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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國:換個馬甲重頭來

第一百四十三章:大婚前夕

穿越三國:換個馬甲重頭來 1粒豌豆 5712 2020-09-03 07:00:00

  “唉!”

  卓云重重嘆了一口氣,緩緩松開雙臂,低頭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馬騰機(jī)械地重復(fù)著卓云的話,一低頭卻見卓云掩面垂了臻首,烏發(fā)之間只露出潤白的一段頸子,那纖細(xì)的脖頸和窄瘦的脊背,正微微抖動著,想來應(yīng)該是哭了。

  馬騰頓時慌了神,想阿云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是何等灑脫驕傲,如今卻為著自己放下身段主動求愛,以致落淚傷心。

  “阿云,阿云你別這樣。”堂堂大將軍,見慣了多少生死血腥,卻唯有受不得女子的淚眼,何況是對自己死心塌地愛慕了許多年的女孩子。

  馬騰嘴拙,過多的安慰不知該從何說起,吶吶兩句后蹲在卓云面前默然相對。

  說實話,他不是不明白卓云的一片心意,這么多年來有這樣一個美好的女子在身邊默默相守,有時候是何嘗不是一件驕傲的事情。

  可是,阿諾和超兒的大仇還未得抱報,讓他怎么心安理得去接受一段新感情。

  正因為矛盾的心理作祟,他硬是假裝著不懂,或者不敢剖開自己的內(nèi)心示于人前,一直若即若離的任由卓云把這份感情堅守成了執(zhí)念。

  “也許我真的是個懦夫吧?”馬騰把眉頭皺成個川字,一遍遍審視自己。

  他想對阿諾好,可是阿諾卻被奸人害死了;他相對卓云好,又令她這樣痛苦……

  看來看去,這些年他竟然都在不停地辜負(fù)身邊人,令她們傷心。

  阿諾死了,現(xiàn)在難道真要放開卓云?馬騰心底里叫囂著不舍,但依然說不出喜歡兩個字,最終也只得深深嘆口氣。

  沉默良久,卓云緩緩抬頭,一雙眸子被淚水洗過后明亮而清澈。

  看著面前同樣痛苦的馬騰,卓云頓時心軟了,或許她不該這么逼迫。

  “將軍,你起來坐啊,身體才剛剛好一些。”卓云伸手去攙扶蹲著的馬騰。

  馬騰蹲的久了,這才發(fā)覺腿腳麻木難受,一起身差點栽倒,趔趄著倚在卓云身上。

  卓云嬌小,張開雙臂才將馬騰勉強(qiáng)支撐住不至于倒下去。

  溫香滿懷,馬騰心中一蕩,便再也不想撒手了。

  卓云扶好了馬騰,關(guān)切道:“將軍,你怎么樣?”

  “唔!”馬騰簡單回應(yīng),鼻端是卓云發(fā)間幽微的香氣。

  卓云愣了愣,突然就紅了臉,嘴角邊抿著笑暗暗驚訝:“怎么這榆木疙瘩一下子就開了竅呢?”

  馬騰這樣倒弄得卓云不知怎么辦了。

  雖然一直在追求,但真正有所回應(yīng)時,卓云終究青澀非常,在馬騰懷里微微掙扎了一下,就聽馬騰在她耳邊低低喚了一聲。

  美人在懷,馬騰終于釋然了,低聲道:“阿云,你留下來好嗎?”

  卓云喜極而泣,兩大顆淚珠滾出眼眶,卻哽咽著笑道:“你不再趕我走了?”

  馬騰面上微有尷尬,但堅定地點點頭道:“不了,再也不了?!?p>  卓云輕輕推開馬騰,仰臉看著他道:“你看我的臉,再也沒有以前的容顏了,你確定還想我留下?”

