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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昨日故去,近日可憂?

昨日記事 夢飲山河 2011 2021-04-06 14:56:47

  言說心語,知是半邊得失。

  閑散之際,或游于山野,戲于田園山壑之間,尋找丘陵的葉子,在名叫平原的山下,種了了一顆苦澀的種子。

  不知什么時候。

  也不知從什么時候起。

  更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只知道。

  只知道。

  只知道,或許存在的,總歸都該是合理的。

  都該是,與生俱來的附帶中,那些殘存的種子,在這一刻發(fā)了芽,開了花。

  結(jié)出了那顆,苦澀的果實(shí)。

  記錄昨天的事,難免會多謝感慨,和一些不大不小的,超脫主觀的議論。

  議論過去,反思自身,于無聲處的坐坐霓虹等下,淺淺的淡橘色的燈光。

  一向不善言談的我,嘴里卻少見的,蹦出了些文雅的淺淺字符:“今日的路途,怎么總纏繞著些,夢幻的影子?”

  也罷也好,閑來無事處的碎言碎語也可。

  于我而言,它能算什么呢?

  是啊,它算什么。

  我……

  又算什么呢?

  往日故去,回憶歲月點(diǎn)滴過往,在處處苦澀的街口,遇到同行相伴的鄰人之際。

  卻總是,在苦澀的面容上,畫上一層淡淡的妝,言笑晏晏的說著些,耳熟能詳?shù)睦仙U劇?p>  從正統(tǒng)而言的無所事事,再到兒時的少不更事。

  再大些,耳邊縈繞著些,別人家孩子的字符,貫穿了整個少時的歲月。

  所托或非人,或虎,或豹,或雞狗不符,蛇鼠相克。

  又或許,昨日的八字,碰上今日的黃道吉日。

  穿上些花花綠綠的衣袖,帶著茫然的失措,在一次次,一處處,未所經(jīng)營的時光里。

  憨笑宴宴的,點(diǎn)著頭,敬著酒,叫著人。

  凡俗一點(diǎn)的,或許還要磕磕頭,鬧鬧婚,點(diǎn)點(diǎn)蠟燭,喝點(diǎn)合歡酒。

  這些,既是生活的開端,也是硝煙字符的起源。

  想的大多也都是些,相敬如賓,舉案齊眉間的信念,和新生的心愿。

  以及,從今日起,從即日起,從現(xiàn)在起。

  立刻有!

  真的,立刻有……

  可……,事物的差距,跟理想和現(xiàn)實(shí)的鴻溝間,卻往往像是一個,無良的人,越說越起勁的玩笑。

  想盡辦法,去驅(qū)散,去處理,以求完滿的時候。

  卻總是,按住葫蘆起了瓢,按住瓢,起了葫。

  最后,原本平靜的湖面上,漸漸的開始泛起了絲絲,污穢的漣漪在游蕩,在積累。

  雞肋的多了,立場站得多了,那片湖面上的漣漪,漸漸的也消失了。

  消失了……

  后來呢……?

  后來

  后來,原本清澈的湖面,已然被污穢所取代,它開始變得抑郁,變得近乎死水一般的平靜時,卻記錄著些許:

  于無聲處聽驚雷的,驚濤駭浪!

  不以往昔論歲月,不以昨日論成長。

  你以為的那些字符里,多了些什么,又少了些什么。

  或許你自己都不清楚,或許你自始至終,哪怕一次,一次也沒有。

  搞懂過……

  越來越難溝通的意見,飯桌上越來越少的言談,夜晚相背而眠的常態(tài)。

  你有多少個夜晚,安靜的睜著眼睛,靜靜的:

  望著窗外……

  相對的屋檐,相對無言的責(zé)任的擔(dān)當(dāng)。

  獨(dú)當(dāng)一面的本領(lǐng),比起往昔的那個無畏騎士,無疑要多了幾雙,灰姑娘的水晶鞋。

  古井深邃的心態(tài),比起從前,總是沒頭沒腦的那個,沒心沒肺的模樣。

  已然不知道,在家鄉(xiāng)的壁櫥旁,燒了多久的匹洛曹的那只,嶄新的鼻子。

  蒙塵的紙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牟噬鄡?,已然不知道,充斥滿了多少衣柜的隔層。

  可,那些彩色的相冊,自始至終的使命:

  卻只不過是,在買回家前的精挑細(xì)選,隨后的微博朋友圈,最后的小心翼翼的。

  如視珍寶的,將其一張一張的,小心翼翼的在心里比較著,大度的為它們各自尋找著,最合適的位置。

  后來呢?

  后來……

  后來,卻自始至終,再也沒有拿出來過。

  彩色相片,越發(fā)尋常的日子里,卻往往總是,在某個午后,打開衣柜時。

  手里拿著一張,因?yàn)楹闷媸鞘裁礀|西,而拿起來的一張,早已褪色,只剩下些許輪廓的,花白的照片。

  靜靜矗立了很久……

  平靜的打破,最平常的方式,始終還是得讓步給,時間就是生命的,時間就是金錢。

  匆匆而行的腳步,伴隨著些許“嘀嗒嘀嗒”的聲音,以及那張慌亂塞進(jìn)衣兜的,花白照片。

  小心翼翼的言談間,眼里的神色,卻在無形之間,從期待。

  到后來的,果不其然的釋然,卻依然不過只是,那短短的,一臉淺笑的釋然。

  故事的最后,談話的內(nèi)容,也都是些:

  “今天,你這是怎么了,有點(diǎn)奇怪啊……”

  “是嗎?沒有吧……”

  “哦,這樣啊……”(無言)

  “嗯……!”

 ?。o言)

  相擁是責(zé)任,相離是成全,是比比皆是的場面。

  是一句釋然的:“像你們這種情況,現(xiàn)在,不滿大街都是,早就沒什么稀奇的了?!?p>  是啊,可不,滿大街都是嘛。

  就連愚人節(jié),都有人結(jié)婚,還能有什么事,是特殊的呢……

  是啊,又能有什么特殊呢,我們不都處在同一座圍城中,奉行著統(tǒng)一的準(zhǔn)則嗎?

  城外的人,拼命想進(jìn)去……

  城內(nèi)的人,卻拼命的,想出來!

  究竟從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到后來的兩耳想聞,一心不問窗外事,總把新家當(dāng)舊房的常態(tài),是怎樣的成全呢……

  我想,我該知道些什么。

  我曾經(jīng),也以為,我是知道些什么的。

  但是,……我卻從未真正的,熟悉過那座,恬靜幽香的,就在馬路對面的:

  僻靜公園!

  相反,在腦海里,卻有著無數(shù)條,怎樣去鄰村菜市場的,曲徑通幽。

  相對無言,相談無緒,相看兩厭,相對無感。

  從懵懂,到責(zé)任的路,不知路有多遠(yuǎn)。

  但只知道,該一直走下去。

  看著連續(xù)劇時,見到那些狗血的,毫無邏輯的“心動場面”,不屑一顧,心里浮現(xiàn)著各種更好場面的,編劇無腦時。

  墻上的時鐘,已然又一次,劃過了十二點(diǎ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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