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轉(zhuǎn)身來到地面,翻著福袋里面的武器。
他記得唐莊送他的一堆武器里,好像是有一把鐵鍬的。
鐵鍬能有什么用,肯定是挖土的啊。
秦秀當(dāng)初還以為唐莊給他的農(nóng)具呢,后來還詢問過一次,但是唐莊跟他解釋過,這把鐵鍬不光可以挖土,還能挖的特別快。
但是的秦秀滿腦子不解,現(xiàn)在忽然有些明白了。
掏出鐵鍬,扛在了肩上,找到那小伙子被帶走的方向,小跑了過去。
“堅持住啊,一定要等我?!?p> 秦秀只是腦海里想一下,都感覺恐怖。
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踏入武者,但是將心比心,這要是換他身上,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秦秀找到位置,鐵鍬入地,竟然真是有些非同尋常,挖土挖的格外輕松,不過三兩分鐘,便挖出來了一人足夠通過的大小。
秦秀輕輕的將洞戳開,順著縫隙看到了一處木屋,屋里只見一個胖子滿臉油膩的笑容,胸前的毛發(fā)都快繞到了背后,緊緊的貼在小伙子的身前。
秦秀只是看都被嚇得不清,手里握著在地上撿來的一塊石頭,瞄準(zhǔn)了方向,一股銀色氣息包裹在石頭上,稍微用了一點點的力量,朝著后腦勺的位置就彈了過去。
嗖的一聲。
竟是擦著胖子的耳朵,從地面直接穿過了屋頂,擊穿出來一塊窟窿。
聲音倒是不大,所以沒有惹得外面的人注意,但是胖子被嚇了一跳,頓時沒了興致。
“是哪個王八蛋!”胖子氣得直接跳了起來,四處張望,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混賬。
秦秀見狀似乎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再躲躲藏藏,猛地從地底跳了出來。
滿臉油膩的胖子來不及震驚。
秦秀一步向前跨出,轉(zhuǎn)瞬即至,來到胖子的身后,一記手刀,將其放到。
嘴里被塞著木頭的小伙子,看著一位英雄從地下鉆了出來。
“唔哩唔哩,唔哩呱呱……”
秦秀看著眼前的小伙子,年齡和自己相仿,但是腦子好像不太好用,不知道嘴里說著什么鳥語,一點都聽不清楚。
怕不是被嚇得失心瘋了,忘記怎么說話了?
一個騰挪,來到門口,打開一道門縫,看向了外面,剩下的那二人倒是沒有人理會,還被綁在角落。
而那些吃肉喝酒的土匪依舊照舊呢。
秦秀松了口氣,這才跑過來,將小伙子身上的繩子解開,嘴上的竹筒里面竟然夾著舌頭,怪不得剛才聽不清說了什么鳥語。
“謝謝,恩人啊,太謝謝您了。”小伙子激動不已,眼含熱淚,在床上直接磕了三個。
秦秀可沒想當(dāng)誰的恩人,主要還是實在看不下去了。
但是他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要了解這幫土匪的頭子是不是就是刑興。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他還真是拿下了阮元子的一個弱點。
城主勾結(jié)土匪,土匪頭子還是自己的干兒子,這樣的丑聞,怕是大有搞頭。
秦秀看著小伙子顫抖的手,嘴唇泛白。
“你還在還能動嗎?”
