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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痛者

第二章 秋日黃昏

隱痛者 老灶兒 5809 2020-06-21 19:13:29

  場景1 長街

  半夜,手機(jī)振動,宋皓無感拿起手機(jī),眼睛睜大,手機(jī)掉,吃驚,悲傷,往后瘋狂跑

  場景2 出租房

  陰天,宋皓臉色蒼白,眼角通紅,嘴唇干裂,環(huán)顧四周,走進(jìn)臥室,拿起桌上的相框(爺爺,林夕,宋皓),苦笑,嘴角抽搐,手握成拳頭靠鼻子,抬頭,放進(jìn)黑色手袋,出臥室,關(guān)門,到客廳門口,站立在房門后,轉(zhuǎn)頭環(huán)顧客廳,看見茶幾下的手機(jī)。

  場景3 家(臥室)

  半夜,下雪,雪光以及月光透過床照進(jìn)臥室白色的墻上,深藍(lán)色的床上,黑色的木桌上,桌上放著相框(倒),一張宣紙,寫著《遣悲懷》:昔日戲言身后事,今朝都到眼前來。衣裳已施行看盡,針線猶存未忍開。尚想舊情憐婢仆,也曾因夢送錢財。誠知此恨人人有,貧賤夫妻百事哀,一堆

  宋皓蹲在地上,悲傷孤獨,滄桑,胡子長,一手拿著林夕手機(jī)垂頭,一手蹭頭,哭,抬頭,望天花板,哽咽,點亮林夕手機(jī)。

  手機(jī)屏幕,備忘錄(慢慢滑動):

  1.今天,皓哥跟我去看爺爺,爺爺精神很好,真好,但是皓哥全程漠不關(guān)心,不好。

  2.爺爺說,我要走的更遠(yuǎn)才能看到更多的風(fēng)景,才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3.可是我想跟爺爺在一起,跟皓哥在一起。

  4.又不能去看爺爺。

  5.好煩躁。要么死要么瘦。

  6.為什么。

  7.又不能去看爺爺。

  8.唉。

  9.糾結(jié),何去何從。

  10.很難過,第一次。

  11.明明就是第一次,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12.我的貞操,在你眼里,一文不值。

  13.可能,或許,如果沒有開始就好了。

  14.我覺得自己臟極了。

  13.那我去遠(yuǎn)方,可能我走了,我不重要。

  16.新的開始。

  17.很久沒有回去過了。

  18.冷街,真的很冷。

  19.看爺爺,還是看宋皓。

  20.只能又對不起爺爺了,

  21.黑,時間好快~

  22.我怎么有些難過

  23.異地戀,就是這樣的嗎?

  24.為什么又要去

  25.好累,黑

  26.好累

  27.遠(yuǎn)方除了遙遠(yuǎn)一無所有更遠(yuǎn)的地方,更加孤獨遠(yuǎn)方的幸福,是多少痛苦。--海子《遠(yuǎn)方除了遙遠(yuǎn)一無所有》

  28.意識形態(tài)

  29.加油(???_??)?為了更好

  30.想修一家民宿,全木裝修,放很多書,養(yǎng)一只貓,爺爺跟皓哥,我一起經(jīng)營為家。

  31.這些工作~

  32.枯燥為什么每個人都要處心積慮,步步為營,簡單點不好嗎?

  33.為什么不理解

  34.怕黑,

  35.停電,想哭

  36.喪

  37.孤獨,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38.唉,對不起

  39.難過

  40.不懂

  41.一個人是不是更好

  42.累

  43.累

  44.我的善良,無處安放

  45.我都知道。

  46.你不能成為像她們的人。

  47.我們,真的合適?

  48.當(dāng)初,沒有第一次該多好,我覺得自己好惡心。

  49.累

  50.胖

  51.喪

  52.意義

  53.價值

  54.一個人,好難

  55.想爺爺,

  56.衰弱

  57.又一年,異地戀,好多年?

  58.我想回去了~

  59.怎么了

  60.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61.加油

  62.冷水,失眠

  63.我為什么要來這里?

  64.無處不在,失眠

  65.恐懼

  66.我好想一睡不起

  67.期待,失眠

  68.失望

  69.平靜,失眠

  70.沒有期待就沒有失望

  71.如果它們在該有多好。

  72.怕拋棄

  73.心寒

  74.回不去了

  77.我想一個人

  78.想爺爺,失眠

  79.友誼是什么?

