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匆匆趕到了現(xiàn)場。
只見到處是火光四起,濃煙滾滾,嗆得云瓊姝捂著嘴直咳。
鐘言盛忙讓裴筠去指揮救火,自己則帶著云瓊姝來到遠離長安殿的地方。
進出提水撲火的小太監(jiān)一個接一個,一桶桶水下去竟不見小,反而越來越旺。
“快快快…”
“這火也是夠邪門的,怎么越來越大了…”
“根本撲不滅啊…”
……
鐘言盛瞇了瞇眼,語氣冷冷的,“看來有些人,已經(jīng)沉不住氣了。”
若是他今晚沒去云瓊姝那里,現(xiàn)在只怕就剩一具焦黑的尸體了。
這火燒了大半夜才被撲滅,長安殿早已變得黑漆漆一片,看不出原來華麗的樣子。
就連大臣都被驚動了,一個個連衣服都沒穿整齊就進了宮。
鐘晗澈也來了。
當他看見完好無損的鐘言盛時,微微吃了一驚。
正巧,撞上對方射過來的眼刀。
鐘晗澈絲毫沒有畏懼,倒是挑釁似的笑了笑。
“怎么了這是?”
云瓊姝裝作剛到的樣子,帶著云瓊昊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鐘晗澈見她來了,連忙湊了過去。
“長安殿走水了,你一個姑娘家,安心歇著就是了。”
那語氣簡直溫柔的不像話。
就連云瓊姝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點了點頭,反正本來就幫不上什么忙,于是就避開鐘言盛“火熱”的目光,索性走到一棵樹下坐著看戲。
眾人忙活到第二天破曉,皆是身心俱疲,鐘言盛好心地免了今天的早朝,讓他們各回各府,好好休息一下。
至于今晚放火的主謀,鐘言盛早就心知肚明,但他只對外聲稱是意外走水,并未多提其它的事。
這賬,一筆一筆,他都先替鐘晗澈記著。
來日方長,慢慢還。
不過云瓊姝這一夜倒是蓋著鐘晗澈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睡得很香。
剛睜開眼,就對上鐘言盛的一張大黑臉,硬生生地被嚇了一跳。
瞧著他眼下深深的烏青,也是一夜未睡的樣子。
鐘言盛一把拿開鐘晗澈的衣服,扔在一邊。
“醒了?”
云瓊姝干笑幾聲,“早,早啊…”
誰知話音未落,她就被鐘言盛拉了起來,然后打橫抱在懷里。
“你做甚?。俊?p> “某人身上沾了某人的味道,我不喜歡?!?p> 說罷,鐘言盛就大步流星地往云瓊姝的暫居小院走去。
還不忘踩上幾腳鐘晗澈的外套。
云瓊姝小臉一紅,“放我下來,別人會看見的…”
“誰敢看一下,我要了他的眼珠子。”
“……”
就這樣,她“認命”地被鐘言盛抱著回到自己的住處,云瓊昊笑著留下一句“皇上,您讓準備的熱水已經(jīng)準備妥當”就笑瞇瞇地離開了。
一進屋,幾個宮女靜靜立在一旁,云瓊姝自然都認識,因為自己人。
“撲通——”
鐘言盛“毫不憐惜”地將云瓊姝直接丟到了木桶里,然后對著那些宮女吩咐道,“把人給朕洗干凈了,不然就不用出來了?!?p> “你…”
對方大步離去,無視里面?zhèn)鱽淼闹櫫R,轉身“啪”地一下合上門,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
一個時辰后,鐘言盛懷里抱著洗的香噴噴的云瓊姝,補了個好覺。
下午,一道圣旨送到了顧傾嫣那里。
鐘言盛以“沖撞棲鳳將軍”為由,將人貶為宮女,打發(fā)去浣衣苑了。
云瓊姝得知后瞬間哭笑不得,這是要把她的路完完全全走一遍嗎?
不過就因為沖撞她,鐘言盛確實是罰的重了些。
但是她該罰。
說來如果顧傾嫣去了浣衣苑,那還不得鬧個底朝天?
顧傾然得知后想進宮求情,卻被鐘言盛扣了個包庇的罪名,連降三級,趕出了京城。
這顧家是要徹底涼。
云瓊姝放下茶杯,越到樹上閉目養(yǎng)神,享受晚風去了。
真是想想就解氣啊。
“跑到樹上做甚?下來!”
云瓊姝低頭看了眼是鐘言盛,于是利落地跳下樹,又拍了拍手。
“何事?”
鐘言盛沒有回答,只是笑瞇瞇地看了她一眼,“你每回都是安全落地,連給我表現(xiàn)的機會都沒有?!?p> 云瓊姝面上一紅。
這人是想…接住她嗎?
“那我下次故意往你懷里跳不就得了?”
鐘言盛聽后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來,直道,“甚好,甚好…”
二人又打趣一會,才談起正事。
“說來,我能進入軍營還是沈妃的功勞呢?!?p> “沈妃?哪個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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