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的意識空間。
不知過了多久,袁基從昏迷中醒來,荀子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而眼前出現(xiàn)了一塊巨大的石碑,石碑之上寫到。
問路者袁基,身具土德之體,土屬性靈氣親和為,完美掌控級別,建議修行土屬性功法。
土德之體天賦,大地庇佑。人生于大地,得大地庇佑者,立于大地之上,體力,精力和法力都會得到大地不斷補充快速回復(fù),立于不敗之地。
問路者修為極限,顯圣之上。
問路者個性,有大地之恬靜,有河流之靈動,有風(fēng)嵐之灑脫,有雷霆之威嚴(yán),有火焰之熱情,有冰霜之冷漠,有金石之無情,七情均衡,修行方向可自主選擇。
就在袁基看完所有信息之后,石碑上的文字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句話。
無拘無束,率性而為。
這個時候,整個意識空間出現(xiàn)了無數(shù)裂痕,然后下一秒猛然崩碎。
袁基的意識也回到了體內(nèi),一睜眼,看見的是眼前的鄭玄。
外面的時間也僅僅過去一炷香而已,但是對于袁基來說,卻感覺恍如隔世。
意識空間中,他先是確定了自己的體質(zhì),并且將之開啟,獲得了土德之體。
然后臨淄稷下學(xué)宮之行,舌戰(zhàn)百家,了解了自己的性格,并且加深了對于百家的認(rèn)識,并確定了自己未來之路,帝王之道,威道。
最后更是獲得了荀圣傳承的帝王之術(shù),總的來說此行不虛。
想到這些,袁基感激的對鄭玄說道:“多謝師兄為我梳理道路,開啟問心路?!?p> 鄭玄看了看袁基,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是最后嘆了一口氣,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疲憊的對袁基揮了揮手,說道:“師弟,為兄消耗過大,就不留你了,明日為兄就將扶老師靈柩,返回扶風(fēng)郡,你。。。且好自為之吧?!?p> 說完,鄭玄揮了揮手,就轉(zhuǎn)身返回屋內(nèi)。
袁基看著鄭玄的背影,他知道是因為自己在意識空間中,對于帝王之道的闡述,讓自己這位師兄有些不知所措,若不是自己是他的師弟,說不定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被他擒下。
畢竟帝王之道,除了帝王,何人可學(xué),沒看見上一個學(xué)了帝王之術(shù)的李斯,被人說以帝術(shù)亂天下。
鄭玄這樣沉默的表現(xiàn),對于袁基來說正好,他也不想和自己這個師兄之間產(chǎn)生有任何矛盾。
畢竟從他所熟知的歷史來說,他現(xiàn)在的做法都沒有錯,漢室昏庸,士族魚肉,天下亂象以生,即將拉開百年戰(zhàn)亂的三國時代,而他現(xiàn)在所作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積攢實力,來減短這戰(zhàn)亂的時間,使天下重歸一統(tǒng),并且杜絕未來出現(xiàn)的五胡亂華現(xiàn)象,以及何不食肉糜的晉朝。
所以他認(rèn)為自己沒有做錯,對著鄭玄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鄭玄感覺到袁基的離去,卻沒有回頭,而是看向馬融靈柩的位置,喃喃自語道:“老師,我這樣做對嗎?”
鄭玄心中想到的是,當(dāng)時袁基頭頂浮現(xiàn)的“仁”“義”“禮”“智”“信”五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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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基的馬車上。
正在駕車返回袁府的顏良,看了看正閉目養(yǎng)神的袁基,小心的問道:“少爺,你額頭上的豎痕,還有這桿神兵都是哪里來的呀?”
袁基看了看車上的鳳翅鎦金镋,又摸了摸額頭上淡金色的豎痕,笑道:“這些可都是高人給我的好東西,怎么樣子很明顯嗎?”
文丑嘿嘿一笑說道:“不明顯,若不是近距離觀察是看不出來的,而且少爺配上這淡金色的豎痕,更顯了幾分貴氣?!?p> 袁基聽后不由得一樂,笑道:“你這憨貨,也知道什么叫貴氣了,顏良你看看,這家伙都懂得溜須拍馬了。”
顏良也是哈哈大笑,而文丑則臉色有些發(fā)紅,瞪了顏良一眼,轉(zhuǎn)頭對著袁基,說道:“少爺俺那是真心話?!?p> 袁基和顏良止不住大笑,看著越來越尷尬的文丑,袁基停了下來,對著文丑說道:“好了,知道你是真心話,對了,下午游獵的事,安排的怎么樣了?”