  80.我的三觀,失眠

  81.我的存在?失眠

  82.炮灰

  83.上位?一個人的努力,一個人的自律,一個人的節(jié)操一文不值?失眠

  84.我到底是什么?

  85.好累

  86.悲傷逆流成河,失眠

  87,我好像跟世界有問題

  88.人怎么了?

  89.無所謂,失眠

  90.就這樣~~~

  91.深夜,失眠無數(shù),想念,但是不會接電話

  92.自己面對

  93.丑陋

  94.我很孤獨

  95.很喪,很絕望。

  96.想爺爺,不打了。

  97.世界觀破碎,原則好像不值錢

  98.怎么了,很喪,很喪,如果它們在,就好了。

  99.絕望,喪。

  100.春天,十個海子全都復(fù)活,大風(fēng)從東吹到西,從北刮到南

  宋皓,一手滑手機(jī),拿起啤酒瓶,仰頭狂喝,一瓶又一瓶,夾雜眼淚,倒在床上,四肢成人型,眼睛充血,呼吸急促,悲傷的望著天花板~

  場景4 咖啡店

  回憶,天氣很暖。

  宋皓期待看著咖啡店門口,看手表,理頭發(fā),摸褲兜,傻笑,手機(jī)振動,表妹發(fā)的微信消息,

  手機(jī)屏幕:哥,你看嫂子朋友圈。

  宋皓,充滿疑問,好友收索,愛人,打開前女友朋友圈,結(jié)婚證,鉆戒。

  宋皓吃驚,打電話黑前女友,手機(jī)提示,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發(fā)微信消息給前女友,朋友圈怎么回事,是不是假的。

  我還在咖啡店等你。

  失落,放手機(jī)在桌上,雙手握成在一起,盯著手機(jī)。

  過會,手機(jī)屏幕亮,宋皓急忙拿起手機(jī),手機(jī)屏幕顯示:皓,對不起,我結(jié)婚了,對方是實習(xí)認(rèn)識的,條件很好,其實我們還是相互有好感,上次團(tuán)建喝酒了,然后懷孕了,我也剛知道,就結(jié)婚了,其實你也很好,但是我等不了你條件很好。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很快樂,但是沒有物質(zhì)基礎(chǔ)的愛情是不長久的,希望以后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

  皓,冷笑,冷笑,手握成拳頭,刪除微信軟件,站起來,走出去,把褲兜的戒指扔進(jìn)垃圾桶。

  場景5 書店(內(nèi))

  天氣很暖,宋皓在試選毛筆,在宣紙上快速的寫了一句:你是我的半截的詩,不許別人更改一個字。沉默,付錢,走出書店,轉(zhuǎn)頭,看見林夕低頭手里拿著海子詩集,失落,轉(zhuǎn)頭離開,林夕走到柜臺,看見毛筆字,抬頭,望出去,看見宋皓離開的背影。

  場景6 書店(外)

  林夕,看見宋皓買毛筆,付錢,冷漠地向自己走來,林夕緊張,走過林夕,林夕轉(zhuǎn)頭看,回頭,宋皓返回,擋住林夕,拿手機(jī)屏幕對準(zhǔn)林夕,你像我曾經(jīng)的一位朋友,加我QQ號:100958760

  林夕緊張,拿出帆布袋里的手機(jī)拍了照。

  場景7 大學(xué)城

  夕陽余暉,成排梧桐樹

  林夕坐在長臺階看書,宋皓坐著畫梧桐樹,轉(zhuǎn)身,洗筆,抬頭看林夕,低頭洗筆,轉(zhuǎn)身,拿出手機(jī),打開QQ,給林夕發(fā)消息,你跟我的曾經(jīng)的朋友又不太像,你看著比她聽話。想到海子的一句詩:從此再不提及過去、痛苦或幸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林夕手機(jī)振動,拿出手機(jī),點開QQ消息,若有所思低頭回復(fù):“唯黃昏華美而無上?!罢酒饋?,走到宋皓旁邊,蹲下去,宋皓拿出手機(jī),點開消息,從此不在是海子,轉(zhuǎn)頭對著林夕微笑,林夕書抱在胸前也會心一笑。

  場景8 家(臥室)

