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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至惡的皮囊下

第64章 罷免花林誠

在他至惡的皮囊下 南川北野 2232 2020-08-13 09:07:24

  夏染的鋼琴水平自然是一流的,年紀輕輕便是一名出名的鋼琴家了。

  權北一直看著舞臺上的夏染,他知道,他的女孩一直是耀眼的,小時候受過多少苦,流過多少淚,此刻的她就有多么輝煌耀眼。

  他側目望向正認真看著夏染表演的夏臨風,縱然夏臨風對夏染一直是嚴格的,但看見她走到這樣的高度,他一定是驕傲的吧。

  很快,就到了最后的壓軸曲目。

  夏染這次請了一個人來與她合奏,聽到是“聽音”時,引起了很多注目。

  聽音,是一位出類拔萃的民樂家,曾經多次在民族樂器大賽中拔得頭籌,拿了不少獎項,更是被邀請參加過國際音樂會。

  她的民樂駕馭能力極強,身份很隱蔽,只戴著面具演出,身份信息也未曾被泄露過,只知道她叫“聽音”。

  當初只用了一年的時間,便在民樂界名聲遠揚,被評為民樂大師。

  很多人都在猜測她的身份面貌家世背景,但這些恰恰是她不愿讓人知曉的,由此人們對聽音的了解,只有“聽音”二字以及她民樂大師的身份。

  但聽音已經有三年沒有出現(xiàn)在國際比賽和舞臺上了,人們都以為她隱退了,不曾想竟然與鋼琴家Sunny是朋友,還與她同臺合奏了。

  鋼琴旁邊增加了一架古箏。

  隨后兩個穿著漢服的如仙女一般的女子出現(xiàn)在舞臺,其中一個戴著當年聽音時常戴的面具。

  一開始人們還以為是有人假扮的,直到那首《梁?!窂乃闹搁g流露出來。

  鋼琴和古箏的合奏,似乎是西方與東方的文化碰撞,透著些許悲傷和遺憾的《梁?!罚屓瞬蛔杂X地沉溺于此。

  化蝶雙飛,生死相隨。

  故事是凄慘的,但過程卻是如此美好,一生與你相遇,便也足矣。

  夏臨風在下面聽著這首曲子,眼角竟然流下了眼淚。

  一邊的權北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夏臨風,他深知夏臨風與夏染母親的感情,因為愛的太深,所以才會對夏染如此嚴格。

  夏臨風或許是糾結的。

  他太愛自己的妻子,無法忍受妻子因為夏染而離開人世,執(zhí)著的將夏染培養(yǎng)成如妻子一樣的鋼琴家,從來不給夏染喘息的時間。

  可他也是一個父親,明知道如此對待女兒是冷漠的無情的,糾結過后,他還是這樣做了,只因為他永遠更愛自己的妻子。

  依舊像過去的很多場演奏會一樣,等最后一首曲子演奏完,夏臨風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權北沒有攔著,就算攔著也無濟于事,從小到大,夏染與夏臨風除了在學習鋼琴時交流多一點,平時他們說過的話寥寥無幾,這也是夏染敬畏他的原因之一。

  夏染和花與謝幕時,看了看舞臺下面。

  權北沒有忽略她的失落感,隨后微笑地看向她,夏染也微笑地看著他。

  舞臺上的花與戴著面具,望著臺下的郅野,這是三年來她再次重新回到這樣的舞臺,很慶幸,此刻有郅野陪著。

  她曾經有個夢想,希望在高高的舞臺上,一眼望見那個心愛之人。

  他會用笑容來回應她,他會一直在那里,等著她,去到他懷里。

  演奏會結束后,花與和郅野就回了南城。

  聽音的名字重新在民樂圈子里傳開來。

  ……

  花與回到南城后,次日便以最大股東的身份召開股東大會。

  徐樂那邊的合作自已經談妥了,這一次,她要讓花林誠乖乖讓位。

  董事們還紛紛奇怪到底是誰開的這個股東大會,直到花與坐在了正位上,身邊還跟著一位律師。

  “打家都到齊了吧”花與聲音不高不低,卻足矣讓人聽到。

  有些董事覺得十分奇怪,這是哪里來了一個小丫頭片子。

  “你是誰?這次會議是你召開的?”某個董事詢問道。

  “是我。”花與回復:“今天我叫大家過來,是有事要宣布?!?p>  花與站起來,開門見山的切入正題:“我以【花氏茶業(yè)】最大股東的身份,罷免花林誠花總的總裁一職?!?p>  此話一出,董事們都覺得可笑,先不說她不知哪里來的一個丫頭片子,她那里來的這么大本事,罷免最大股東花林誠。

  花林誠也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著花與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跳梁小丑。

  “各位有什么意見嗎?”花與詢問道。

  其中一個董事笑了笑說:“小丫頭,你哪里來的這么大資格,這里不是你鬧著玩的地方?!?p>  “我看起來像鬧著玩兒嗎?”花與側首望向身邊的顧熏,顧熏搖搖頭。

  “唐夭,讀一下我爺爺留下的遺囑?!被ㄅc吩咐道。

  唐夭立刻打開文件開始念:“本人花漠,自愿將名下所有房產財產遺留給親生兒子花柏誠和親孫女花與。

  其中本人持有的【花氏茶業(yè)】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一分為二,百分之二十遺留給花柏誠,另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轉至親孫女花與名下,成年之前暫交由花柏誠保管。

  本遺囑一式二份,一份由本人收執(zhí),另一份交由委托執(zhí)行人唐瓊保管?!?p>  唐夭念完后,董事會的人開始面面相覷。

  “這……你這是什么意思?”某位董事聽得云里霧里的。

  “不夠清楚嗎?”花與反問道,隨后看向花林誠:“花林誠叔叔,您難道忘記我爺爺留下的這份遺囑了嗎?還有諸位股東,好歹也是跟隨過我父親的人,這份遺囑應該不陌生吧”

  花林誠明顯有些坐不住了,當年的事已經過去這么久了,人們早就淡忘了。

  再說當初的遺囑宣布沒多久,未等人們具體了解,花柏誠就被他陷害死了。

  而且早就遺囑被他藏起來了,花與怎么會重新拿到了,花容也只是給了她一份自擬的樣本而已。

  “事情已經過去這么久,依我看,這遺囑的真實性還有待考察?!蹦硞€董事不滿道。

  唐夭將遺囑放在大屏幕上:“遺囑自然是真的,唐瓊是我的父親,便是當初花漠先生的委托執(zhí)行人,你們可以自行查證,不止如此,我的父親還是花柏誠先生的私人律師兼委托執(zhí)行人”

  唐夭拿出另一份遺囑,投放在大屏幕上,并念了出來:“本人花柏誠,自愿將名下的全部財產遺留給親生女兒花與,并將【花氏茶業(yè)】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轉讓給親生女兒花與,同時暫時保管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自動轉入花與名下,除非花與自愿轉交,任何人均沒有資格奪取其繼承權。

  委托執(zhí)行人,唐瓊。”

  唐瓊是誰,他們都是知道的,一個至今沒有失敗過一次官司的金牌律師,在法律界可是赫赫有名。

  這遺囑的真實性,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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