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略伸手勾住他的領(lǐng)口:“你說實(shí)話,以前白瀲秋是不是勾引過你?”
郅予點(diǎn)頭:“嗯,算,算是吧?!?p> “她怎么勾引你的?!”
還真讓她猜對了。
郅予也是很無奈,都這么久了他也記不太清了,但華略這眼神兒他要是不說出什么所以然來,可就沒完了。
早知道當(dāng)時就告訴她了。
唉,心累。
“那什么,我想想,記不太清了?!彼钦娌挥浀昧?。
華略一聽,捏住他的臉就是一陣蹂躪:“不記得了?!看來不是一兩次啊!次數(shù)多的都不記得了?郅予,你竟然一點(diǎn)都沒告訴我,還讓我任勞任怨的當(dāng)她的經(jīng)紀(jì)人!你們是不是早就暗度陳倉了!”
“我沒有,我沒有?!臂び栉兆∷局涞氖?,一臉求放過的表情,他是真無辜。
他真的記不太清了嘛,沒事他記這個干嘛。
“我想起來了!”
“說!”
“就是那次我去公司找你的時候,白瀲秋突然來了辦公室,說是找不到你,當(dāng)時我剛洗完澡,我還沒注意呢,她就從背后抱住了我?!?p> “剛洗完澡?!穿衣服了沒有!剛洗完澡就出去瞎晃蕩!”華略揪著他耳朵的手再度收緊,郅予感覺耳朵都要被扯下來了。
“這,這你不是想喝水嘛,我才出去給你倒水的?!?p> “我想喝水?你說的哪次啊?!”
“就,那次……”
“哪次?!說清楚點(diǎn)!”
他去了公司那么多次,她哪里知道哪次。
他們竟然在她還在的場合摟摟抱抱,她還一點(diǎn)都不知道。
郅予輕咳了一聲,湊到她耳朵邊嘀咕了一聲,華略小臉一紅。
想起那次辦公室play,她就難以啟齒。
那天郅予剛出差回來,就來【華予娛樂】找她了,她當(dāng)時正在和白瀲秋聊天,郅予發(fā)來了短信。
“誰?。俊卑诪嚽镌儐柕?,瞥見了她的備注,郅大風(fēng)。
這是她經(jīng)常從華略口中聽到的關(guān)于郅予的另一個稱謂。
華略笑了笑:“我男朋友,哦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我未婚夫”
她看著中指上的戒指,笑得一臉幸福。
前不久他們剛剛舉行了盛大的訂婚典禮,鮮花酒水,紅毯婚紗,還有最愛的人。
華略成了別人眼中最幸福的女人,當(dāng)然事實(shí)也的確如此。
整個帝都上流社會的豪門幾乎都知道郅家大少爺郅予和海城華家大小姐華略是未婚夫妻。
就連這個【華予娛樂】都是郅予為了華略設(shè)立的,只為了討她歡心。
華略是眾多女人羨慕嫉妒的對象,就連白瀲秋也是。
很快華略便去了郅予的辦公室,一進(jìn)去就被某人扯進(jìn)了懷里,唇齒間都是熟悉的味道。
華略推了推他,伸手按著他的額頭:“郅大風(fēng),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郅予蹭了蹭她的鼻尖,喃喃道:“我們都一個月沒見了,我想你了……”
一下飛機(jī)他就來了這里。
華略捏住他的鼻子:“不行!晚上再說?!?p> “我不,就一會兒,嗯?”
結(jié)果他這一會兒做了兩個小時,沒到休息室呢,就猴急的在沙發(fā)上開始了。
事后,郅予給她洗完澡后,將她放在床上,讓她先休息一會兒,給她蓋了蓋被子,才去給自己洗澡。
他剛洗完澡,華略就想喝水,他穿了一條長褲,上半身赤果著,一邊擦頭發(fā),一邊走出去給華略倒水。
白瀲秋敲了敲門:“華略姐?你在嗎?”
郅予拿了件襯衫穿上,過去開門。
絲毫不知道他此刻到底多么有男人味,頭發(fā)還帶著潮濕,纖細(xì)漂亮的手指系著白襯衫的第二顆紐扣。
性感的喉結(jié),溫柔的眸子,縱然此刻沒有什么情感,但這與生俱來的溫柔和貴氣讓人向往。
白瀲秋一時看呆了,但看見他脖子上的幾處吻痕是,眸色暗了暗。
“郅予哥,我找華略姐?!卑诪嚽镎f道,她只有在華略不在的時候,才敢這樣叫他,希望郅予能明白她的心思。
郅予眉頭輕皺:“華略還在休息,你先回去等等吧”
他倒了一杯水,剛回過頭想去看看華略,誰知道白瀲秋突然抱住了他。
他立刻就推開她了:“收起你的心思?!?p> “郅予哥,我喜歡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卑诪嚽镅鄣纂硽柚?,帶著期待。
郅予十分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叫我郅總,別讓我說第二次,滾出去?!?p> “郅予……郅總,我不在乎你有未婚妻,真的?!卑诪嚽镒叩剿磉叄焓掷∷陌滓r衫:“你也是喜歡我的吧,不然為什么給我那么多好資源?!?p> 郅予躲開她的手,聽的莫名其妙,她有什么資源,都是華略給的,與他沒多大關(guān)系。
“出去?!?p> 他很堅(jiān)決的拒絕了,發(fā)誓一點(diǎn)都沒有出軌過,精神上肉體上都沒有!
他也想告訴華略來著,可是后來他忘了嘛,再想起來覺得也沒必要了。
本想著讓華略換個人帶,但那段時間他查出了白瀲秋的身份,想要進(jìn)一步觀察,華略工作又這么認(rèn)真,讓她突然換人肯定會問原因。
這一說出來,華略肯定會像只貓咪一樣炸毛,對白瀲秋也不會有什么好臉色,甚至?xí)c她解約。
但白瀲秋是【調(diào)香閣】的人,在沒有查清原因的時候不能打草驚蛇。
可是事與愿違,不久之后白瀲秋就動手了。
為了保護(hù)華略,他沒有辦法,只能暫時讓權(quán)傾把白瀲秋簽過去。
……
華略將錄音筆裝好,拿著包包準(zhǔn)備離開,郅予這狗玩意把門給鎖了,早知道當(dāng)初就不裝這種電子控制的門了。
“輕輕,我知道你在查白瀲秋的事,你聽我的,別再繼續(xù)查這件事,好嗎?”
“不好”華略搶過他手里的控制平板,把門重新打開了。
“你查白瀲秋是因?yàn)槲?,對不對?”郅予明知故問?p> 華略沒有否認(rèn),的確是因?yàn)樗?,沒有必要否認(rèn),反正他們足夠了解彼此,又何必藏著掖著。
“郅予,我一定會查清楚的,但是,別以為我還愛著你,就會輕易原諒你,我是不會輕易原諒你的!不會的!哼!”
不會輕易原諒,但最終還是會原諒。
就算她被郅予送給了權(quán)傾,她也只能對他生生氣,跟他鬧鬧別扭。
她很清楚,從小就進(jìn)入她生活的郅予,是怎么都剔除不了的。
“輕——”
“碰!”
華略重重的摔上門。
郅予望著華略離去的方向,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她還愛著他,就是因?yàn)檫@樣,他才能有恃無恐,才能有底氣在得知華略沒有接受權(quán)傾時重新追求她。
南川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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