的上有顏有身材了,再加上她私下的手段,還有這種媚氣,絕對的好手。

  似是看到靈越的態(tài)度較為和氣,燕伶也不在拘謹,就自發(fā)地軟著身子向靈越靠過來。

  靈越順勢把她摟在懷里,一只手摟著她的腰身,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撫上了美人兒的面頰,更是略略側(cè)頭,佯勢要親過去,燕伶欲拒還迎地躲閃了兩下。

  “小公子,不妨我們先去二樓的房間再……”燕伶給了靈越一個含羞帶怯的表情,媚眼如絲,勾地靈越一個女子也不由得心癢癢,便也沒有多話,任由她帶著上樓。

  兩人就這樣膩歪著向二樓的包間走去。

  包間內(nèi),兩人正你來我往地喂水果點心,互相膩歪著,玩兒得不亦樂乎,就聽到門外響起了噪雜吵鬧的聲音。

  “讓開!本少爺要見伶兒,都給爺滾開?!?p>  “李少爺,伶兒現(xiàn)在正在……”

  “好啊,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狗東西敢跟本少爺搶人,不知道伶兒是本少爺?shù)娜藛???p>  “李少爺,你別……”

  “滾開!來人,把門給本少爺踹開!”

  “哐!”

  包間的門被人粗魯?shù)匾荒_踹開,呼呼啦啦地進來了一排人。

  “請小公子,燕伶姑娘恕罪,實在是攔不住李公子?!闭f話的人一副下人打扮,應當是這樓里的保鏢。

  靈越笑容微收,點點頭,“無礙,下去吧?!?p>  說罷便沒有了其他動作,繼續(xù)小酌著杯中的果釀。嗯,這家樓子釀得果釀倒真不錯,清香綿長,入口甘甜。

  靈越撇了燕伶一眼,只見她神情略有不安,還有些激動,不過立刻被掩蓋了過去,巧笑倩兮,仿若無事一般放下手中的酒壺,起身朝靈越行了一禮后,略帶歉意地道:“抱歉,公子,是伶兒的事擾了您的雅興?!?p>  靈越放下酒杯,探身過去,拉著她的手,邊撫摸邊笑道:“無妨,我自是只會心疼美人兒的。”端端一個風流公子的模樣。

  “你這狗東西給我放開伶兒的手!”門口之人怒吼道。

  靈越眼里一絲凌厲一閃而過,轉(zhuǎn)頭向門口看去,待她看清門口的人,不禁瞠大了眼睛。

  這狗東西不是自己上一世最后一個任務(wù)的暗殺目標嗎?!想起那個腦滿腸肥的死男人把他油膩的咸豬手放在自己手上,靈越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不過那一摸之仇也以她毫不手軟地殺了他報了。不過,他怎么也在這里?難不成他也穿越了?!不會吧?!

  門口那位李公子可不知道靈越心里的心思百轉(zhuǎn),急急地從門口跑了進來,拉著燕伶的手把她拉得離靈越遠了些后,卻沒有放開手,一邊油膩地揉了揉燕伶的素手,一邊滿面“柔情”地道:“伶兒,我好想你,兩天沒見,我都想死你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狗……這個小子欺負你了?!”被靈越冰冷刺人的眼神嚇到,他趕緊改了口。

  燕伶恰到好處地掩蓋住了眼底的喜色,柔柔弱弱地道:“不是這樣的,李公子,奴家身在這泥潭中,也不過是身不由己罷了?!?p>  說著便要抽出手來,李公子連忙握緊了她的手,看著她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立刻拍著胸脯道:“那我便為你贖了身!”

  靈越見沒自己的戲碼,也樂的看一出贖身的戲碼,便繼續(xù)自斟自飲地小酌著杯中之物,眼睛一轉(zhuǎn),便看到燕伶眼底的糾結(jié)。

  “李公子,我……燕伶……出身低微,怕是……”說著,燕伶低下頭,用手帕拭了拭眼角。

  “伶兒,別怕!我李自成說話算話!”

