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jī)的趙海,來到了這個被稱為世界上最自由的都市,拉斯維加斯!在這里,黑手黨,地下組織,甚至是一些國際神秘組織都云集在這里。
整個城市充滿了紙醉金迷的氣息,這個州的法律非常寬松,平民百姓也能手持槍支,而在這里種族歧視,和罪惡資本壓榨,更是屢見不鮮。
趙海望著整個城市,在高樓大廈的旁邊,你甚至可以看到貧民窟,總之趙海覺得這并不是一個適合人安居樂業(yè)的地方。
來到加州,趙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沈夢冬,他給沈夢冬發(fā)了消息,希望能夠盡快聯(lián)系到他,畢竟沈夢秋失蹤可不是什么小事,他需要盡快辦完一切的事情,好回去長空,以免夜長夢多,那幫惡人又來打沈家的注意。
“嘿!要不要過來玩啊!”
一個紅發(fā)女郎走了過來,看起來是本地的白人,趙海沒有理睬,在加州這樣的接客女很多,趙??蓻]有心情風(fēng)流,更何況,他不喜歡美國女人。
“嘿,你怎么不看看我!真是愚蠢的黃種人!”
那女郎見趙海不搭理他,便出言羞辱,在加州,華夏人通常會被歧視,尤其是社會底層人更加歧視華夏人,因為他們大多都聽信了那些資本統(tǒng)治者的謠言,認(rèn)為華夏人,是讓美利堅貧富差距過大的罪魁禍?zhǔn)住?p> 美利堅人向來不講道理,趙海懶得搭理她,轉(zhuǎn)身離去。
“碧池,我懶得搭理你,你最好滾遠(yuǎn)點!”
趙海可從來沒懼怕過誰,出門在外他更要給華夏人長臉,這幫人認(rèn)為自己高人一等,是世界霸主的子民,趙海可不會任由這些人羞辱自己的種族。
要是按趙海以前的脾氣,非要修理這個賤女人,但是他現(xiàn)在有正事,不想惹是生非。
“喂!東亞病夫現(xiàn)在都這么猖狂了?”
突然出現(xiàn)幾個彪形大漢,這些人都紋著紋身,都是一些黑人,趙海被他們攔住,看樣子這些人是來找麻煩的。
在加州的人種很混亂,趙海對這方面也不了解,隨后開口說道。
“難民雜種也配叫我東亞病夫?
看不起亞洲人?”
“呵呵,從來沒看得起,你小子,來加州干什么來的!”
這幾個壯漢是在這里出名的混混,就連周圍本地的人民都害怕他們,而他們平常無所事事,專門打劫像趙海這樣來自國外的游客,他們見趙海單槍匹馬,身上也沒有肌肉塊,認(rèn)為這是好欺負(fù)的下手目標(biāo)。
“我來這里,跟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
趕緊滾,不然,我讓你死!”
趙海的眼中流露出殺氣,他已經(jīng)忍了這幫人很久,他最后給出警告,希望這些人不要糾纏他。
而那個紅發(fā)女郎,看樣子也經(jīng)常跟這些男人鬼混,她大搖大擺,似乎也沒把趙海放在眼里。
“呦呦,口氣到不小,你剛來這里,難道不知道要交保護(hù)費么?
一萬美金,從這里爬出去?!?p> 那女人開口直接要錢,幾個大漢圍了過來,活動手腕,似乎隨時準(zhǔn)備動手。
而趙海卻呵呵冷笑,他掃視了一圈,一共算上那個彪子六個人,好像還不夠他熱身。
“你們不配跟我打,自己滾?!?p> 這是最后的警告。
“東亞病夫,就喜歡逞口舌之快!
我來教育教育他!”
面前一個黑人再次用種族來羞辱趙海,他沖上去,準(zhǔn)備一拳招呼在趙海身上,趙海見對方再次觸碰自己底線也忍不了了。
咔嚓!一聲,也就一瞬間,趙海一拳直接把那黑人懟飛了出去,周圍幾個黑人一愣,又沖過去一個。
隨后晃蕩一聲,趙海直接單手把那人直接按地上,臉朝下,直接砸出一片血花,那兩個壯漢好歹也是二百多公斤重量級了,被趙海在手中玩弄,就好像兩個紙片人一樣。
被一拳轟飛的男人,撞在后面的墻壁上,他連續(xù)嘔了幾口鮮血,捂著胸口,他的內(nèi)臟直接被震碎,晃悠了幾下直接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而那個被趙海一下單手按在地上的男人,也嗚咽了幾聲,趙海一發(fā)力,一聲慘叫,剩下幾個人只聽見咔嚓幾聲滲人的聲音,根本不敢想象那個被按倒在地黑人的臉,會成什么樣子。
“現(xiàn)在,誰是病夫?
嗯?”
趙海站起身,晃悠了下腦袋,剩下幾個黑人突然不知所措,他們無法理解,趙??雌饋磉@么瘦弱,為什么能瞬間干倒兩個人?
“特么的!法克!你們在愣著干嘛!就一個豆芽菜,你們幾個大老爺們搞不定?”
那女郎惱羞成怒,躲到幾個壯漢后面,那幾個黑人面面相覷,他們的智商沒法理解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但眼前一個豆芽菜,怎么可能是他們幾個壯漢的對手。
他們幾個不服,準(zhǔn)備一起沖上去,趙海見對方還要和自己對拼,搖搖頭嘆了口氣。
“果然雜交出來的垃圾美利堅人,連最基本的智商都沒有!”
一拳!趙海直接干碎一人的頭骨!一腳,趙海直接一擊重腿,把另外一人的脖子直接踢斷。
剎那之間,趙海運動真氣,向前推出一掌,剩下兩人直接倒飛而去,幾聲哀嚎響起,巨大的推力把他們當(dāng)作沙包一樣丟了出去。
只聽咣當(dāng)兩聲,那兩個人直接飛進(jìn)了后面的垃圾桶,再也沒有爬出來。
趙海也僅僅用了很少的力量,打這幫人,就如同打狗一樣,不到半分鐘,剛剛那幾個跟趙海叫囂的黑人,死的死傷的傷。
“媽呀!”
那女郎直接癱坐在地,她瑟瑟發(fā)抖,根本沒見過這么能打的人,此時她情急之下掏出一把左輪手槍。
但她動作對于趙海來說,太慢了!
沒等她開槍,趙海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腕。
“呵呵,我想試試,是你的子彈快。
還是我的手快。
如果你想殺我,就趁現(xiàn)在?!?p> 趙海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女郎感覺自己被一條毒蛇盯上,根本嚇得動不了,然而恐懼過后,求生的本能讓她扣動扳機(jī)。
咔嚓!然而卻沒有槍聲,只有骨頭碎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