  深夜,月光灑盡臥室,宋皓一直腿打直,一直腿彎曲,坐在地上,一推酒瓶,給林夕發(fā)手機(jī)消息,林夕在宿舍桌子前,臺燈亮著,

  宋皓QQ:“你一定要走嗎?!?p>  林夕:“爺爺說,我要走的更遠(yuǎn)才能看到更多的風(fēng)景,才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p>  宋皓:“那我呢,算什么?!?p>  林夕:“我又是不回來了?!?p>  宋皓:“留在這里工作不行嗎?我養(yǎng)你。“

  林夕:“皓哥,我剛畢業(yè),我不能全4靠你,萬一哪天你不要我了怎么辦?!?p>  宋皓:“現(xiàn)在是你不要我。“

  “林夕,這兩年,對于你來說到底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

  林夕:“皓哥,我們可以異地戀嘛。“

  宋皓:“一年,兩年,三年???還是讓我等你一輩子?!?p>  林夕:“皓哥,我從小一直跟爺爺生活在一起,從小跟獨立,我也想去看看其他地方的風(fēng)景,想努力掙錢,那邊遠(yuǎn)是遠(yuǎn)了,但是待遇還不錯,等我存夠了錢,修一間民宿,爺爺,你還有我,我們一起經(jīng)營為家,好不好

  宋皓:“我是男人?!昂染?p>  林夕:“可是我也需要安全感,屬于自己的安全感?!?p>  宋皓:“我現(xiàn)在就很沒有安全感,你是不是準(zhǔn)備一去就不回來了,林夕,你真過分,我到底算什么,兩年了,我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我尊重你,但是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喝酒

  林夕:“不是,皓哥,我...?!傲窒Τ聊?p>  很久,林夕嘆氣回復(fù):“第一次,我給你,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我不后悔,我心甘情愿。“

  場景9 家(臥室)

  宋皓,林夕分開睡在床上,宋皓紅著眼望著天花板。林夕側(cè)身,流淚。

  宋皓側(cè)身,背對林夕

  場景10 家(臥室)

  深夜,酒瓶一堆,宋皓坐在地下,酒瓶一堆,桌上全是紙團(tuán),畫架亂放,大學(xué)城林夕看書的畫一地都是。

  手機(jī)振動,收到林夕QQ回復(fù):我剛加完班,到家。走到餐桌前,拿起蘋果吃,走進(jìn)廚房,打開水龍頭,洗中午奶鍋。

  顫抖輸入:“林寶,我好想你,你快回來,我需要你,其實我以前把你看成是我的前女友,后來發(fā)現(xiàn)你們不一樣,你跟她一樣,把我的心那去了,然后又不要了?!皠h除,喝酒。

  2:23衣服未脫,喝醉,沉睡

  8:00醒來,醉意朦朧,打開手機(jī),看了消息,給林夕回復(fù):“昨晚上睡著了,一天不要東想西想,晚上早點睡,就不會做噩夢了,一個人不要那么遲回家,不要一天到處鬼混。埋進(jìn)枕頭里睡去。

  場景11 林夕舅舅家

  爺爺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宋皓接過舅媽的蘋果與刀,削蘋果,手機(jī)振動,林夕的QQ消息:“今天單位聚餐。“

  快速回復(fù):不要喝酒,早點吃了回去。

  放下手機(jī),給爺爺喂蘋果吃。

  場景12 長街

  路上行人少,來往車少,宋皓拿出手機(jī)看時間:22:00,打開QQ給林夕發(fā)消息:你回去沒,都10點了。

  林夕回復(fù):宋皓,可能還要一哈,她們還在吹牛聊天。

  宋皓:那你什么時候回去,

  我想跟你說下爺爺生病的事,宋皓停下腳步想了想把爺爺生病的事刪除。

  林夕:額,可能在等一哈。

  宋皓停下生氣回復(fù):每次都一哈,你的一哈是好久,你是一個有宋皓的人,一天不要到處鬼混。

  林夕回復(fù):我哪里鬼混了,一個單位吃飯有什么。

  宋皓緊張害怕生氣,踟躕給林夕發(fā)視頻,林夕掛掉,

  宋皓憤怒回復(fù)QQ:不曉得你是怕我打擾你什么。

  手機(jī)黑屏,踹進(jìn)衣服,急步走。

  場景13 家(臥室)

  臥室臺燈打開,桌子上宣紙上,寫著,思念成疾,宋皓坐在板凳上拿床上手機(jī),看見沒有林夕消息,慌張,看時間,打開QQ,給林夕發(fā):都11點了還不回去,

  一哈半夜要害怕,一哈深更半夜不回家,不曉得你一天外做些啥子。

  ??