  “傻丫頭!”馬騰一把將卓云攬進(jìn)懷里:“我說過跟容貌沒有關(guān)系,只要你是阿云就好。”

  此時的馬騰,終于做了決定后反而一掃之前的憂郁,亟待著卓云來填補(bǔ)心里的空虛,懷里不空了,心自然也便踏實了,就連說起情話來都格外動人。

  卓云重新埋頭在馬騰胸前,粲然笑道:“好,我不走了。不過,得請郎中來給我看看,你不在乎容貌,我可是視若性命的呢!”

  這話里已經(jīng)滿是撒嬌和喜悅,卻聽得馬騰極為受用,也笑著寵溺道:“行,阿云國色天香,斷不能就此糟蹋了?!?p>  卓云笑的調(diào)皮,仰頭看著馬騰含羞問:“我們……我們什么時候成親?”

  “呃?”馬騰猶豫著,想不到卓云這么直接。

  “你什么意思?”卓云變了臉色,厲聲質(zhì)問:“是不想和我成親?”

  馬騰急忙攬住卓云的腰肢,苦笑道:“當(dāng)然不是了,我只是......只是沒想到阿云這么令人意外?!?p>  卓云這才放柔了語氣,瞪著馬騰道:“很意外嗎?我若不主動一些,你反悔怎么辦?”

  馬騰呵呵笑出聲,對卓云又是無奈又是心疼道:“放心吧,這些年讓你受了不少的苦,我既說了必然不再反悔。”

  卓云瞇著眼睛,慵懶的像只小貓,伸手環(huán)住馬騰的腰笑而不言。

  這么多年了,終于等來了這一刻,卓云滿心滿肺都是幸福和甜蜜。

  ……

  馬騰要續(xù)娶烏嶺大當(dāng)家卓云為妻了!這個消息迅速傳遍了涼州城的大街小巷。

  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都護(hù)府里人人喜笑顏開,而走召悶悶地坐在回廊一處僻靜里,雙目無神地盯著墻根下幾叢雜草,垮著肩膀發(fā)呆。

  明明是設(shè)計好趕走卓云的,怎么反倒促成了她直接入主都護(hù)府?走召頗有些憤憤不平。

  這兩日見到卓云和她身邊的侍女,她們臉上的瘢痕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沒有繼續(xù)惡化就說明被發(fā)現(xiàn)了那些東西。

  還真是可惜呢!走召憤憤不平。

  想起那日去找蒼耳子,棗核大的小東西滿身是刺,遍布在涼州的田間地頭,一不小心粘上衣服扯都扯不下來,最要緊的是那東西有毒,若刺破皮膚就狠癢難耐,并且很快使得全身都起疹子,不及時醫(yī)治就會皮膚潰爛。

  他現(xiàn)在是都護(hù)大人的貼身小廝,等閑沒空去郊外摘來,瞅了個閑跑去胡商會找德子,謊稱是入藥請他為自己摘些來。

  德子欠著走召的人情,一聽是找些蒼耳子便毫不推辭就答應(yīng)下來,第二日就拎了半袋子送來。

  走召看德子拿了那么多,暗笑這家伙實在,就悄悄藏起來尋找機(jī)會。

  正好趕上卓云主仆晾曬被褥,走召趁無人留意,把蒼耳子偷偷塞進(jìn)她們的被褥里。

  被子經(jīng)過太陽暴曬都膨脹起來,把蒼耳子很好的包裹在內(nèi),等到人睡上去,那些細(xì)小的刺就會慢慢透過布面扎上肌膚。

  因著刺兒太小,即便扎著皮膚跟蚊蟲叮咬也差不了多少,人就會以為是被蚊蟲咬傷,壓根不會對被褥起疑。

  如此過上幾日,等發(fā)現(xiàn)異常就已經(jīng)中了蒼耳子的毒,輕則像卓云她們一樣滿身紅腫,重則就真的皮膚潰爛化膿慘不忍睹了。

  走召那兩日與竹兒見過多次,親眼看著蒼耳子起了效果,一方面惴惴不安不忍心禍害卓云主仆,一方面又覺得自己做得對,他是在趕跑來搶走父親的壞女人。

  但是,自前兩日卓云請了父親過去,走召便覺出危機(jī)。

  父親從卓云房里出來,那滿面紅光的神情看起來那么刺眼,回到前廳正遇上查干和孫冒,他竟然像個孩子似的笑著對他們說:“我馬騰有家了!”

