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女子看到那些兇狠的家丁,嚇得一顫。
馬車上的王太尉被家丁扶了下來,他的小眼中滿是陰狠和毒辣。
當看到地上躺著的渾身是血,腿手皆斷的刀疤男子時,王太尉狠辣的眸中滿是痛心。
他猛地用拐杖指向了顧時挽和君翊珩的背影,聲音凜冽惡毒,滿是殺意,“是你們!是你們殺了我的孫子!”
他的老臉上滿是毒辣和戾氣,猛地踹倒了一個家丁,“還不趕緊給老子抓住他們,老子要把他們千刀萬剮,給我孫子報仇!老子要殺了他們!卸了他們的胳膊和腿喂狗!”
君翊珩淡淡地睨向周圍的家丁,瞳中滿是肆虐殘暴的殺意。
所有的家丁拿著棍子和刀朝顧時挽和君翊珩揮去。
“哎呀,”顧時挽故作害怕地驚呼了一聲,拉著那個布衣女子躲到了君翊珩身后,“您要保護我,我一個弱女子,面對這么多壞人,我害怕?!?p> 顧時挽真實內(nèi)心:老娘可不想濺一身血,反正狗皇帝身上都臟了,再多濺點也沒事。老娘當真是天底下最睿智的人。
君翊珩白了她一眼。
害怕?顧時挽會害怕?誰信?
他抬眸,滔天的殺意夾雜著嗜血的眸光睨向殺上來的家丁,他一掌拍去,許多的家丁被震飛,身體撞在墻上,猛地吐了一口又一口的血。
他身后的顧時挽猛地拽住了布衣女子的肩膀,以驚人的速度用輕功飛到了旁邊的房頂上。
她悠哉悠哉地坐到房頂上,欣賞著下面的戰(zhàn)斗,嘖嘖地感嘆了一聲,拍了拍旁邊的布衣女子,“坐著看戲?!?p> 君翊珩冷眸看了一眼房頂上的顧時挽,臉色有些發(fā)黑。
他懂了,這該死的小東西是懶得殺人,嫌臟,所以留給他了。
許多家丁拿著刀砍向君翊珩的身后,君翊珩嗜血的眸光似瞥了一眼身后,猛地一掌拍去,許多家丁的胳膊和腿變成了血沫。
他們撕心裂肺地慘叫一聲,疼死在了地上。
房頂上,那個布衣女子有些擔憂地看著下面,“恩人,他們這么多人,您的夫君,會不會受傷?咱們上來看戲,是不是不太好?”
“受傷?開什么國際玩笑?”顧時挽挑了挑眉,看著下面滿地的血肉和斷胳膊少腿的家丁,嘖嘖感嘆了一聲,“這些人都不夠君翊珩練手的?!?p> 布衣女子點了點頭,反應(yīng)了一會,她愣了愣。剛剛恩人說,君什么?君姓不是皇室才有的姓氏嗎?
街道上。
鮮血染紅了整個地面,君翊珩瞳光凌冽森寒,所剩無幾的家丁嚇得紛紛后退。
王太尉眸中滿是狠毒和殺意,他盯著君翊珩的背影,狠厲的一腳踹到了旁邊扶著他的家丁身上,“給老子上啊!給老子弄死他,弄死他!”
君翊珩猛地轉(zhuǎn)身,嗜血殘暴的瞳擒住了他。
王太尉嚇得一抖,渾身都在哆嗦,腿一軟,跌倒在地上,他的聲音都在發(fā)顫,“皇皇……皇上……”
他的腿不停地發(fā)抖,衣服下被嚇出了一片尿跡。
他嚇得嘴唇都在哆嗦,皇上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他剛剛,是在弒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