  “噗……”靈越?jīng)]忍住,一下子沒噴了出來。媽呀,這男人也太奇葩了吧,居然和闖王李自成同名,哈哈哈……不過,這也證明了這位李公子絕對不是穿來的,好歹前世那男人也是一個算是比較大的集團的CEO,是個高學歷的文化人,絕對不會認同這么奇葩的名字的。

  “哈哈哈……”靈越從思緒里回來便看到一對悲催地被自己噴出的酒水澆了個當頭的男女黑著臉看著自己,禁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連一直都巧笑倩兮,溫柔小意的燕伶都笑不出來了,狼狽地往李自成的懷里躲了躲。李自成更是氣得發(fā)抖,大手一揮,“給我打!”

  就見他身后的家丁向靈越撲來。靈越無奈地嘆了口氣,唉,自己真的是帶衰體質(zhì)啊,來逛個青樓都能被打,真的是。

  三兩下,包間里就疊滿了抱頭或抱腿哀嚎的家丁,李自成也有些怕了,色厲內(nèi)荏地道:“你……你干什么?!我告訴你,我爹可是……唔……”

  靈越?jīng)]給他說完的機會,一個酒杯扣了過去,直直地扣在了他的嘴上,堵住了他的嘴。

  “呵,你爹是誰我可不感興趣,帶上你的人,趕緊滾,小爺?shù)呐d致都被你這狗東西給壞完了?!膘`越拍拍手,不屑地撇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許是他們這邊太熱鬧,外邊很多人都在向這邊張望,靈越站在二樓長廊上,看到外邊竟然有幾個熟面孔。她平日里雖然不常和大臣們打交道,但各種宴會還是經(jīng)常參加的,和一些世家子弟(主要是一些紈绔子弟)也比較玩兒得來。外邊的那些熟面孔里便有她玩兒得來的幾個世家公子,想來他們也是好奇心大,來開開眼界,正一臉興奮地便交頭接耳,邊四處張望著看。

  靈越趕緊退回房間。

  見到她退了回來,房內(nèi)的人都不禁緊張地往后退了退,防備地看著她。

  靈越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還不趕緊滾!”

  那位姓李的少爺也不再管自己的小情人,趕緊帶著自家家丁抱頭鼠竄了。

  靈越看了看燕伶一臉怨懟卻又不敢說地看著自己,嘆了口氣,她終歸也不過是個苦命人罷了。想著便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來,遞給燕伶,問道:“窗戶翻下去是什么?”

  “是……是后院……”燕伶也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接過銀票,看了一眼,不禁眼前一亮,這……好多銀子,甚至,足夠自己贖身了!

  “后院有后門嗎?”靈越繼續(xù)問道。

  “有的有的?!痹S是銀票的力量,燕伶也不緊張也不怨懟了,熱切地看著手中的銀票,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

  靈越也不再多問,走到窗戶前,推開窗戶,測算了一下高度,這樓還是有些高的,二樓基本上已經(jīng)有八九米高了,靈越看了看一樓和二樓中間的一個木桿,拿它做中間落腳點的話,應該還是可以的,想著靈越便不再猶豫,單手一撐,向外跳去。

  “啊……公子!”燕伶剛從可以贖身了的恍惚里回過神來,便看到靈越一躍而下的身影,連忙向窗臺撲去。

  “我去!不是吧……”靈越跳下去,本來應該踩在中間的木梁上卻突然腳抽筋,生生地錯了過去,一時也懵住了,甚至連保護好自己的頭部都忘了。

  燕伶撲到窗前,模模糊糊的月光下,能看到后院地上躺著一人,血緩緩從他的頭上、身上流出,將干凈的白色錦衣染成了暗色。

  燕伶跌坐在地,迷茫了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來,將銀票塞進了自己的里衣內(nèi)藏好后,跌跌撞撞地跑了下去。

  燕伶嘴唇止不住地顫抖,一言不發(fā)地拉著老鴇向后院走去。

  老鴇一時有些疑惑,不過看燕伶的樣子便知道多半是和剛才進去的恩客有關(guān)。便也沒有多說什么,在門口隨便打趣安排了一下就隨著燕伶向后院走去。

  “這!怎么會這樣??!”老鴇也不禁嚇得面無人色。

  “媽媽,是他從樓上跳下來,摔成這樣的。”燕伶趕緊解釋道。

  老鴇顫抖著去探墨靈越的呼吸,卻只能探得一絲微弱的鼻息。

  “媽媽,我們該怎么辦???官府會不會找我們的麻煩?會不會問我們的罪???”燕伶緊張地哭道。

  老鴇也慌了神,“這……這可不好說。”

