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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至惡的皮囊下

第49章 三哥帶你回家

在他至惡的皮囊下 南川北野 2237 2020-08-06 09:48:38

  郅野將花與攬入懷中,花與委屈地將頭埋進(jìn)他的胸膛。

  他來的那瞬間,花與不想堅強了,這一刻,她已經(jīng)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只想有個依靠。

  郅野輕拍了一下她的后背:“是我來晚了,三哥帶你回家。”

  不知何時,【銀爍酒店】的人都被清場了,只剩下了郅野和厲霄珩他們這些人。

  “不知什么風(fēng)把郅總吹到南城來了?!秉S奇羽鎮(zhèn)定自若,手心不自覺地冒冷汗。

  花與什么時候與郅野有關(guān)系了,而且,剛才郅野還說,花與是他的妻子!

  不止是黃奇羽驚訝,韓宙厲霄珩亦是如此。

  他們都是認(rèn)識這位郅家三少郅野的,以前郅野從來只在背后出力,都是他的大哥郅予掌控大局,他很少在商業(yè)場上露面,但近兩年卻漸漸開始步入了大眾視野。

  雖然他的面貌剛剛被商界的人熟知,但郅家三少郅野的豐功偉績可是在商界赫赫有名。

  花容和付雪瑞自然是不怎么熟知的,但郅野的容貌,倒是真的讓人覺得“只應(yīng)天上有?!?p>  郅野聽到黃奇羽的詢問,絲毫不講情面的說:“我倒是想問問黃總,為何要為難我的妻子。”

  “你這是從何說起,我們只不過是作為朋友,讓她迷途知返而已”付雪瑞說道,走到黃奇羽身邊,趾高氣昂地看著郅野懷中的花與。

  “朋友?”胡迷冷笑了一聲,眼神凌厲的看著付雪瑞:“我家小妹兒,可看不上你這樣下三濫的朋友?!?p>  “你!”付雪瑞正要破口大罵,卻被胡迷一個眼神嚇得不敢開口了。