聽到正事,顏良和文丑恢復(fù)了一本正經(jīng),回道:“回少爺,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了,野獸,刺客,醫(yī)師和護(hù)衛(wèi)一應(yīng)俱全,不過少爺,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有危險,要不要和老爺或者太爺說一聲,萬一二少爺和三少爺有個意外,那少爺你。。?!?p> 袁基揮揮手表示無妨,轉(zhuǎn)頭看向車窗外說道:“你以為老爺子他們會不知道,估計在你調(diào)動人手的時候,他們就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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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府。
袁湯躺在院中的躺椅上,閉著眼睛曬著太陽,他身旁站著袁逢正輕輕的給袁湯扇著扇子,輕聲問道:“父親,你說基兒這樣做,目的是什么呀?難道他害怕自己丟掉嫡長子的位子,現(xiàn)在就要兄弟相殘了?”
袁湯閉著眼睛,嗤笑一聲說道:“吾孫兒,吾是了解的,他行事從來光明正大,而且從不懼挑戰(zhàn),不會做這種事情,若是你倒有可能?!?p> 袁逢翻了個白眼,自從袁基降生之后和父親袁湯吵了一架之后,袁湯就左看自己不順眼,右看自己不順眼,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又能怎么辦,只能小心伺候著。
而隨著袁基的長大,他的才華一天天的顯露,袁湯又開始拿袁基諷刺袁逢,說什么不愧是我孫子,千萬不要像你爹一樣,不忠不孝,每次聽到這些,袁逢,袁隗,袁基三人,都是一臉哭笑不得。
不過,三人也知道,老人就是說說而已,只不過是生氣袁逢沒有聽他的話,他害怕袁家忠良之名,被袁逢給玷污了,才經(jīng)常這樣對袁逢耳提面命。
過了一會,袁湯對著袁逢說道:“老三,你去叫顏伯和。。。算了,他倆也老了,又是重修,上次之事,就沒有做好,還好基兒聰穎,不然說不得會發(fā)生什么,你讓影衛(wèi)過來一人,要懂醫(yī)術(shù)的?!?p> 袁逢放下扇子,說道:“孩兒知曉了,父親,顏伯和文伯也是因為當(dāng)年救孩兒而受了重傷,導(dǎo)致散功重修,父親就不要苛責(zé)他們了?!?p> 袁湯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罵道:“廢話,還用你說,還不快滾出去叫人?!?p> 袁逢沒好氣的看了眼袁湯,說道:“孩兒遵命。”
說完就快步離開袁湯的院子。
就在袁逢離開院落之后,突然兩個人影從假山之后出來,對著袁湯說道:“老爺,還是不要對少爺太過責(zé)難,畢竟是父子?!?p> 袁湯看了眼兩人,揮手讓他們坐下,說道:“我這樣說還不是為了你們兩個老家伙,我不說,他又怎么會想起來,你們的修為是當(dāng)年為了救他而丟失的,不然就他那個小心眼的人,說不得會因為基兒的事,為難你們?!?p> 顏伯和文伯相視一笑,說道:“老爺多慮了,少爺怎么說也是我倆當(dāng)年看著長大的,少爺雖然心思復(fù)雜,但是對于家族,對于家人,始終是在他心頭第一位的,更不要說每月初一十五,少爺都會派遣醫(yī)師來為我倆調(diào)養(yǎng)身子?!?p> 袁湯聽到之后,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袁湯對著顏伯和文伯,說道:“行了,兩個老家伙,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心思,老三那邊我知道了,你們也別為他說好話了?!?p> “到是你們兩個,還是留在我身邊吧,基兒那邊,你倆的孫兒,顏良和文丑不剛好是基兒書童嘛,聽說他倆還是習(xí)武奇才,以后就讓他倆跟著基兒習(xí)武,保護(hù)基兒吧?!?p> 顏伯和文伯哈哈一笑,說道:“如此就多謝老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