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金幣能當成看的清淡,江河更加留意了一分。
眼見兩人一只腳已經(jīng)踏了出去,江河連忙喊道。
“小先生等一下?!苯诱f罷,也不理會自己的貨物,追上前去。
秦秀哪里會聽他的話啊,直接照舊離開,毫無停下的一絲,只是稍微想起來他那三個孩子,自己就感覺頭大。
他可一點也不想和這種人牽扯上一點關(guān)系。
然而江河并沒打算善罷甘休,追上前去攬住了二人。
“小先生咱們是不是哪里見過啊?!?p> 鐵匠在店鋪內(nèi)錯愕,雙目放光,看的出奇,沒想到那個平日威嚴端莊的江河,也會有如此謙卑的模樣,難道那二人大有來頭不成?
鐵匠猜不到。
江河呼吸略有些許急促,看著秦秀,剛才透過他說話的言語之間,感受到了一些丹田的氣息,但是比起曾經(jīng)遇到的那個身影,更加渾厚了一下,而且說不出來的一種不同。
兩人的氣息很像,但是卻又有些許不同。
江河的修行也只是武者中期,雖然相比秦秀踏足武者中期要有更多年的水平,但是對于氣息的感受終究也只是武者,所以他不敢確定。
秦秀搖了搖頭,否認道。
“先生你可能是認錯人了。”秦秀非常認真的回答。
唐莊此時也看出了不同,顯然并不是秦秀干了什么虧心的事情,反而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在尋找他,只不過秦秀不想和他接觸罷了。
“不對,你這氣息和當初那晚幫助過我的人一樣,先生若正是你,就別再讓我苦找了,滴水之恩還當涌泉相報,更何況您是我的大恩人啊?!苯诱f的逐漸委屈了起來。
唐莊聽得一頭霧水,秦秀怎么都成恩人了,這個畫面好像有點似曾相識呢?
“哎……?!鼻匦銦o奈的長嘆了口氣。
他最看不得別人來這套說辭,他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對方的態(tài)度不得不讓他有所轉(zhuǎn)變。
“是我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讓我走了?!鼻匦銦o可奈何的說道。
江河連連搖頭。
“不敢,不敢。”
“小先生不是你想的這樣,我不是股阻攔您的去處,實在是你對我穩(wěn)重如山,我至少應(yīng)該請您吃一頓飯,不然我心難安啊。
您當時的舉動,救了我的三個孩子啊,他們是我江家未來的指望,這樣的恩情,若我不能款待您一番,我簡直沒臉再見列祖列宗了。”江河說的聲情并茂,感人肺腑。
秦秀聽得抿了抿嘴,實在是不想提他的那是那個孩子,若不是那三人,或許還可以和這位江家的大掌柜有一些接觸。
就是那三個孩子才對他強行勸退,一個娘們唧唧,一個憤世嫉俗,一個軟弱愛哭,若是未來江家指望他們,那恐怕是想多了。
但是想歸這么想,總不能真的這么刺激他吧。
“您的好意我們心領(lǐng)了,但是我還需要修行,實在是不想耽擱。”秦秀說罷。
這意思就是讓你們該干嘛干嘛去就得了,不用來煩我,我用不著你們來感謝。
但是江河可不這么認為,注意到剛才秦秀故意買上一把鐵劍,似乎還就喜歡重的。
“懂,我都懂。小先生,怎么說我江家在這東山城也有一席說話之地,您需要武器,可以到我那里來隨便挑上一件,當然都靈器,甚至您全部帶走也行?!?p> 江河拋出來的橄欖枝,不可謂不厚,幾十年的家底,直接拜到了秦秀的面前,任他挑選,這可不是一般的豐厚。
然而秦秀卻毫不在乎,只要他有一件靈器,就可以有無數(shù)件,更何況他那搜集來的靈氣,能夠比他福袋里的靈氣多嗎?
秦秀沒有興趣,剛想要回絕,唐莊卻站了出來。
“那怎么好意思呢,靈器都是每個家族不可多得的珍寶,我們不會多人所愛,倒是有一件武器需要勞煩您奔波一下,幫我搜尋?!碧魄f此時緩緩開口。
江河一見有戲,自然是答應(yīng)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老人是誰,但是說話的起底雄厚,甚至讓他根本看不出深淺,這人自然不會是個凡俗。
這種人更應(yīng)當交好。
“你說?!?p> “我們不需要靈器,倒是需要一些在凡器和靈氣之間的武器,由鐵精打造,刀劍槍都可以,但是至少有一件在千斤左右?!?p> 秦秀撇了一眼唐莊,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千斤的武器?這特么的是要干什么?玩死他啊。
他手里現(xiàn)在這把鐵精打造的劍,兩百斤而已,他都有些難以揮舞,現(xiàn)在竟然說要千斤的武器,瘋了吧。
江河聽后,不禁也有些啞然,但是臉色變化的快,恢復(fù)的也快。
“沒有問題包在我的身上,今日就能給您找來。
不如先到我的府上,接待一下二位,等一下武器也好?!苯诱f永遠都是那么沉穩(wěn)大氣,讓人生不出厭惡來。
秦秀只得答應(yīng)了下來,江河隨后在前開路,接引二人回府。
一路上風光奪目,看來江河在東山城的里的威望真如他所說,不少人都紛紛避讓開來,對齊投向目光。
他們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夠讓堂堂的東山城內(nèi)最大的鏢行江家,家主親自迎接。
這是何等的氣派啊。
秦秀自然不知道路人在想著什么,心里只想盡早脫離這里,踏踏實實的修煉自身,不然昭陽宮的長老多出動幾名,可能他們麻煩就大了。
但是好在死的只是阮元子,可能暫時還沒有什么危險。
不一會,江河便將他們帶到了府邸。
寨子倒是不大,也不算氣派,但是卻別有一番古樸的風韻。
一眼就能看出,這個江家恐怕興盛了很久的時間,也算是老教派了。
“二位這邊?!苯訋е麄儊淼角皬d。
門前一側(cè)的隨從一臉的震驚,但是也不敢說話,目視著他們離開。
唐莊倒是頗有一份自來熟的模樣,也不拘謹,如同自己家里一樣,坐在椅上,身子微微側(cè)躺,就那么癱在了那里。
一副反正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表情。
秦秀見狀,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這個糟老頭子,他是不知道這江家三位“指望”究竟有多優(yōu)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