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錢樂看向南國皇帝司徒毅:“沒想到,當(dāng)年我意外讓普陀寺廟宇坍塌,居然得到了南國皇帝的幫助?!?p> “你好,我是《春》《夏》《秋》《冬》的作者云兮?!?p> “謝謝你當(dāng)年買畫捐款?!?p> 薛錢樂第一次以畫師的身份做自我介紹。
當(dāng)她第一眼看到司徒毅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認出他就是當(dāng)年那個和東方朔競價,買走了《秋》《冬》的富商。
“你是云兮?”
司徒毅一臉的不相信。
從薛錢樂的身高和年齡上看,倘若她真是云兮,那畫畫時豈不是才一兩歲?
“云兮,你來皇宮做什么?”
司徒毅無視對方自我介紹的身份,進入正題。
修行者應(yīng)當(dāng)在修行界出沒,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俗世皇宮內(nèi)。
“我在查關(guān)于大地之母的記載?!?p> 薛錢樂邁步走出小書庫,到比較亮堂的地方坐下看手上的書籍。
“大地之母?你查這個做什么?”
司徒毅疑惑,但卻對她的話并沒有半點懷疑。
因為,她手上那本書確實是記載著久遠歷史的典籍。
“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說出來只會徒增你的煩惱而已?!?p> 薛錢樂翻看著書籍,沒有半點要告訴他的意思,這讓司徒毅很不喜。
“朕乃一國之君,有什么事情是朕不該知道的?”
他擺出一副國君的模樣,方才的文質(zhì)彬彬蕩然無存。
“好吧!告訴你也無妨。”
“據(jù)說守護我們的天幕之靈消亡,如今大地之靈又轉(zhuǎn)世了,所以我在查找原因?!?p> 薛錢樂不知從哪里弄來一壺茶水,御在半空中,為司徒毅倒了一杯后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細細地品嘗著。
“你是說守護人族的天幕和大地都出問題了?”
司徒毅沒有喝她倒的茶水,把注意力集中在她所說的事情上。
“是的,出問題了?!?p> 薛錢樂安靜看書,不再理會一驚一乍的司徒毅。
這是一本歷史悠久的書籍,從成書的紙張上看,應(yīng)該是屬于人族第一批書籍。
因為長期被禁制所封存,所以至今保持完好。
如南虛真人所說,這上面記載著仙魔大戰(zhàn),上一個大地消亡的事情。
除此以外,還記載著這片大陸何時接納仙族、魔族,大地何時獲得造物技能創(chuàng)造萬物。
仙族造泥偶造天幕至仙隕、泥偶化人同時天幕之靈、大地之靈也化人型等等。
就連大地之靈為何被稱為妖帝和大地之母都有提及。
“原來,原本的天幕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景?!?p> “只是紫樂被人成為妖帝、大地之母后,天幕之靈因妒忌而不讓人族看到外面的情況?!?p> 薛錢樂瞄了一眼書籍最后一頁的最后一句:天幕之靈下凡,大地之母失蹤。
她合上書本,心中猜想著那時的紫樂去了哪里。
突然,薛錢樂胸口的通訊護心鏡傳來昆山的聲音:“樂樂,庸城附近的山峰有精靈氣息,而且道行不低?!?p> “好,我馬上過去瞧瞧。”
薛錢樂回了昆山一句,留下書籍邁步消失在南國皇宮。
“精靈氣息?”
司徒毅翻看典籍內(nèi)容:“精靈不是天幕外面才有么?我國的庸城附近怎會有精靈氣息?”
許多事情都一知半解,不清不楚。他不由得眉頭緊皺起來。
“倘若天幕和大地真出了問題,那人族恐怕要面臨異族危機?!?p> 司徒毅抬頭,雖然只能看見屋頂看不見天幕。
但他知道萬米高空上有一個透明天幕,天幕外布滿了對人族虎視眈眈的妖族。
不管事情是否真實,防著總是好的。
他當(dāng)即傳令讓所有士兵加強訓(xùn)練,以防戰(zhàn)爭。
庸城是南國邊境的一座小城。
離庸城不遠處有一條山脈,這條山脈名叫南凌山脈,正好是南國和凌國的分界線。
南凌山脈山高2000余米,山下一片翠綠,山頂開滿白絨花,遠看會讓人誤以為山頂有積雪。
薛錢樂出現(xiàn)在南凌山脈一方山頂,仔細感受著附近有沒有精靈的氣息。
她一邊感受一邊在南凌山脈山頂御劍飛行。
直到來到一個偏僻的山村附近終于找到昆山所說的精靈氣息。
這精靈氣息只有輕微的一兩絲。
若非昆山同為精靈,對同類氣息比較敏感。
恐怕連薛錢樂路過都未必能覺察得到。
“能將氣息掩藏得這般好,只怕是只大狐貍?!?p> 薛錢樂輕輕一笑,舉起雷雨劍喊了一句:“十萬雷霆!”
