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野,停,停一會兒……”被子底下的花與有些吃不消,推了推郅野的胸口。
郅野輕咬著她的耳垂,壞壞地笑了笑:“明天……”
后面的話,花與沒有聽清。
“什……啊……”
——
次日,花與睡到自然醒,大約都中午了,可是她連起都不想起
就算是周末,她也打算在書房加個班,看看文件,想想挽救【花氏茶業(yè)】的大計(jì)。
結(jié)果,渾身酸痛,都怪郅野那個大豬蹄子!
一陣粥香味傳來,花與睜開眼睛,看見拿著粥坐在床邊的郅野,恨不得一腳踹出去!
然而,體力需要恢復(fù)一下。
“起床吃飯,一會兒帶你去個地方”郅野將粥放在床頭柜上,將她半抱起來。
花與扯著被子將自己蒙起來:“我不去,我要休息?!碧邜u了,他竟然,他昨天竟然……
哪里來的那么多……姿勢……
羞恥羞恥羞恥。
“你最喜歡的皮蛋瘦肉粥,快點(diǎn)起來喝,不然一會兒就涼了。”郅野端過來,喝了一口,試了試溫度。
花與死活不肯出來,無奈他只好將她揪出來了。
吃過飯后,郅野才告訴她,他們今天晚上要去拍下那片茶園。
不少茶商都虎視眈眈呢,花林誠明擺著要坑她一筆,就算坑不了她,那么好的種茶地段,也能撈一大筆錢。
太可惡了,竟然要讓花林誠大賺一筆!
花與站在鏡子前面氣的直跺腳。
“生什么氣?不生氣?!臂ひ耙贿吔o她脖子涂著遮瑕,一邊說道,花林誠也就蹦跶這一時,早晚讓他連本帶利全都吐出來。
花與伸手扯住他的頭發(fā):“涂你的!明明今天要去拍賣會,你還給我搞成這個樣子??!你讓我怎么見人??!”
郅野表示很無辜,他就是想讓她多穿點(diǎn),這么冷的天,就應(yīng)該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穿個裙子凍出毛病來啊。
誰知道還有遮瑕這么個東西,其實(shí)沒必要涂的,她非不聽。
“一會兒你也涂一下叭”花與用手順了順?biāo)陌l(fā)絲,看在他脖子上也不好看的份上,就原諒他了。
哼,她也超兇的!
“不涂”涂這個干嘛,有印子就有印子唄。
剛好告訴那些女人,他是名花有主的。
花與拿起旁邊的遮瑕霜,壞壞的笑了笑,捏出不知道多少。
郅野涂遮瑕霜的手一頓,野性的藍(lán)色眸子里閃過一絲小慌亂:“別鬧啊”
還自覺后退了幾步。
“就鬧!”
“啪”花與一巴掌全糊在了郅野的脖子上,完了還往他衣服上抹了抹?
“花與!”郅野嫌棄地看著衣服上黏黏糊糊的東西。
花與伸手又是對他脖子衣服一陣亂七八糟胡亂擺弄:“這里沒抹開,我給你涂一下,哈哈”
兩人黏黏糊糊打打鬧鬧了好一會兒,下午才出去挑禮服,準(zhǔn)備晚上去競標(biāo)。
路過一個甜品店,覺得名字有些熟悉,叫【鹿途甜一點(diǎn)】,看起來像是新開的店。
“進(jìn)去看看吧,你在國外的時候經(jīng)常吃。”郅野說道。
花與立刻就想起來了,怪不得覺得很熟悉呢,在國外她也有吃過這家甜點(diǎn),沒想到連鎖店都開到國內(nèi)來了。
不過郅野怎么比她記的還清楚,他真的是一直盯著她啊。
那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還有點(diǎn)害怕,在她記憶里沒有他的時間里,他一直在暗處盯著她。
這也太……驚悚了點(diǎn)。
“郅野,你,你還知道什么?!”花與越來越感覺像是在他面前“果奔了”。
郅野牽著她的手,往甜品店里走著,輕飄飄地對她說:“你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是吧,米勒大師?!?p> 花與一個激靈。
這下可以把“像是”去掉了,TM的,妥妥的果奔了!
“你你你你你!這個你都知道!你個跟蹤狂,我怎么沒早點(diǎn)發(fā)現(xiàn)你!”
那時候她才17歲。
不過仔細(xì)想想,他連聽音和Peace都知道,那……還有啥不知道的。
一進(jìn)門,就是古風(fēng)又清雅的裝潢,這個裝修風(fēng)格深入花與的內(nèi)心。
古典中透著高貴的氣息,有種走進(jìn)古代宮廷的感覺。
“歡迎光臨,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服務(wù)員貼心問候。
花與和郅野尋了和靠窗的位置坐下,點(diǎn)完了甜點(diǎn),開始閑聊。
“郅野,你打算多少錢把茶園拍下來?”花與詢問道,她現(xiàn)在可沒多少錢啊。
“隨你”郅野說道。
“隨我?!我倒是想一塊錢拍下來,花林誠也不給我啊?!被ㄅc喝了口水,拿起手機(jī),打開裴湘不久前剛給她發(fā)的郵件給他看:“喏,這是【花氏茶業(yè)】的預(yù)期,不能再多了?!?p> 再多,她也拿不出來了。
郅野將她的手機(jī)放下,搖了搖頭:“不夠,沒關(guān)系,我有?!?p> “六千萬還不夠!這個花林誠獅子大開口!奸商奸商!”花與氣的直跺腳,那個地理位置的確很好,不然當(dāng)初爺爺就不會看中那里。
可是當(dāng)初被花林誠區(qū)區(qū)兩千萬就賣出去了,還來個暗度陳倉自己買回去。
現(xiàn)在竟然要天價(jià)拍出去,太奸詐了!
“這次拍賣會,你不必過多在意茶園的事,到時候很多國內(nèi)外茶商會到場,你的注意力最應(yīng)該放在那些茶商身上”郅野提醒道。
花與立刻就明白了,他這是給她牽合作?
她怎么沒想到呢,那片茶園地那么搶手,自然會有不少商界人員來搶這塊地,正是拉攏合作的好機(jī)會啊。
可是……
花與抬眼看向郅野,眼神復(fù)雜。
這次又要麻煩郅野了,她好像一直都在麻煩他,不管是那批紅茶,還是那份爸爸的遺囑,亦或是現(xiàn)在的這塊地。
郅野無時無刻不在幫她,甚至通過徐樂來讓她明白道理,讓她一步步成長起來。
可是,郅野,你到底為什么這么幫我,我們之前又發(fā)生過什么。
花與陷入沉思,以前并不想知道關(guān)于之前的事,可隨著與郅野的情感越來越深,她竟越發(fā)想要知道了。
“您好,這是您的甜點(diǎn),請慢用?!狈?wù)員端上來了四個盤子。
他們明明只點(diǎn)了兩份,怎么會上了四份甜點(diǎn),還是不同的。
“郅野,這是,你給我點(diǎn)的?”花與指了指另外兩份。
郅野搖頭。
“服務(wù)員,是不是上錯了,這兩份不是我們的”花與對服務(wù)員小姐姐說道。
服務(wù)員禮貌地一笑:“這是我們的老板贈送給二位的?!?p> “老板?是鹿菓嗎?!”花與四處張望著:“她回國了?”
“是的呀”身后傳來熟悉知性的女人嗓音:“好久不見,米勒。”
南川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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