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金球的人也開始穩(wěn)定下來,至少不會很輕易吹滅的那種。只不過仔細看一下,那小人的位置似乎有些明滅不定
清醒的安安覺得自己自己得去看個醫(yī)生了,要不然這心里總是七上八下的,跟自己媽媽商量了一下,說自己難受,見了個老中醫(yī)
“你這心堵的厲害,如果碰見其他醫(yī)生人家說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也是對的,就是這失調(diào)具體失在哪是不知道的,”語言里也是對自己醫(yī)術的驕傲,不過確實安安在暑假的時候因為月經(jīng)失調(diào)也確實看過一個老中醫(yī)不過就說了一大堆聽不懂的然后加了句“內(nèi)分泌失調(diào)”
“你平時可是受氣了,這氣堵在這里,就會胸悶,四肢無力”
安安回憶了一下最近的生活,就是最近夢里喘不過來氣,心臟痛的厲害,難不成是那時候的事,也確實氣的厲害了點,
“先吃兩幅藥試試,到時候再調(diào)”
罪魁禍首的小金球隱隱若顯,最后消失在了心臟的地方。
“回家后別讓小孩兒自己熬,不然她可喝不下去”
“嗯,那行,我們就先走了”
回答的是安安的媽媽,一個將近五十的婦女,兩手并攏在一起,摩擦一下又放回了口袋,帶著安安出去了。
安安那時候想不用熬藥那還挺好的,一想到吃完藥就好了,心情也放松了一下,暗示自己都會好的
回了家父親問起的時候,安安媽媽回答說沒什么事,估計是他說的嚴重了,讓她先喝喝試試,管用再說。
安安按照醫(yī)生的吩咐把藥泡進了罐子里,母親吩咐了安安爸一聲就出去干活了,她經(jīng)常出去這樣的情況安安已經(jīng)習慣了,哪怕她已經(jīng)長大了不再伸手從家里要錢,他們都這樣拼命賺錢,因為安安有個弟弟,安安也生氣過因為他不肯去兼職,后來安安自己開導自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沒有辦法,可是每次想起來依然生氣。
藥還是安安自己煎的,一股獨屬于中藥的氣味彌漫整個屋子,確實不好聞,可她也不想專門去找爸爸再回來煎藥,
那個熬藥的罐子只有個壺嘴一樣的東西沒有把手,安安以為那個地方是出藥的順著倒下去黑色的臺子馬上有了大片的褐色藥水,安安突然覺得委屈,可這是自己干的,又急急忙忙拿衛(wèi)生紙把水吸干,折騰了好一會才倒出半碗藥,喝的第一口就覺得真苦,
喝了將近半個月,安安還是停藥了,家里人覺得不用喝了。
安安沒有說停了藥后感覺腎特別不舒服,上廁所特別勤快,比沒有調(diào)之前還要嚴重。
花錢這兩個字讓安安連生病的勇氣都沒有,尤其是在家里,長輩們習慣了生病忍忍就過去了,他們覺得孩子生病不是特別嚴重就沒關系。
安安一直沒明白自己來這個世界上干什么,難過一生,開心一生,不悲不喜也是一生,又何必呢,這也不知道是權還是如何,都沒有必要了
安安也許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在變得冷漠,也或許是這個世界在教會她怎么成長,只是她還意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