  可笑,可悲!家?沒有母親和自己,他居然說有家了,家從何來?

  等那兩個傻校尉跪地恭喜時,走召終于明白,父親他要娶卓云為妻。

  那母親怎么辦?自己呢?走召心里的驚濤駭浪令他打著擺子,“噗通”就跪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這樣的情形還被孫冒說成是他高興傻了。

  高興?憑什么高興,又有什么值得高興的?走召爬起來跑出前廳,他怕自己眼睛里的淚被別人看見。

  眼前全是母親溫柔的臉龐,不停地浮現(xiàn)又不停地變換,走召咬牙回房里,蒙著被子任粗糙的布料浸滿了他的眼淚。

  曾經(jīng)發(fā)過誓此生不再流淚,但父親絕情至此,竟然要將他們母子拋諸腦后,他馬上就要有新家,也很快就要有他和卓云的孩子,而天地間便再也沒有自己可以依存的家了。

  走召忍不住嚎啕,卻又把那痛苦的嗚咽死死掩在被子里。

  多想跑出去對著所有人大吼一聲:“我是馬超,我還活著??!”

  可是,走召不敢。

  他從地板的縫隙間摳出一包藥粉,那是德子第二次來找他時給的,說是奉賽吉會長的命令,把這個藥包里的東西投進(jìn)馬騰的飲食,就能使馬騰的傷勢惡化。

  當(dāng)他是三歲小孩嗎?走召冷笑。

  什么傷勢惡化,恐怕是穿腸的劇毒吧?賽吉這是想要借自己的手,下毒害死父親。

  難怪當(dāng)時極力送自己來到都護(hù)府,這是早有預(yù)謀的了。

  看來真如師父所說,父親身邊危機(jī)四伏,時時刻刻都有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賽吉就是其中之一。

  走召不由得后怕,倘若不是自己,而是賽吉安插進(jìn)來的別的人,那包藥粉或許早已進(jìn)了父親的口,那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

  原本還想著找個合適的機(jī)會,把賽吉的險惡居心稟明父親,哪怕父親由此懷疑而將他趕出都護(hù)府都認(rèn)了,但計劃不如變化,卓云要嫁進(jìn)都護(hù)府了。

  并且,這兩日來,父親流連于和卓云的相處,連那兩個侍女都水漲船高,每次都想法設(shè)法的把他遣的遠(yuǎn)遠(yuǎn)的,走召壓根就沒有機(jī)會接近,更遑論把這么機(jī)密的事情親口告訴父親。

  今日午間,德子借故來看走召,追問下藥的事。

  走召撒了謊應(yīng)付過去,但德子神秘兮兮地告訴他,賽吉會長讓德子轉(zhuǎn)告他,若眼下沒有機(jī)會就不要打草驚蛇,等馬騰大婚時自有安排。

  到底是什么安排,德子當(dāng)然無法得知,但絕對還是針對父親進(jìn)行的密謀罷了。

  眼看父親和卓云大婚在即,賽吉不知道憋著什么壞水要加害他們,走召心急如焚。

  卓云的安危他才懶得理會,只是擔(dān)心父親不明就里,中了賽吉的暗算。

  一定得盡快弄清楚賽吉的計劃,到時候才好徹底揪出那胡人奸賊。

  有了這個打算,走召忍著心里的種種難過,決定悄悄潛伏起來,以便打探賽吉的具體計劃。

  雖然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父親能認(rèn)回自己,但現(xiàn)在還不是坦白真實身份的時候,那樣就不能取得賽吉的信任,拿不到他暗算父親的證據(jù)。

  ……

  馬騰新娶,最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的就是走召了,但暗中危機(jī)四伏,最憂心的也非走召莫屬。

