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這么多年的狐族族長,能偷懶就偷懶,所以現(xiàn)在偷懶起來也是非常的得心應(yīng)手。
回到寢宮,白黎推門進(jìn)去就看到那清瘦的人兒側(cè)臥在軟榻之上手執(zhí)書卷,只是為何衣服就不能穿好了?
只見華南斜躺在軟榻之上,但胸襟大開,露出了一絲絲的肌膚。
“華南?!卑桌枧慷暎珎L(fēng)敗俗了,怎么能在她眼前做這樣的事情。
要是不知道的情的人聽到她心里是這樣想的,還不知道會想到什么地方去。
“陛下?”華南抬起了頭,看來剛才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人回來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神情無辜而惘然,似乎不知道白黎為什么這么大聲叫他。
“你就是這個樣子的嗎?衣服不穿好,坐沒坐相?”白黎背著手,像是一個訓(xùn)斥孩子的家長。
華南恍然大悟,但是卻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么問題,“可是陛下您不是也是這樣的嗎?而且你說過讓我把這里當(dāng)自己家可以隨意一些?!?p> 白黎突然無話可說,她說過?
喜鵲:“這個,應(yīng)該是說過的,華南侍君不至于說謊吧,這也不是什么大事?!?p> 白黎:就是因為不是什么大事,才有可能說謊呀。
“其實主人啊,你們兩個這個關(guān)系,人家只是衣服沒穿好,你怎么就這么兇了,要蹦人設(shè)的。”
白黎覺得有道理但是眼睛又……她還是一只純情的狐貍啊。
“算了,你愛怎么著怎么著吧。過來,給我念書?!卑桌钁卸璧奶傻搅舜采希郎?zhǔn)備使喚華南。
華南起身將衣服攏上,卻沒有走過去,而是側(cè)著臉歪頭問,“陛下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去學(xué)武嗎?棠王殿下應(yīng)該在等您了吧?!?p> 白黎看著他精致的側(cè)臉愣住,棠王她知道,就是她那個女主皇妹,但是……她好像還在大殿罰站了,白黎按著自己的額頭,她剛才在罰那些大臣的時候好像忘了把她給踢除掉了。
“寡人知曉,只是今日皇妹怕是沒這個時間了。”都還在罰站了,肯定是不會去的。
“那臣侍陪您去吧,以往棠王沒時間都是臣侍陪陛下的?!比A南將外衣披上,蘭青色的衣服更為他增添了幾份艷色,艷而不俗。
“……”白黎是真的不想去,躺在床上不好嗎?她本來就是一個懶人。
可是看著那人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似乎她不起身就不會挪腳一樣。
白黎哀嘆一聲,只能起身。
真的是不明白練武有什么好玩的,練了這么多年的武和各路法術(shù),白黎是真的厭倦了。
“陛下您說過有時間會教我防身的。”華南看白黎總算是愿意起身了才過來扶她,并且說出了他這么期待的原因。
“……”她是真不知道啊,但是她一向是不會食言的人,所以就算只是以前的女帝的承諾,她也一樣會實現(xiàn)的。
“那走吧?!鞭D(zhuǎn)頭又問喜鵲,“他以前學(xué)的怎么樣了?身體素質(zhì)如何,還有,你就不能把這個身體的記憶給我嗎?”
之前那個世界因為沒什么機(jī)會遇到原身想熟的人,所以有沒有記憶都無所謂,但是這一次,似乎沒有記憶很容易出問題。
“主人,一旦得到了記憶您的大腦肯定會出現(xiàn)混亂,甚至?xí)驗榇竽X適應(yīng)不了造成暈厥,所以現(xiàn)在并不是好時機(jī),最好是晚上,那樣在接收了記憶之后主人才好梳理?!毕铲o也不是不給她記憶,而是時機(jī)不對。
白黎還能怎么辦?還是等到晚上吧。
華南扶著白黎往外走,那手勁竟然大的白黎都掙脫不開。
白黎:按理說女尊國的男子不是應(yīng)該很柔弱嗎?怎么力氣這么大?
“主人,這是男尊女尊共存的世界,所以男人并不弱?!毕铲o弱弱的說。
“……”白黎突然覺得教華南防身不是一個明制的決定,可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還能怎么著。
女帝練武的場地也很大,并且兵器齊全,連白黎自己都認(rèn)不全。
“陛下,上一次您教我用過劍了,臣侍覺得那太簡單了,你看這次用這個行嗎?不過這個是什么兵器了?”
華南看到那些兵器之后,終于放開她了。
白黎看向他說的那個兵器,幸好,這個她還是認(rèn)識的。
“這是锏,一般是雙锏一起用,不過這東西很重,你可能……”白黎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見身形修長但略顯消瘦的人已經(jīng)輕輕松松的拿起了那一雙锏。
白黎:“……”這東西這么輕的嗎?
她顯然忘了剛才這人可是很輕松的就能夠制住他她了。
于是白黎不信邪的也想去試一試,但是當(dāng)她單手去拿之后……起不來?
然后又把另外一只手也加上,這下拿是拿起來了,但是白黎身體前傾,差一點就要抓不住了,眼看著就要砸到地上砸到自己腳上。
華南伸手輕松的接過,“陛下小心一點,這有點重?!?p> 白黎:“……”她現(xiàn)在的這個身體這么差的嗎?不是說會武嗎?為什么力氣這么???
華南將锏放了回去,然后轉(zhuǎn)過來安慰白黎,“陛下您從小體弱,若不是學(xué)了武怕是根本就活不到現(xiàn)在,所以陛下不必傷心?!?p> 他伸手撫了撫白黎的臉,見白黎沒有拒絕又得寸進(jìn)尺的將雙手都放到了白黎的臉上輕輕的摩挲。
“所以陛下啊,您只需要告訴我該怎么用,不需要去觸碰它。”這東西還是有些重量的。
白黎看著那離的很近的臉龐神情呆滯,她怎么感覺自己的心臟突然跳的有些快啊,難道是生病了?
“陛下?您怎么不說話?”華南縮回了手,卻皺起了眉湊近白黎的臉。
白黎被放大的臉驚的后退了一步。
“你做什么?為何離寡人這么近?”白黎惱羞成怒。
華南挑眉,近嗎?
“可是陛下,我們很多時候可是都是近的沒距離的?!?p> 白黎看著他的櫻唇咽了咽口水,“我是說別靠這么近跟我說話?!?p> 華南聳肩,薄唇輕啟,“那好吧?!彪S后退了一點。
親愛的陛下發(fā)話了,也只能應(yīng)著了。
“這個锏啊,一般的人是用不了的,就它的重量一般人拿起來都是困難的,不過你的話應(yīng)該沒有問題?!?p> 華南袖手而立,乖巧應(yīng)道,“嗯。”
“用法的話,倒是不固定,可以像棍子一樣打人也可以用前段刺人,還可以橫掃,總而言之只要能用都是可以的。”
白黎自己倒是沒有用過,但是卻學(xué)過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