  花容看著躲在郅野懷中的花與,心里又氣又憤,這個賤人,去哪里勾搭了這么個金主。

  “小與,你跟姐姐回家好不好”花容剛走了一步,胡迷和良封浪就擋在了花容面前。

  韓宙將花容扯了回來:“容容,別過去?!?p>  “花容小姐啊,注意點分寸”良封浪眉眼帶笑,眼神卻凌厲無比,笑不達(dá)眼底,只覺寸寸蝕骨。

  “厲少,不解釋解釋嗎?為何欺負(fù)我的妻子?!臂ひ巴騾栂鲧?。

  厲霄珩一直盯著郅野懷中的小女人,從什么時候開始,花與竟如此依賴郅野了。

  就連當(dāng)初他們在一起時,花與給他的感覺都是自立自強,從來不依靠任何人的性格。

  那時候他覺得這樣的女人很是適合他。

  花與未曾對他撒嬌,亦或是他也未曾給過她機會。

  交往的那一年,他們有著在外人看來親密的身份,保持著像朋友般適可而止的距離,若即若離的疏離感,可有可無的存在感,好像隨時都可以失去彼此,連分開都不會覺得痛。

  好似從未認(rèn)真過,現(xiàn)在又像是認(rèn)真過了頭。

  可是,追溯源頭,到底是誰沒有給誰機會,又是誰先一步放棄了。

  是誰看不清自己的心,又是誰被傷透了心。

  “花與,對不起”厲霄珩對著躲在郅野懷中哭泣的花與道歉。

  不僅僅是對現(xiàn)在的她道歉,更是對三年前的花與道歉。

  事已至此,他犯了錯,他弄丟了當(dāng)初那個愿意為她放下驕傲的花與。

  花與輕輕抬起頭,但也沒有對厲霄珩說什么。

  有些事,錯了就是錯了,對不起,是換不來沒關(guān)系的。

  “郅野,我們回家吧”花與緊緊抓著郅野的衣衫,她想離開這里,現(xiàn)在不想見到這些人。

  厲霄珩自嘲地笑了笑,轉(zhuǎn)身離去,他今天來,不是因為付雪瑞的照片,和黃奇羽所謂的讓他看清事實。

  是因為他只是想見到花與,如果可以,他想帶她回家,他想娶她,他想彌補。

  可是他明明知道花與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查過花與的婚姻狀況,是已婚。

  那時他并不知道是郅野,仔細(xì)想來,這些都是郅野故意泄露給他的吧,讓他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讓他記住當(dāng)初的過錯。

  而今,郅野就站在他面前,他沒有資格去搶他懷中的花與,因為花與,不需要他。

  黃奇羽便也跟上,韓宙也帶著花容離開了,付雪瑞正要隨著黃奇羽離開,卻被良封浪攔住。

  “你走不了”胡迷說道,隨后絲毫不溫柔的將她往門口扯。

  付雪瑞大驚失色:“你們要干什么!??!黃少,救我!”

  黃奇羽眉頭輕皺,看向郅野:“郅總,這是什么意思。”

  “敝人與付小姐還有賬沒算清,自然得請她回去喝杯茶”說罷郅野便將花與攔腰抱起,與他們擦肩而過。

  付雪瑞被良封浪和胡迷帶走了。

  臨走前,胡迷扔給了黃奇羽一份錄音和一段視頻,關(guān)于花與威亞被惡意破壞的證據(jù),付雪瑞是罪魁禍?zhǔn)祝卫锏哪腥艘渤姓J(rèn)了。

  他們之所以忍了半個月,只不過是因為花與不忍心阻礙工作進(jìn)程。

  既然被人欺負(fù)到家門口來了,他們自然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花與受委屈。

  胡迷對黃奇羽說:“最好去找一下付家人,想報警,隨時恭候?!?p>  他們掌握著付雪瑞害花與的所有證據(jù),坐不坐牢,還得郅野說了算。

  ……

  車上……

  司機開車開的很穩(wěn),一路上,花與都靠在郅野的懷里,很快就睡著了。

  坐在郅野旁邊的胡迷,拿了一條毯子給花與蓋了蓋,低聲對郅野詢問道:“后面那輛車上的女人怎么處理?!?p>  “先帶到【瑯玨】去,等我把小妞兒放下再說?!?p>  副駕駛的良封浪像個好奇寶寶似的,不停地回頭看花與:“郅野,你這是娶了個女兒吧,這姑娘多大了,你拐賣兒童???”

  “閉嘴吧你”胡迷小聲懟了他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滾,胡迷你丫的,一天不跟我吵吵你閑的無聊是吧!”良封浪壓低了嗓音。

  “閉嘴”郅野說道。

  良封浪仔細(xì)看了看花與,別說,還真好看:“跟我家萱萱一樣好看?!?p>  花與不安分地動了動,郅野一個眼神懟得良封浪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胡迷給后面的人打了個電話,車子一轉(zhuǎn),將付雪瑞帶去了【瑯玨】。

  陪著郅野將花與送回公寓后,待花與熟睡之后,郅野才悄悄地隨著他們離開,去了【瑯玨】。

  付雪瑞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每一分鐘都提心吊膽,直到包間的門被推開。

  看見走進(jìn)來的三個人,她內(nèi)心跌到谷底,如履薄冰。

  “你們……你們到底要做什么!”付雪瑞靠著墻壁,只覺得面前的人,一副姣好的皮囊,裝滿了蝕骨的毒液。

  胡迷點燃了一支煙,對身邊的人招了招手,很快便有人捏著付雪瑞的嘴,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酒,強制性的灌進(jìn)她的嘴里。

  “剛才想潑我家小妹兒的人是你吧,老子請你多喝點”

  “唔——咳咳!放——咳!”付雪瑞被灌了一瓶又一瓶,根本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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