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與和華略一起回的郅家。
郅予雖然每次都不給華略好臉色,甚至趕她走,但眼神永遠(yuǎn)都騙不了人。
這不,華略一進(jìn)門就跑到了郅予輪椅那邊,跟他說話。
不理她就捏他的臉,揪他的耳朵。
“小妞兒”郅野從樓上走下來,走至她的身邊:“今天還適應(yīng)嗎?”
花與點(diǎn)點(diǎn)頭,看了看郅野手里拿著她的粉色小包包,帶著幾分疑惑地看著他。
“你這是要做什么?”
郅野牽過她的手:“我們該回家了,不要打擾大哥和大嫂。”
“回家?這不是……哎?”花與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郅野牽走了。
車上翻了翻小包包,竟然都是她要用的東西,郅野也太會收拾了吧。
很快,一輛黑色布加迪停在一棟復(fù)式豪宅面前,雖然沒有郅家大,但也夠豪橫了,尤其是這邊的景色,清凈淡雅,脫俗清麗。
不僅樹木蔥蘢,還有很多花卉,定期有工人修剪,有獨(dú)特的造型。
“走吧”郅野給她打開車門,幫她拿著包包,牽過她的手,帶她去他們的小家。
“郅野,這是哪里?。俊被ㄅc很是奇怪,與郅野在一起的這兩年,他們除了住在【九重天】就是住在郅家,第一次來這個地方。
“【雪園】,以后這里便是我們兩個的家”
花與跟隨著郅野踏入【雪園】,入目的裝潢透著古香古色的氣息。
客廳里采用了復(fù)古風(fēng)設(shè)計(jì),就連貼的壁紙也是她喜歡的藍(lán)色大海壁紙。
有種復(fù)古和夢幻相融合的韻味。
郅野帶著她一一去到每個房間里。
首先是她的練功房,空間很大,足矣施展,她鐘情于古典舞,優(yōu)雅含蓄,踏入娛樂圈自然也少不了形體方面的訓(xùn)練。
里面的設(shè)計(jì)感很強(qiáng),雖然看起來只是簡單的練功房,除了空間和落地墻鏡以及一些拉伸設(shè)備沒有其他的。
但郅野卻拿出了一個遙控器之類的東西,輕輕一按,從地面上便出現(xiàn)了一個拳擊臺。
合著他還不忘隨時給她訓(xùn)練著點(diǎn)呢。
隨后便是二樓他們的臥室。
里面完全按照她的風(fēng)格,甚至像郅家那邊一樣給她在旁邊留出了一部分小空間,給她安上了窗簾和小彩燈,羊絨地毯上鋪著軟軟的床墊,還鋪了一層手工刺繡毯子。
他們的床是懸空吊床,如秋千一樣輕輕晃動,拉開窗簾,便是巨大的落地窗,外面的美景一覽無余。
她有很大的衣帽間和化妝間,里面有很多衣服和化妝品,怪不得郅野幾乎什么都沒給她帶,只帶了些重要證件之類的東西。
許久之后,終于欣賞完了【雪園】的構(gòu)造,花與除了沉默,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雖然這里與花家和郅家老宅比起來并不算大,但她承認(rèn),連花家的裝潢都沒有【雪園】的裝潢讓她喜歡,喜歡到什么缺點(diǎn)都指不出來。
這竟是郅野在她毫不知情下做的,他好像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她。
“喜歡嗎,如果有什么缺的,就告訴我”郅野耐心詢問道。
花與搖搖頭:“沒有,很好……”
“那就好,你也累了一天了,去洗洗睡吧?!?p> “那你呢?”花與突然說道,這么晚了他還要工作嗎?
郅野壞壞地笑了笑,突然將她抱起:“那就一起”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這個意思!”
……
【銀爍酒店】……
兩人依偎在酒店里的大床上,花容楚楚可憐的靠在韓宙的肩膀上,滿面愁容,心存愧疚:“阿宙,你就這么跑到帝都來,阿姨她會不會不開心?!?p> 韓宙輕撫她額前碎發(fā):“不會的,她就是一時心里過不去,時間久了,她自然會放下,到時候,我就把你娶回家。”
自從兩年前的事情敗露,花容被逼無奈坐了兩年牢后,韓宙的母親慕煙就再也看不上花容了。
對她這種女人,她看得比誰都準(zhǔn),單單是嫁禍與妹妹這一條,就讓她看不起了,她們韓家可娶不得這種女人。
不僅如此,就連黃梓香都越發(fā)地疏遠(yuǎn)了花容,曾經(jīng)的好名聲一落千丈。
雖然這件事沒有鬧大,厲霄珩看在韓宙的面子上給花容和花家保留了顏面,但花容在南城那幾個頂級豪門圈子里怕是無法立足了。
只有韓宙被花容迷的五迷三道的,若不是【韓氏傳媒】有韓宙在,她恐怕沒有這么容易轉(zhuǎn)型。
花容十分慶幸厲霄珩只是以為她酒后駕駛過失撞到了黃梓香,還好她機(jī)智,對黃梓香多解釋了一番,她也沒有多懷疑些什么,就是與她疏遠(yuǎn)了些。
現(xiàn)下韓宙對她用情至深,雖然她并不喜歡他,但在挽回厲霄珩之前她只能投靠韓宙了。
她也十分痛恨花與,都是因?yàn)樗?,她才會被關(guān)進(jìn)牢里,當(dāng)初怎么沒死在里面,竟然活著還被提前放出來了,這兩年看起來過得挺滋潤,到底是誰在幫她。
“容容,在想什么呢?”韓宙輕輕摟住她,眼神中都是寵溺。
他真的很想保護(hù)好花容,為什么母親非要讓他與花容斷了聯(lián)系呢,她已經(jīng)為自己的過錯付出代價了啊。
花容搖搖頭,對這他微笑:“沒什么,就是今天遇見了很多優(yōu)秀的演員,哦,我還……遇見小與了,她,沒有認(rèn)我。”
她失落地低下頭,眼淚一滴一滴地往外流。
韓宙心疼地給她抹了抹眼淚:“怪我,當(dāng)初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花與會被牽扯進(jìn)去,我怕你受委屈,便也將計(jì)就計(jì)了,怪我,容容,別難過了?!?p> “不怪你,都怪我,要不是我酒后駕駛,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紫靈也很無辜,小與也很無辜,都是我的錯……阿宙,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花容哭得梨花帶雨,一抽一抽的,靠在韓宙懷中輕顫。
韓宙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慰著他,沒有看見花容得意又狠毒的嘴臉。
“早點(diǎn)睡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容容”
夜空中零星幾顆,若隱若現(xiàn)的北斗星掛在天邊,云層之后的月亮藏得深深地。
【雪園】某個房間的燈還亮著,煙草味彌漫,坐在沙發(fā)上的郅野長發(fā)散落,浴袍松松散散,略顯慵懶禁欲之意,手指夾著香煙,只燃不吸。
輕輕將煙頭按滅,過了一會兒之后才回到臥室里。
花與已經(jīng)沉沉睡去,郅野看了她許久,他總是舍不得睡,害怕睡著了醒過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害怕所有的事還未解決,他的小妞兒還沒回來。
郅野伸手揉了揉她嬌嫩肌膚上的小草莓,給她拉了拉被子,隨后躺在床上,擁她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