  又不理了,

  是不是怕我打擾,是不是我說在了點子上。

  宋皓慌張,咖啡店的消息涌上,宋皓,將桌上宣紙捏成一團(tuán),扔進(jìn)垃圾桶

  場景14 酒吧

  宋皓與眾人喝酒,看見林夕發(fā)來的未選成優(yōu)秀的QQ消息,宋皓趁著酒,迷離的回復(fù)QQ:“怎么不是你的優(yōu)秀,天天都加班?!?p>  宋皓:“嗯,不要太在意這些?!?p>  看見林夕回復(fù),又迷離

  宋皓:“你不是說了,人家會處事,你也要學(xué)會圓滑,不要只做事,每次加班,其他人又不知道,不怪人家,是你自己不懂這些操作。“

  “你要保護(hù)好自己,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太善良,夕,我想你了,你什么時候決定回來這條消息還在輸入框,未發(fā)送,被眾人搶了手機(jī),喝酒。

  場景15 工作室

  夜間,工作室,趕圖紙,加班。

  宋皓收文件,看見林夕的消息,宋皓匆忙回復(fù):“一天看些什么,不要亂想,我不忙了過幾天就來看你,聽話。”

  拿文件進(jìn)了會議室,匯報工作

  場景16 家(客廳)

  母親,父親突襲宋皓單身公寓,坐在客廳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

  爭吵后,父母摔門而去。

  場景17 家(浴室)

  浴室蓬頭水放,宋皓上半身,洗碗,手摸頭,頭上仰,任水沖,手機(jī)在臥室振動,林夕來電,未接。

  場景18 家(臥室)

  宋皓穿著休閑睡衣,擦頭進(jìn)臥室,拿起桌上手機(jī),打開,幾個未來來電,短信與QQ消息,宋皓點開短信,發(fā)件人,母親,顯示:“兒啊,剛才你父親的話,有些重,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你要理解我們,你都快三十了,我們也想身體還靈活的時候。幫你帶帶孩子,你們長期異地也不是辦法,而且我們私下也打聽過了,那姑娘內(nèi)向,從小爺爺帶大的,家庭條件不是那么好,如果人家真的想跟你在一起,肯定早就回來了,這么久了什么也沒有說,我跟你爸爸為你好。

  林夕來電,踟躕掛斷,打開QQ回復(fù):“我在外面吃飯?!?p>  深深嘆了口氣,倒在了床上...

  場景19 家(臥室)

  宋皓坐在臺燈前,畫圖紙,突然把筆來來回回狂畫,折斷了筆,用雙手捂住臉,拿出手,打開QQ:“林,你回來吧,我想結(jié)婚了。停頓,刪除。

  把折斷的筆扔向了墻上。

  手機(jī)振動,林夕Q:好無聊啊,好想走...

  宋皓回復(fù):“那你去干嘛消息,那你回去?!?p>  林夕:“都一個單位的,我先走會不會不好,領(lǐng)導(dǎo)都在?!?p>  宋皓看領(lǐng)導(dǎo)刺眼,生氣:“領(lǐng)導(dǎo)在怎么了,以前你都吃了飯不去ktv,今天怎么想的,不要喝酒,快回去,等哈又害怕?!?p>  林夕:“嗯,等下吧,能走我就走。“

  宋皓重重打字:“大概幾點回去?!?p>  林夕:“不知道,嗯他們還在唱,應(yīng)該差不多10.30左右?!?p>  手機(jī)振動,母親短信:兒啊,考慮的怎么樣了,你跟姑娘說過沒有,她也沒有考慮你啊,你都快30了,她拖著是什么意思呢?

  宋皓望著天花板,低頭。手機(jī)上輸入:“林夕,我想我們在一起,你回來吧,錢一起掙,我想結(jié)婚了...

