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一個現(xiàn)成的嗎?不是女的但比女人還女人?!卑桌栊皭阂恍?。
蘇垣摸不著頭腦,“誰?!?p> 白黎:“還能有誰?”然后把頭轉(zhuǎn)向了華南。
“……”華南就很懵。
“姐夫是男子啊?!?p> “你難道不覺得他穿上女裝應(yīng)該比一個女子還美嗎?”
華南:有這么欺負(fù)人的嗎?他不就是長得好看了些嗎?
最后華南還是屈服于自己的妻主,別扭的換上了女裝。
雖然他有時候感覺自己可以裝的很柔弱,但是穿女裝是個什么鬼?
“瞧瞧,不錯吧,我說的沒錯吧,你看看還有誰比他更像女人?”白黎幸災(zāi)樂禍。
嘖,妥妥的的女裝大佬啊,而且還是讓人分不出性別的那種。
“確實挺像個姑娘的,而且長得也很好看?!碧K垣贊同。
華南嘴角抽搐,他是個真男人,要不要把褲子掀了看一下。
只見華南一身水藍(lán)色的晉制襦裙,烏黑亮麗的頭發(fā)只有一根簪子松散的固定著,而他的紅唇不點而朱,眉眼比白黎的還要精致。
再看來腰身,真的纖細(xì)的和女子有的一拼了。除了身高上比女子高了一些之外,還真找不出什么破綻,胸也是塞了兩個饅頭,乍然一看這姑娘好身材呀。
“你們夠了哈?!痹龠@樣他真的要生氣了,就算是妻主也不可以。
“你好好配合一下未來妹夫哈,可千萬別露出什么破綻啊,拿出你的演技來,加油。”白黎也不看好戲的樣子,不過看到華南這個樣子還真的想調(diào)戲一番。
“真的要我來嗎?就不能找其他的姑娘嗎?”
“姐夫,求你了,真找姑娘我會演不好的,到時候露出破綻了,這事兒不就辦砸了嗎?”
“我犧牲這么大,你們兩個都不表示表示的嗎?”這可是他第一次穿女裝啊。
“那等你把事辦好了,我送你個禮物怎么樣?”白黎也不吝嗇。
蘇垣也是:“等我成親之日,自然有大禮奉上?!?p> 華南怎么覺著有點虧了,要是事砸了不是他的原因,那這個禮物是不是要得不到了?還有蘇垣要是沒有追到媳婦兒,那他不是也是白犧牲了嗎?
怎么想都感覺有些虧。
“不行,要是不是因為我把事辦砸了,是不是也要我背鍋,還有,要是你沒追到媳婦兒了?”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起來,不愿奴隸的人們。
“那你要怎么著?”白黎怎么覺得他有點得寸進(jìn)尺了?
“其實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妻主你親我一下?!比A南話才剛說出口,人就變粉了,羞的。
主要是這里可不是妻主一個人,這臉皮都厚不起來呀。
這樣說起來確實不是多大的事,親一口就是了,但是白黎是真的從來沒有親過人,不對,上次被強吻了,但是那不是她的意愿。
“妻主你答應(yīng)我嘛,你就親我一口,然后這個事我就可以答應(yīng)你了?!彼_個親親,怎么就這么難呢?
蘇垣咳嗽了兩聲,“咳,姐,你看……”
白黎一扇子就敲他頭上,“姐什么姐,我還不是你姐了?!?p> 這兩個人真麻煩呀,而且臉皮一點都不薄。
“你要我現(xiàn)在去嗎?可是現(xiàn)在……”
“我不看,我馬上出去?!碧K垣很識趣的就出去,還把門給他們關(guān)上了。
白黎:真的是該有眼力的時候,沒有眼力,沒有眼力的時候這眼力又蹭蹭蹭的飆。
“妻主,你看……”華南眨巴著眼睛示意是不是可以親了,哪怕是親一下臉?biāo)彩呛荛_心呀。
白黎此時糾結(jié)無比,到底是應(yīng)了還是不應(yīng)?。侩m說親一口也不會少塊肉,可是她真的還是一個純潔的小狐貍。
喜鵲:主人啊,你都和一個男人睡一張床了,還有純潔嗎?
不過這話它是真不敢說出來。
“主人,這么個大美人,你要是不下手的話,那就真的是柳下惠了,你不會不行吧?”
白黎:敲,會不會說話呀?她一個女人什么行不行的,好吧,作為狐貍她其實也可以是個男的。
不過白黎盯著華南那張不施粉黛的臉看了許久,沒有毛孔,而且感覺好嫩啊,親一口好像還挺占便宜的。
于是“吧唧”,白黎速戰(zhàn)速決了。
華南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人就已經(jīng)靠近,然后又離開了,敲,這速度也是絕了,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好好感受一番。
“妻主,要不你再來一下,要慢一點都?!?p> 白黎氣虛,“來什么來?我已經(jīng)親過了,你不是說了親一口嗎?就一口,你還想來多的?難道你想說話不算話嗎?”
華南遺憾,“好吧,那就暫時這樣吧?!边@一下就算利息吧,等他到時候會再討回來的。
他沒看到白黎因為害羞而不安的扭動著的手指。
喜鵲倒是瞧到了,它覺得很新奇,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主人害羞,沒想到主人害羞起來是這樣子的,臉不紅心不跳,但是會有小動作。
“姐,姐夫,我可以進(jìn)來了嗎?你們好了嗎?”蘇垣這臉皮也有日益增厚的趨勢。
都說過了,八字還沒有一撇,就叫的這么歡。
“滾進(jìn)來吧?!卑桌枵谏项^了。
“好嘞。”王爺呀,你這么狗腿真的好嗎?讓你的手下見到了不是太崩人設(shè)了嗎?
“那姐夫,我們什么時候開始啊?!彼呀?jīng)等不及了。
“當(dāng)然是越早越好了,你瞅我現(xiàn)在這樣子可以嗎?”早點搞定他可以早一點換回自己的衣服呀。
“當(dāng)然……”
“不行,我們還得去打探一下棠棠在哪里,然后要讓她在不經(jīng)意間看到,千萬不能顯得太刻意了,而且也不能在府里?!?p> “那什么時候?”蘇垣虛心請教。
白黎用扇子敲了敲手掌心,“這樣吧,我晚上帶她出去玩,然后你們就在必經(jīng)之路上等著?!?p> “好,太感謝姐姐了,等我們成親的時候姐姐你就不用隨份子錢了?!碧K垣說的好大方啊。
白黎:誰他媽稀罕那么一點份子錢了,我嫁妹妹肯定要準(zhǔn)備很多嫁妝的,你有本事到時候把嫁妝給我送回來呀。
不對啊,她一個女尊國的,難道不是應(yīng)該白棠娶這個蘇垣嗎?
“一切就拜托姐姐了,我們?nèi)?zhǔn)備了,你可一定要把小棠給帶出去啊,然后走右邊的那條街?!碧K垣等不及趕緊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