  “嗚嗚嗚……媽媽,這可怎么辦???”燕伶更害怕了,她自小便被賣進了青樓,這么多年來,一直在攢錢想要給自己贖身,為了贖身她什么苦什么手段都使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走了能贖身的錢,她還沒有過過自由的日子呢。

  老鴇畢竟是見過世面,經(jīng)歷過風雨的,強自穩(wěn)了穩(wěn)心神,眼神一沉,問道:“除了你,還有誰見到他從樓上摔下來了嗎?”

  “沒有,沒人看到?!毖嗔婵粗哮d的眼神,有些害怕地抱了抱自己的肩膀。

  “好,伶兒,等會兒咱們便把他扔出去,你要忘了今天的一切,記著,這件事和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崩哮d嚴厲地道。

  “可是……媽媽,他,他還,他還活著啊……”燕伶指了指靈越還有起伏的胸口。

  “他的氣息已經(jīng)很弱了,我們便是把他送到醫(yī)館,只怕是也晚了,那么一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我們樓里出的事兒,我們無論如何也是擇不出來的,更何況,看他一身錦衣,定是個身嬌肉貴的小少爺,他出了事,他家里人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崩哮d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狠厲了。

  “我……我……”燕伶緊咬下唇,隔著衣服,捏了捏里邊的銀票,最終也沒說什么。

  老鴇去前院叫來了一個心腹去套了一輛馬車停在后門口,又吩咐了不準任何人來后院,便找來了一個麻袋,把靈越裝了進去,和燕伶一起把她從后門抬了出去,抬上了馬車。

  馬車一直駛到了京郊的亂葬崗才停了下來。

  老鴇本想把靈越直接從馬車上推下來,直接推到亂葬崗下的,燕伶攔住了她,道:“媽媽,畢竟這位小公子還沒有死,我們這樣怕是……不好的?!?p>  老鴇心里也有些毛,便和心腹、燕伶三人一起把靈越抬出來,扔在了亂葬崗的一個小溝溝里。

  亂葬崗這片地方坑坑洼洼,高低不平地,平常走起來便有些費力,更別說還要抬著一個人,一路的拖拖拽拽已經(jīng)嚴重超出了三個人的體力。

  “媽媽,您先和趙大哥回去,燕伶實在是累著了,先在這里緩片刻,待我緩一下便去追您?!毖嗔嬲驹诼房?,扶著一棵樹,嬌嬌弱弱地喘著氣,一副要暈過去的樣子。

  老鴇也累得很,又看了看燕伶這幅樣子,只得同意道:“好,我便先回馬車上,我們在馬車那邊等你。你略微緩一下?!?p>  燕伶看著兩人離開,連忙返回到扔下了靈越的地方,手忙腳亂地把麻袋解開,直接怔楞住了,反映了片刻后,眼淚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原來,隨著搬弄,幾經(jīng)翻騰,麻袋里的靈越衣襟散開了,發(fā)帶也被扯掉了,頭發(fā)凌亂地鋪散著。再加上她本就清秀雅致的眉眼,女子氣息展露無疑。

  “對不住,小公……小恩人,您幫了燕伶,燕伶卻害了您,可是燕伶太想要自由了,燕伶已經(jīng)被紅顏閣這個地方禁錮了十多年了,燕伶害怕再被監(jiān)牢給囚禁住。對不住對不住……”

  燕伶一邊道歉,一邊從自己的里衣上撕扯了幾塊布料給靈越包扎傷口。

  燕伶極快地包好了幾處流血的傷口,正準備幫她收攏衣襟整理頭發(fā),就聽到了老鴇的呼喊聲,似是有些著急了,只能匆匆?guī)退晕⑹諗n了一下,連忙擦干了眼淚,整理好衣服,慌忙離開了亂葬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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