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香檳色長裙,肩膀以上的利落中長發(fā)簡單扎起,栗色頭發(fā)帶點暗紅色掛耳染,一雙狐貍眼嫵媚又風(fēng)情。
花與未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她抱住,只聽她說:“小九,我是唐夭?!?p> 她不明所以,看向郅野的時候,郅野正凌厲的看著郅凌,郅凌無奈的擺擺手。
很快唐夭便將她松開了,熱情的牽著她的手與她說說笑笑,花與很快便與唐夭熟絡(luò)了。
唐夭也像郅凌一樣叫她小九,她雖然不明白,但是唐夭給她的感覺就像姐姐一般,親切無比。
她越發(fā)奇怪了,也越來越懷疑自己的過去真的發(fā)生過什么,不然為什么這里的人讓她感覺并不是第一次相見。
不僅僅是唐夭,還有剛才的何燼。
她想今晚回去,好好詢問一番。
這三個月,她大約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她與郅野的身份,郅野雖然霸道果斷了點,但一直都對她很好,比起在南城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她在帝都很是安全。
她好像越發(fā)喜歡他了,他身上有一種讓她不自覺去相信的吸引力,甚至竟然不自覺地為他心動,就連她喜歡了五年的厲霄珩都沒有讓她這樣過。
“小妹兒~我回來了——!”胡迷突然推門而入,掃視了一圈后:“哎呦我去!”
“砰”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了。
郅萱站了起來,興沖沖的往門口跑:“小迷糊,等等我!”
……
直至深夜,他們才從【晝夜】回到家,臨走時唐夭依舊不舍得跟她分開,還是郅凌將她扛走了。
回到郅家后,郅野和花與剛進門就聽到了一番爭執(zhí)的聲音。
“華略!你到底要干嘛!”郅予凌厲的聲音傳來,帶著些許慍怒。
“我想干嘛就干嘛!怎么說我們也是訂過婚的人,我來我未婚夫的家里怎么了,你管我!哼!”華略伸手揪著他的耳朵,得意地看著他。
讓他總是欺負她,這下沒人了吧,她可不得好好欺負回來。
“松開!趕緊離開這里!”
“我就不!你現(xiàn)在只能聽命于我,哈哈,郅大風(fēng),讓你這么欺負我,趁著小野和阿凌不在,我要欺負回來”華略雙手撐在他的輪椅上,狡黠的笑了笑,將小臉湊到他的面前。
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郅予:“華略!你——!”
華略:“叫我干嘛!”
花與和郅野一時不知道該進去還是退回去,華略竟然在這里,還穿著居家睡衣,貌似是某人的。
“大嫂,你搞突然襲擊啊”郅野的語氣略帶調(diào)侃,側(cè)目含笑地望向郅予。
好像在看笑話。
華略聞聲望去,微濕的頭發(fā)蓬松的搭在肩頭,卸了妝后的她帶點清純,皮膚依舊白皙,笑著對他們說:“你們回來了,阿凌呢?又去找夭夭了?”
郅野點頭,一直牽著花與的手,望向郅予,眼神暗藏淺笑:“嫂子你可真壞,趁我們不在欺負我大哥啊”
“小野,把她送回去”郅予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然后按動輪椅,去往電梯的方向。
華略跑過去推著他進了電梯:“我才不回去呢,我要跟你住在一起?!?p> 郅野和花與回了房間。
“大哥和大嫂是什么情況啊”花與覺得很是奇怪,感覺他們兩個明明很相愛,但大哥對大嫂很冷淡。
一開始她還以為他們吵架了呢,原來他們沒結(jié)婚啊,只是訂婚了。
“跟我們一樣”郅野模棱兩可的說道,似是而非,讓花與聽不懂。
她呆望著郅野這雙藍色的眼睛,眉眼如畫,長發(fā)及腰,像極了畫中走下的美男子。
“郅野,我……我們之前認識嗎?可是為什么我不記得了?”
她有好多疑問,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今天唐夭也叫她小九,為什么叫她小九呢,還有胡迷,胡迷好像也跟她很熟悉的樣子。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關(guān)于以前的事,不重要,忘記就好,你只需要記得,我不會害你,永遠都不會”郅野將她輕輕攬入懷中,六年了,太久了,他一刻都不愿再失去她。
花與也不再過問,關(guān)于以前,至少現(xiàn)在她沒有到必須知道的地步。
郅野身上帶著淡淡的清香,仔細一聞夾雜著檸檬茶香,讓她不自覺地多聞了一會兒。
“好好聞的味道……”花與喃喃道:“這是體香嗎?”
“不算是”郅野將她松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藍色眸子里都是深愛:“早點睡吧,明天帶你去個地方?!?p> 一夜好夢。
夢里,花與一直被淡淡的檸檬茶香牽引著,牽引到好似世外桃源的地方,但隨之而來的坍塌和毀滅,讓這一切都消失了。
那抹清淡的檸檬茶香,是她唯一的慰藉。
……
第二天,郅野帶她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真如夢境般美妙絕倫,翠綠平靜的湖,清澈見底的溪流,一座別有一番古典韻味的橋梁。
不遠處的閣樓那邊,依山傍水,不缺紅梅綠竹,水霧縹緲如煙,籠罩著一部分高聳的樓閣。
青石板,紅木窗,琉璃瓦,綠水云煙,仙境一般的美,令人嘆服。
“這是什么地方?”花與一邊驚訝于自己所處的境地,一邊仰望著對面的閣樓。
濃濃的古典元素,說是世外桃源都難以媲美吧。
她竟不知道帝都有這樣的絕色美景。
郅野看著不遠處詫異又歡喜的她,眼神填滿了寵愛,時隔六年,她終于又回來了。
“小九”
花與聽到“小九”便回過頭,只見昨天一面之緣的何燼緩緩向她走來。
何燼穿著黑色風(fēng)衣,帶著溫柔的笑,像極了紳士,與昨晚不同的是,他的眼睛竟然是赤色的。
花與帶著禮貌的笑,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何燼了,他也叫她小九。
“何燼你好”恭恭敬敬的問好,就差沒鞠一躬了。
何燼伸手按了按她的小腦袋:“叫燼哥就可以,回家,別這么拘謹?!?p> “???”花與眼神疑惑地看著他。
郅野走至她身側(cè),牽過她的手,對一邊的何燼說:“就知道占我家小妞兒的便宜,叫他何燼就行?!?p> “什么什么,小九就該叫我燼哥!”
郅野牽著花與往樓閣方向走,何燼在后面注視著他們,目光含笑,喃喃道:“小九回來了就是不一樣,煙火氣兒都有了。”
花與隨著郅野進了樓閣,才知道這叫九重閣,而這個地方叫【九重天】,貌似是一個基地。
“郅野,你為什么帶我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