“恩人,我沒問題?!苯锌隙ǖ狞c點頭。
“你不用叫我恩人?!鼻匦銓嵲谑遣幌牒瓦@些人沾染上什么關(guān)系。
“不不不,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若是叫您恩人不行的話,叫您爹也行,我再給您磕一個。”江行說罷,連忙就要再磕一次。
秦秀咧著嘴,沖上前來,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多個兒子,而且搞不好這兒子比他還大。
“那你樂意叫恩人就叫恩人,可別叫我爹?!?p> “是,恩人。”
秦秀無奈的搖搖頭,看來這小伙子剛才是被嚇壞了。
之后秦秀又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明白他們?nèi)硕际切置?,來自江家?p> 家父讓他們護送貨物前往東邊城,結(jié)果不成想遇到了土匪,哪知土匪武功高強,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結(jié)果就現(xiàn)在這樣了。
“先前我聽到他們的二當(dāng)家說還要再去搶你家?”秦秀問道。
江行點點頭。
“恐怕是我爹帶人帶著貨來贖我們的?!?p> 秦秀聽后感覺啼笑皆非,他今天要是不來的話,他們一家怕是都要團聚了。
二當(dāng)家的哪有要放人的意思。
“恩人,我爹也是修行的人,家里還算有點實力,脫困之后一定好生報答你?!苯幸姷角匦闼坪踉讵q豫什么,生怕就這樣把他們丟在這里不管了,連忙說道。
秦秀到不圖什么報答,但是聽到他爹也是修行之人,便動了個念頭,有機會除掉這幫人倒是不錯。
秦秀再次看向門外,掃視了一周,似乎只有二當(dāng)家踏入了武者,而其他人只是身強力大了一些。
秦秀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江行,一切等他行動。
江行連連點頭,簡直是唯命是從,聽話的有些過分。
秦秀看著他這樣,心想也好。
過了不久之后,二當(dāng)家的手里持著一塊似曾相識的搬磚就走了出去,身后烏泱泱的人群,手里拿著大個的鐵刀,鐵棍,鎬把子,鋤頭,鐮刀……
真不會到他們這些武器都是哪里搞的,怎么不像是土匪,倒有點像是搞綠化的。
見著一群人,烏泱泱的出去了一大片,寨子里面還剩下了十三人。
幾個人漫不經(jīng)心的收拾著東西,但是余光在瞄著江行的妹妹身上,似乎打著什么鬼主意。
江欣然靠在江偉的身旁,面露害怕。
但是幾個土匪也就只敢看看,到?jīng)]有人敢上前來。
秦秀盯準(zhǔn)了幾人的位置,手里攥著幾個石頭,這次可不敢在將氣覆蓋上面,單純憑借力氣,扔了出去。
“中!”秦秀低聲,將石頭投擲了出去。
砰砰砰……
幾道身影應(yīng)聲倒下,剩余四人見狀,連忙抄起武器嚴(yán)陣以待。
“不知閣下可是江家的人?”其中一個高個的土匪,手里握著一個鎬把,喊了出來。
秦秀在門內(nèi)淡淡的回應(yīng)道。
“不是?!?p> “我們銀狐幫也不是軟柿子,閣下何必挑起事端?”土匪略帶警告。
秦秀見狀,心里下了決定,就是他了。
從門里徑直的走了出來,一步向前,沖了過去,面對四個普通人,只是幾下手刀,輕松撂倒。
就剩下最后這一人,他輕聲笑了起來。
“銀狐幫?難道你們老大是,是那個刑…”秦秀裝作在想某個人的樣子。
“對,就是刑興。東邊城的捕頭,阮城主的干兒子。”高個的土匪連忙點頭,似乎認(rèn)定了秦秀會忌憚他們身后的勢力。
“哦,我說呢啊,原來是邢大人的寨子啊?!鼻匦銚蠐项^,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
連忙將高個的土匪攙扶了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
“這不巧了嘛,剛剛還和邢大人遇到了,還說了點掏心窩子的話呢。”秦秀笑瞇瞇的說道。
“哎呀,那這不是一家人嘛?!备邆€的土匪一副自來熟的樣子,頗有些認(rèn)識晚的感覺。
“你瞧我,真是得,手比嘴快,真是不好意思。”秦秀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人,頗有些羞愧。
高個土匪倒也不以為意。
“自家兄弟都皮糙肉厚,不礙事,都是誤會嘛?!?p> “對了,刑興的房間在哪里?你可知道?”秦秀隨意的問道。
高個的土匪猛然驚醒,眼神突然冰冷了下來。
刑興的房間從來都是不讓任何人進(jìn)的,哪怕是二當(dāng)家都要敲門才行。
這個外人上來就想問大當(dāng)家的屋子在哪,這絕對有問題。
“你到底是何人!”高個土匪猛地向后退去,從地上拾起鎬把。
秦秀見到看來是演不下去了,攤開手,表示很無奈。
“我都說了啊,掏心窩子的朋友啊?!鼻匦闵斐鍪直葎澚艘环?p> 高個的土匪眼睛瞪得溜圓,不敢置信的看著秦秀。
“大……大當(dāng)家,你做了什么?”他幾乎是顫抖著說了出來。
秦秀見狀,看來是問不出來什么了,只得上前一記手刀將其擊昏。
秦秀招了招手,示意江行快去救自己的弟弟妹妹吧。
秦秀看著偌大的寨子,頗有些頭疼,若是這一間一間的去搜查的話,那出去的那幫人早該回來了。
秦秀只得再次打開了地圖,看著寨子上面的那個標(biāo)記,似乎離著某個位置很緊。
他抬眼看向那個方位,四周并沒有屋子,就只有那里有著單獨的一處。
“找到了?!鼻匦懵杂行┘樱瑳_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