  “父親啊父親,即便您拋棄了母親和我,但我還是必須守護(hù)您的幸福,這算不算世上最大的悲???”走召盯住那叢草,諷刺的一笑。

  是誰說過沒娘的孩子像根草,自己此刻真正就如同這長在墻根下的野草,任憑風(fēng)吹雨打無人憐惜、自生自滅。

  想到此處,走召的悲傷瞬間從心底彌漫,自大火中逃生至今,他從來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覺得孤單凄清過,只為有一份父子相認(rèn)的希望,只為有一份為母報仇雪恨的信念。

  而如今,父子近在眼前卻對面不識,走召小小的心沉重的就像裝滿了鐵塊。

  “小柱,你在做什么?”一聲喊叫驚醒了走召,轉(zhuǎn)頭看竟是查干。

  查干這兩日笑得合不攏嘴,仿佛要成親的不是馬騰而是自己,因著心情好看誰都格外親切,連平日里十分排斥的走召都看來順眼很多。

  他走上前拍了把走召的頭,嘿嘿笑著道:“你小子,藏在這里偷懶??!”

  走召厭煩地甩開查干的手,翻了個白眼道:“人傻話多?!?p>  “喲呵!”查干用腳尖踢了下走召的屁股,挑眉道:“你這小奸細(xì),跟這兒還拽呢!”

  走召對查干叫自己小奸細(xì)早已習(xí)以為常了,頭也不回道:“你很閑么?別理我,煩著吶!”

  查干偏頭看了看走召的臉,一屁股坐到他身旁,也學(xué)著走召的樣子把一只腳閑閑地耷拉到臺子下,一腿蜷起來頂住下巴道:“說說什么事,哥哥我好心幫你一次。”

  走召平日里跟查干沒少拌嘴,此時卻覺得十分想傾訴,想了想問道:“你有兄弟姐妹嗎?”

  查干微有些意外,但還是耐心道:“有啊,我有三個兄弟都在軍中,你問這個做什么?”

  走召淡淡道:“我就是隨便問問,因為我從小就和孤兒差不多,娘死的早爹又不要我了,沒有兄弟姊妹甚是孤單?!?p>  查干眼里閃過一絲同情,順著走召的目光看見了墻角的野草,伸手一指道:“看不出來你這小子還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吶,看著那草也能聯(lián)系到自己的身上?!?p>  “你不懂!”走召偏過頭不愿意搭理查干。

  查干大聲嗤笑道:“你懂個屁??!有兄弟沒兄弟你還不是得照樣活下去,有爹娘沒爹娘你也不能一輩子賴在父母懷里吧?

  告訴你,咱們大將軍從小就死了爹,老夫人一手拉扯長大,剛?cè)⒘讼眿D老夫人就被奸人所害,后來少夫人和公子又慘遭不幸。你看他還不是照樣鐵骨錚錚,如今又要娶卓大當(dāng)家當(dāng)夫人了嗎?

  你小子看著也不笨,怎么就是個死心眼呢,身為男兒就該當(dāng)以建功立業(yè)為目標(biāo),你倒好,跟個娘們似的對著幾根草就拉個臉哭鼻子,丟不丟人?”

  走召被查干一頓搶白,紅著臉瞪他,怒道:“你走開,小心我揍你。”

  “哈哈哈!”查干狂笑,一把攬住走召的肩頭道:“這還有點尿性,爺們就該這樣?!?p>  走召抖開查干的手臂,轉(zhuǎn)過頭去不理他。

  查干笑夠了,正色道:“看你這可憐勁兒,哥哥我給你講段故事聽聽,保證你聽過后什么心病都好了?!?p>  說著斜靠在旁邊的廊柱上,娓娓道:“那還是七年前,將軍率領(lǐng)西涼軍奔襲千里去征討鮮卑,那場戰(zhàn)事注定了是一場敗仗。

  即使將軍運(yùn)籌帷幄,大軍依然敗在鮮卑手下,但是三名主將被當(dāng)今陛下罷免問罪,只有咱們將軍和南單于因為抗擊鮮卑有些微功勞而沒有被問罪。

  正當(dāng)我們慶幸之余,卻傳來一個噩耗,夫人和公子遇害了。你知道他們是怎么死的嗎?”

