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強行圓場,“可是我也還只是個孩子呀?!?p> 白黎:“呵。”我信了你的邪。
“姐姐,我真的怕,我小時候就一個人睡在外面,然后總感覺有什么東西看著我,你說會不會是那種東西殺的人?”
白黎:“你睡的荒郊野外?。俊?p> “對啊對啊,沒有爹沒有娘的人,除了睡荒郊野外還能睡哪里?”
“嘖?!卑桌铔]有繼續(xù)再和他瞎扯。
“怎么其他人還沒有回來?這天都快要黑了。”是啊,不知不覺之中這天已經(jīng)慢慢的開始黑了。
“要不我們出去找找吧,這里晚上很危險的?!?p> “怕什么?我們又不是當(dāng)?shù)氐娜耍€是等他們自己回來吧?!?p> 在這個事情上他們的意見發(fā)生了分歧。
最后蘇謹說,“再等一會兒,要是還不回來,我們就出去找一下?!?p> 蘇謹很難得發(fā)言,不過他一發(fā)言都是很有分量的,排名第一不是虛的。
這一下沒有人再爭論了。
還在外面沒回來的大概有三個人,寒江,無名,還有一個白黎記不清楚名字的。
太陽漸漸地落下了山,只是三人還是沒有消息,就連蘇謹發(fā)過去的信息也沒有回。
這樣看來怕是出事了。
白黎:“天黑之后要小心?!彼鏌o表情的說了一句。
“狐仙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田欣雖然看上去的表情也有一點害怕,不過還是大著膽子來問她。
“即使白天也不安全,只是白天他可能動不了手,就要把他們困到晚上,當(dāng)然了,這也只是我的猜測。”白黎說了半段就變了調(diào),前面的語氣真的嚇人。
“狐仙姐姐,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p> “所以你們還是趕緊去把人給找回來吧,天黑之后估計就真的危險了?!边@些也是喜鵲剛才偷偷告訴她的。
“嗯,謹言,趕快去找人吧。”田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就往外跑。
“天南,你乖乖的在房間里面呆著?!?p> 白黎囑咐完就跟了上去,這大晚上的是很危險的,而她的任務(wù)是保護男女主,所以只能跟上。
天南委屈巴巴的,他又不會拖后腿,除了腿短……
其他人的人大多數(shù)并沒有出去找,少數(shù)的幾個有點道義的到是也一起出去找了。
白黎不遠不近的跟著田欣兩人。
“喜鵲,你知道沒回來的人在什么地方嗎?”
“老槐樹?!辈挥孟?,這個老槐樹肯定就是線索里面的那個老槐樹。
“那這個老槐樹究竟在哪兒啊?!?p> “順著這城里的最寬的那條大路走就能找到了?!蹦莻€喜鵲還是能夠查到的,那個老槐樹嘛,肯定就是最大的那棵老槐樹。
一般都是具有代表性的才會直接叫名字。
“你們等一下,我知道他們在哪兒,他們很有可能就在那個老槐樹那里。”白黎還是喊住了前面的兩個人。
“老槐樹嗎?那那個老槐樹在哪里?”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我只知道走這條大路一直走下去就有一顆最老的老槐樹?!?p> “那我們趕緊走吧,遲了怕是會來不及?!碧镄擂D(zhuǎn)過身又繼續(xù)走。
太陽已經(jīng)只剩下最后一線了,天黑了就不好了。
白黎寸步不離地跟著。
“是這棵嗎?”好大喲。
白黎:“應(yīng)該就是這棵了?!?p> “但是這周圍并沒有人啊?!碧镄览K謹圍著這棵老槐樹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任何人。
白黎:“也許在樹里面,或者是在樹上?!?p> 以她的經(jīng)驗,大概也就是這兩個地方可以藏人了。
只是天已經(jīng)漸漸的黑了,而這老樹又長得又高又壯的,根本就看不清楚樹上面是什么情況。
只能看見樹上似乎掛著一些東西。
白黎覺得很為難,她想要上去但是又怕自己離開了,這兩個男女主會出事。
排名第一的大神又怎么樣?現(xiàn)在這種情況,估計已經(jīng)不是他能應(yīng)付的了。
白黎其實小看蘇謹了,他能做到排名第一的位置也不是簡單的。
“我上去看看,你們在下面保護好自己?!碧K謹其實也不太放心欣欣在下面,但是也只能告訴自己勉強相信一下這個狐仙吧。
“行?!睕]有了女主男主一個人的話應(yīng)該不是什么問題。她在下面守著女主就可以了。
雖然知道原始的軌跡里女主是到最后一關(guān)才死的,但是因為她的到來說不定引起了蝴蝶效應(yīng),她還是要小心看著。
蘇謹換了身裝備跳到了老槐樹的枝椏上。
白黎走到那槐樹的下面靠著樹干坐下,只是她的表情僵硬的那么一瞬,隨后又恢復(fù)了正常。
“謹言會不會有事???他只有一個人,可是失蹤的有三個人?!?p> “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有問題,不過如果再晚一些估計就麻煩了?!卑桌柰蝗环潘闪瞬簧?。
蘇謹在樹冠頂上穿行。
“唔,唔唔……”旁邊有個被包裹著的東西發(fā)出了聲音。
“寒江?”蘇謹停了下來。
“嗯嗯。”
蘇謹揮刀割開了把他裹起來的樹藤。
“無名在哪里?”
“那邊?!焙偹闶强梢哉f話了。
他指著另外一邊同樣被包裹的像一條蠶一樣的東西。
蘇謹正準(zhǔn)備動手把人給救出來。
寒江卻突然瞪大眼睛一把將他推開。
原來是無數(shù)的藤蔓動了起來,蘇謹差一點也被它們給圈了個嚴實。
這個時候蘇謹也只能揮刀自保了。
白黎仰頭看著那些抖動的樹枝,然后對田欣說,“你要不要跟我上去?還是就在下面等著?”
“我跟你上去吧?!碧镄篮軗?dān)心蘇謹。
“那好,你忍一下?!卑桌璺懦隽俗约核械奈舶停渲幸粭l將田欣卷了起來,其他的向后扇去,她們就飛了起來。
那些飛舞的尾巴就像是收割機一樣,所有靠近她們的藤蔓全部都被絞斷了。
田欣:“……”好……好厲害啊。
白黎輕飄飄的停在了一根非常細的樹枝上,又分出三根尾巴去把那三個人給弄過來,包裹著無名的藤蔓輕輕松松的就被她的尾巴割斷。
“太慢了?!彼訔壧K謹。
白黎剩下的五根尾巴繼續(xù)應(yīng)付著那些不安分的藤蔓,雙腳也一邊使勁躍下老槐樹。
離開了槐樹了,就變得更輕松了。
白黎飛一般的離去,四個被她尾巴卷著的人到現(xiàn)在都還有點暈乎。
太……太顛了。
回到廢棄客棧將人放下,“弄回來了?!?p> “怎么還少了一個。”有人發(fā)現(xiàn)還是差了一個人。
白黎皺眉,她帶回來四個,而出去的有兩個,就是說找到了兩個,確實還有一個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