無數(shù)雷電打落在她感受到精靈氣息的地方。
山林間,有三塊堆疊在一起的石塊,石塊外泛起淡淡的白色屏障。
雷電過后,一個長相標(biāo)致的二十來歲男子帶著一只剛能化人形連耳朵都還未能掩藏起來的小兔子精靈現(xiàn)身。
“是什么人敢在白狐大仙這里撒野?”
小兔子精靈向前一步,向薛錢樂吼了一句、瞪了一眼又連忙躲到男子身后。
薛錢樂收起雷雨劍,跑到男子面前細細地打量著他。
白眉、白發(fā)、白袍子、白鞋,配上那潔白的肌膚,還真有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精靈族、妖族、魔族的頭發(fā)長短代表著他們的修為高低。
她定定地看著男子那頭過膝白發(fā),猜測對方已經(jīng)擁有七、八千年的道行,自己不是他對手。
薛錢樂靈機一動,當(dāng)即假裝熟絡(luò)地跑到小兔子精靈身邊:“哎呀,小兔子,我們好久不見啦!”
她想借身高相仿跟小兔子精靈打聽這個所謂的白狐大仙是什么來路。
“誰認識你了?”
小兔子害怕地躲著薛錢樂,兩人圍著白狐追逐起來。
“你是剛才那只書靈叫來的同伴?”
男子的一句話讓薛錢樂停止追逐小兔子的動作。
她微笑道:“是的。哎呀,怎么就暴露了呢?”
“我是昆侖第六門門尊東方樂,是過來看看你的存在會不會對我們?nèi)俗鍢?gòu)成危險的?!?p> 白狐皺眉,心道:“本狐貍在這里住了那么久,你一個小娃娃一來就動手,還好意思看我會不會對你們構(gòu)成危險?”
“既然你想看,那就讓你看個夠!”
白狐揚手將自己身上的狐貍氣息散了出來。
附近一帶瞬間蒙上一層淡淡的粉色霧氣。
狐貍一族最擅長魅惑之術(shù)。
無論是他們的樣貌、眼睛、聲音、還是氣息、動作都能用于施展魅惑之術(shù)。
這粉色霧氣帶著強烈的魅惑之力,讓人產(chǎn)生幻覺。
覺察到異樣的薛錢樂連忙把幻術(shù)破除,血脈香氣自動散開,消除她身邊的魅惑之力。
“有點能耐,難怪這么囂張。”
白狐嘴角一勾,決定拿出自己的真本事。
他飛到南凌山脈高空施展火系術(shù)法和薛錢樂對戰(zhàn)起來。
“狐火!”
一團團像棉花糖一般軟綿綿的白色火焰飄到薛錢樂身邊。
雷雨主動現(xiàn)身,絲絲藍色雷電縈繞在白色火焰周邊,慢慢入侵到火焰內(nèi)部。
“小鬼,小心點。狐貍族的黑、白火焰很詭異,不能以常規(guī)火焰對待?!?p> 雨龍擔(dān)心薛錢樂用對常規(guī)火焰的理解去對付狐火,特意提醒一句。
白色火焰吸收了藍色雷電,如雷云般再度飄了過來。
“該死!”
雷雨咬牙罵了一句,祭出紫色雷電對抗藍光縈繞的白色火焰。
感覺到紫雷也一樣被白色火焰收為己用的薛錢樂趕緊把雷雨劍召了回來。
她祭出玄門劍法,用劍氣將白色火焰劈落。
白狐提劍沖了過去。
一人一狐在空中過招,白色狐火與紅色雷電交替。
“百萬雷霆!”
薛錢樂左手揮劍,右手合并雙指祭出自己的紫色雷系法術(shù)。
“狐火!”
白狐右手用劍抵擋,左手一揚祭出大量白色火焰。
“o(≧口≦)o你就不能換個招數(shù)么?”
薛錢樂抓狂。
這白色火焰能慢慢吞噬雷系能量,每次祭出雷系法術(shù)最后還是得用劍氣將它們劈散。
“切,你不也來來去去用那破雷電?!?p> 白狐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劍氣化形!”
薛錢樂祭出五十萬劍氣化形切向白色火焰,漫天白火墜落到山林中,燃燒起來。
“不好,闖禍了!”
“雷雨,滅火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薛錢樂把雷雨劍往身后一扔。
她當(dāng)即把小木劍招出來,用劍氣與白狐遠程對戰(zhàn)。
雷雨飛上高空,化作龍型利用布雨之能在南凌山脈下了一場大雨。
沒有了雷雨劍,薛錢樂的劍氣弱了許多,居然連白色火焰都劈不開。
“不打了,我認輸。”
“待我學(xué)會了對付火焰法術(shù)的方法,再回來挑戰(zhàn)你!”
薛錢樂氣嘟嘟地鼓著腮幫子。
她嚷嚷兩句便帶著雷雨邁步消失在南凌山脈,出現(xiàn)在南國皇宮。
by星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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