  手機(jī)振動,母親消息“還有我聽說那姑娘,在那邊工資挺高,不知道愿不愿意回來,好像她也不是一個人。

  宋皓重重打字,回復(fù)母親:“亂說?!?p>  打開QQ,點林夕,快速刪除輸入框里之前打的,看時間,輸入:都10.30了你還不回去~

  你還在干什么~

  人呢~拿手機(jī),輸入,發(fā)送

  ??~。”看天花板,躺在床上,發(fā)送,站起來,拿桌下的酒

  手機(jī)震動,看到“等一哈,她們在敬酒”

  宋皓表情冷漠,輸入:“隨便你”,打開酒,狂喝

  宋皓喝醉,睡在地上,旁邊一瓶未喝完的酒流著,浸入手機(jī)

  場景20 長街

  宋皓,現(xiàn)在手機(jī)維修店鋪前,拿個手機(jī),回家。

  場景21 家

  母親以及一位姑娘坐在沙發(fā)上,宋皓進(jìn)門,看見,母親準(zhǔn)備介紹,宋皓頭不回,走進(jìn)臥室,關(guān)門。坐在板凳上,打開手機(jī),下載QQ,點入QQ,找到林夕,輸入:“我手機(jī)那晚上進(jìn)水了,那去修,我給你發(fā)了好多QQ你怎么不回我,你在干什么。

  人呢??

  緊張,打了電話,未接通

  母親敲門,宋皓生氣開門

  場景22 家(臥室)

  外面下雪

  宋皓走進(jìn)臥室,給林夕發(fā)QQ:“居然沒有給我發(fā)消息,你一天到底在干什么

  打開熱風(fēng)機(jī),看著手機(jī),反復(fù)盯手機(jī)看,打開手機(jī),下載微信。

  手機(jī)振動,QQ消息:“爺爺走了,我們分手吧?!?p>  宋皓,震驚,輸入:“爺爺走了?分手?。

  “QQ顯示對方不是好友,請?zhí)砑雍糜?,臨時會話欄?!?p>  宋皓緊張,站起來,打林夕電話,一次又一次,慌張,來回走動。停下,發(fā)短信給林夕:

  “林夕,你到底想干嘛?!?p>  “爺爺走了是什么意思?“

  “林夕,你把我刪了?”

  “林夕,你想干什么?”

  打電話,未接,重重的坐在桌子上,拳頭握緊,輸入

  “林夕,當(dāng)初選擇異地戀的是你,現(xiàn)在說分手的也是你,你是不是有神經(jīng)病,你玩什么消失”。

  手機(jī)振動,看消息:“曾經(jīng),愛過,現(xiàn)在我想一個人。”

  輸入“你們女的都是喜歡玩這一套嗎,你們很樂意這樣玩嗎??

  看著桌前的相框,拿起來,狠狠地摔在了墻角。

  場景23 長街酒吧

  林夕,點酒,透過酒吧窗,看外面,看到林夕曾經(jīng)看書的樣子,突然看到前女友站在林夕身后,回過神,眼睛通紅,拿這外套,沖出酒吧,望著天,走著,哽咽。

  手機(jī)振動,宋皓無感拿起手機(jī),眼睛睜大,手機(jī)掉,吃驚,悲傷,往后瘋狂跑。

  場景24 墓地

  宋皓,看著林夕照片,眼角通紅,苦笑,擦淚,滄桑,苦笑,埋頭哽咽,拿出一本海子的詩集,民宿的設(shè)計圖紙,放在林夕墓前,站起來,拿包,離開,背影。風(fēng)吹開詩集,一片梧桐葉落在《秋日黃昏》—海子的詩上。

  《秋日黃昏》

  --海子

  火焰的頂端落日的腳下

  茫茫黃昏華美而無上

  在秋天的悲哀中成熟

  日落大地大火熊熊燃紅地平線滾滾而來

  使人壯烈使人光榮與壽同在分割黃昏的燈

  百姓一萬倍痛感黑夜的來臨

  在心上滾動萬壽無疆的言語

  時間的塵土抱著我

  在火紅的山岡上跳躍

  沒有誰來應(yīng)允我

  萬壽無疆或早夭襁褓

  相反的是這個黃昏無限的痛苦

  無限漫長令人痛不欲生

  切開血管

  落日殷紅

  愿有情人終成眷屬

  愿愛情保持一生

  或者相反極為短暫極為短暫匆匆熄滅

  愿我從此不再提起

  再不提起過去

  痛苦與幸福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唯黃昏華美而無上

  隱痛,欲言不語,隱痛者,生命的尋覓者,尋覓另一個像極了自我的另一半,在原則、在三觀、在世俗、在塵埃、在生命的最深處。迷失后,更加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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