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雪瑞嘆了口氣,一直以來黃奇羽對她的態(tài)度如何,她一直是明白的。
雖然他在表面承認(rèn)了她是他的正牌女朋友,但只有她自己清楚黃奇羽只是把她當(dāng)成泄.欲的工具。
付家依附于黃家,由此恨不得把她送到黃奇羽床上,而她也是喜歡黃奇羽的,可是黃奇羽不喜歡她。
但她不在乎,只要能待在他身邊,怎么樣都無所謂,哪怕不擇手段。
反正當(dāng)年的那個女人已經(jīng)被她趕走了,就算回來了,也不會有機(jī)會嫁進(jìn)黃家。
“算了,說說接下來該怎么做吧,花與還真是有點(diǎn)本事,竟然成為了【花氏茶業(yè)】的總裁,就是不知道還能經(jīng)營幾天”付雪瑞喝了一口酒,心情還算可以,畢竟花與的名聲可比她臭多了。
她好歹也比她早出道幾年,粉絲基礎(chǔ)還是有的,當(dāng)初幸虧父母及時把她救了出來,影響不是那么大,就是暫時不要過于拋頭露面。
“放心,很快她的公司就會出現(xiàn)問題,我這個傻妹妹啊,真是不夠小心?!被ㄈ荽浇俏P(yáng),最近花與合作不少吧。
花容看了看面前一直低著頭的楊依曉,眸底閃過一絲厭惡,但很快的就被隱藏了:“依曉”
楊依曉聽到花容叫她的名字,連忙抬起頭:“?。俊?p> “最近花與的事又被扒出來了,我交給你個任務(wù),我一會兒給你一個小號,貼一些關(guān)于花與黑料的帖子,你放心,不會查到你的,這次你可別再搞砸了”花容笑說道。
楊依曉連連點(diǎn)頭,花容交代完事情后就讓她離開了。
付雪瑞不屑地看著楊依曉離開的方向,諷刺道:“她能行嗎,別到時候掉鏈子。”
“放心吧,她不敢”現(xiàn)在不僅楊依曉抓著她的把柄,她也抓著楊依曉的把柄,況且楊依曉進(jìn)了【韓氏傳媒】,要想紅,還得看她的臉色行事呢。
她們離開后,很快就有一個人從她們旁邊的位置站了起來,走向私人專用通道。
某VIP房間。
“她們就說了這些?”胡迷半倚在沙發(fā)上,眼底帶著烏青,閉著眼睛假寐。
帝都白城南城三頭跑,這些天都沒怎么好好休息過。
“是的,少爺”站在他面前的人說道。
“最近萱妹兒的情況怎么樣?”雖然他努力地不去想她,可還是習(xí)以為常的忍不住去打探她的消息。
未來站在她身邊的人,不是她沒關(guān)系,必須是個能配得上郅萱的人,郅萱心思單純,萬一被騙了怎么辦。
對方保持靜默。
胡迷沒有聽到回答,睜開了眼睛:“齊陽,怎么不說了?”
“額,郅二小姐最近在休假,不久前隨著郅三少爺以及良少爺去了容城玩,另外白少爺和二小姐也在。但具體行蹤,郅三少發(fā)現(xiàn)后就斷了?!饼R陽表情管理十分得當(dāng),管理不當(dāng)?shù)氖撬疑贍敗?p> “哦,老妹兒瞎摻和什么……”
好像哪里有些不對?
“什么!良封浪?!還有白蘇那個混小子!她們怎么這么不讓人省心!”
“不對,郅野怎么去了!小妹兒呢?”胡迷覺得信息量有點(diǎn)大啊。
良封浪那個臭男人又去找郅萱了,胡茫茫那個死丫頭怎么又跟白蘇湊一塊兒了,還有郅野,把小妹兒扔哪了!
“少爺,九小姐她一直待在南城”齊陽說。
胡迷立刻就讓齊陽將花與叫了過來,剛好有事要說,順便問問郅野怎么溜出去玩了,可千萬別是他想的樣子啊。
花與接到胡迷的通知后,就過來了,本想著順便詢問一下關(guān)于郅野的事情。
可到了【瑯玨】她才了解到情況,她應(yīng)該當(dāng)時就告訴何燼的,現(xiàn)在郅野去了哪里都不明確了。
“小妹兒,最近你先和我回帝都,郅野不在這邊,我不放心你一個人”胡迷說道,隨后便開始與何燼打電話。
良封浪那個沒良心的,就不知道通報一下嗎,花與也是,怎么就不說呢。
花與之所以沒有通知何燼,是覺得良封浪會帶著郅野去帝都治療的,她沒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早知道當(dāng)時就打給何燼了。
怎么辦,這下子郅野去了哪里啊,容城那么大,一時也找不到。
“走吧,小妹兒,我們回帝都?!焙院唵问帐傲艘幌聳|西。
花與卻沒有回帝都的意思:“迷糊哥,你去吧,我在這里等著郅野回來?!?p> 她留在南城不僅僅是因?yàn)楣菊幱诎l(fā)展階段,花容在暗中搞破壞,還在于郅野那天的樣子讓她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她想在南城等著真正的郅野回來,也想守住他們共同的心血。
“小妹兒,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胡迷執(zhí)意要將她帶回去。
花與低著頭,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迷糊哥,他花了兩個億幫我把茶園拿回來,我不想讓他的期待落空,你能把郅野帶回來的吧,只是郅野……”
他走了不過三天,她就受不了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郅野在她心里的份量這么重了。
這兩年,幾乎每天都能見到郅野,他一直都是寵著她的,可是那天的郅墨,讓她感到陌生。
是她沒有做好一個妻子,是她沒有好好去了解她的情況,等他回來,她一定好好跟他談?wù)劇?p> 等他回來,她不跟他吵架了,好好跟他說清楚,她沒有想著厲霄珩,只是不希望【星空之淚】落在花容手里,僅此而已。
胡迷沒有過多要求,只是暗中派人保護(hù)著她。
花與從【瑯玨】走出來,看了看湛藍(lán)的天空,今天是個晴天,萬里無云,仔細(xì)想來,許久沒有抬頭看看天空是如何的湛藍(lán)了。
天空透著清透的蔚藍(lán)色,純粹又深沉,它像大海般神秘,亦能似大海般風(fēng)云莫測波濤洶涌。
這樣的藍(lán),讓花與想起了郅野的眼睛,每每看見他的眼睛,溫柔野性的背后好似帶著細(xì)水長流的故事。
她走在路上,從監(jiān)獄出來的這三年,郅野陪著她,護(hù)著她,讓她成長,讓她勇敢堅強(qiáng)。
她一直覺得郅野是她意料之外的人,而他多次提到的曾經(jīng),不過是她不愿記起或無需記起的瑣碎記憶。
可是,她錯了,郅野如此執(zhí)念又珍惜的過去,沒有她想象中的無關(guān)緊要,郅野如此縱容又寵愛著她,那段過去功不可沒。
或許曾經(jīng),他也是她計劃之中最重要的部分吧,只是,她忘記了。
“郅野,你在哪?”花與喃喃自語。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了【花氏茶業(yè)】樓下。
這棟大廈里,承載著很多人的期望吧,她不能讓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花與”
南川北野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