  走召心中大慟,查干說的正是慘死的母親和自己,那個噩夢他怎能忘記,又怎敢去回憶?強(qiáng)忍著悲痛,走召下意識地?fù)u了搖了頭。

  查干眼里的憤怒漸漸燃燒起來,恨聲道:“一個弱質(zhì)芊芊的女子和一個年僅三歲的孩子,那些人竟然那么殘忍用大火活活燒死了他們。我真想帶了兵馬去將他們殺個干凈替夫人和公子報仇,可是卻不能夠,簡直能把人慪的吐血。

  明明兇手就在那里,卻動他不得,你能體會那種郁卒嗎?我們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將軍他當(dāng)時的心里該有多么的痛苦。從那以后,這些年將軍便再也沒有開心過一日??墒?.....”

  查干突然長舒一口氣,扯出個笑來道:“將軍遭受那樣的慘劇還能強(qiáng)忍悲痛建功立業(yè),你個小屁孩子這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卻要自暴自棄嗎?”

  走召被查干奚落慣了,不愿意在意他的調(diào)侃,倒是剛好抓著他問出自己心里的疑惑:“將軍明知仇家是誰,為什么不殺了他們?yōu)槠迌簣蟪??是他忌憚什么嗎??p>  查干睨了眼走召表示鄙視:“你知道什么呀?殺害夫人和公子的人可是一城的百姓,難道要將軍帶兵去屠城嗎?莫說咱們將軍本就不是那樣冷酷的人,即便是,也還得顧忌著律法,以及自己身上的責(zé)任。

  西涼軍從來都是為了守護(hù)這一方土地上的黎民百姓,什么時候刀槍都是向外對付敵人的,何曾加諸到自己百姓身上過。身為都護(hù)的將軍更不可以,他怎可為了一己之私而屠戮百姓?

  真要那樣做了,恐怕天下人的口水就得把他淹死,朝廷的律法更不會放過西涼軍。”

  聽查干這樣說似乎都是道理,但走召就是心里不平,直著脖子道:“那死的人就白死了?我看將軍就是不愿意舍棄高官厚祿,夫人和公子的死對他來說也并不重要?!?p>  “你小子!”查干伸手就往走召的頭上扇了一巴掌。

  走召本來完全可以避開,但他還是毫不畏懼,挺著脊背受了還狠狠瞪著查干。

  查干氣咻咻地道:“哥哥今日里心情好才跟你多說幾句,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連將軍都敢由嘴編排了?”

  “我又沒說錯!”走召揉了揉被查干打亂的發(fā)髻,不肯服軟道:“如果將軍真的那么放不下夫人和公子,做什么還要娶新夫人進(jìn)門,我看他還高興得很呢!”

  查干作勢又要打走召。

  這回走召可不想被他欺負(fù),偏頭躲過去又出言冷嘲道:“怎么?被我說中了就惱羞成怒嗎?”

  查干氣笑不得,伸腳踢了過去又被走召靈敏的躲開,無奈翻起身拍了拍衣擺上的土道:“早知道你這小子是個犟毛驢了,還不起來干活去,將軍大婚有多少事都忙不完呢!”

  說著查干自己先走了,樂呵呵的哼著小曲兒拐出長長的游廊。

  走召本就心里不舒服,聽查干一頓胡扯更加郁悶了,但父親大婚已成事實,他沒有能力阻止,心中又藏著賽吉想要加害他們的秘密,自己孤身一人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來幫忙,應(yīng)付起來真是吃力。

  煩亂的甩了甩頭,忽然,他想起了和自己結(jié)義過的兄弟龐德,怎么把他給忘了?

  走召瞬間有了主意,腳步輕快地往前院去,心里暗忖:“得找個機(jī)會出去見一見龐德,還不能落了別人的眼,一定要把賽吉那道貌岸然的嘴臉揭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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