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張虎和趙龍是老身的親隨,有點本事,你剛才也見過。給你送機械車的是張虎,喊你過來的是趙龍?!崩咸故巧瞄L答疑解惑。
不過,話說了這么多,好像還沒提到老太太姓甚名誰,這并非是我忘了說,到不如干脆說明,始終沒起好一個高雅富有藝術氣息而有樸實貼近大眾的名字,直到我想起了它。
“嗯,對了,您是歐陽花老前輩吧?我記得WTF集團老總,也就是您父親好像是叫歐陽楚風對吧?”張守風終于說出了老太太的名字。
“嗯嗯,沒錯。老身知道你剛才結(jié)識了可以幫你開掛的燕夢雨。這就不錯,不過你也就因此多了一個主線任務,你得保護她的周全?!崩咸珰W陽花依舊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張守風點了點頭,道:“還是瞞不過前輩。不過我也喜歡她,當然會盡力的。只是,我現(xiàn)在全身癱了,怎么辦呢?”
歐陽花慢慢說道:“無妨,以后會好的。那輛車就送你了。好了,老身有點累了。還好老身跟你說的事沒那么緊急,你還可以緩緩再說。老身會讓張虎或趙龍聯(lián)系你的。好了,你出去吧?!闭f罷,她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張守風無奈地聳了聳肩,心中說道:本來以為就是請來喝茶聊天,結(jié)果茶沒喝到,還接了一單大活,仿佛在一瞬間變成了擔當大事的人,真是醉了!
張守風驅(qū)動機械車離開了包間,門還是自動開關的,直到他完全出去才又合上了。他回到人群聚集的中心地帶,發(fā)現(xiàn)人們吃吃喝喝、唱唱跳跳玩得很嗨。他現(xiàn)在四肢不能動,只能羨慕地看著WTF集團的員工盡情玩鬧。
“喂,你就是鮑專家提到的趴著的人體嗎?”一個衣冠楚楚的青年紳士大步走到了張守風旁邊,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約翰。鮑專家終究還是沒和你同來哈!”
張守風記起這是鮑勃聯(lián)系的經(jīng)理,便笑道:“是啊,鮑專家還是不喜歡這類活動。我倒是想?yún)⒓?,只不過現(xiàn)在玩不起來?!?p> “無妨,以后會有機會的。一起喝一點?我們這有上好的狼頭羊ZO,這可是我們這個世界的頂級酒之一啊!”約翰客氣地邀請道。
張守風確實來了興致,作為一個窮人,作為一個拿著臨時薪水的員工,他本來就沒有多少機會喝到好酒,因而當即接受了邀請。
約翰指引張守風來到了附近的吧臺,然后約翰拿來了一個狼頭形狀的透明酒瓶,給張守風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張守風看到酒瓶中倒出的酒呈現(xiàn)藍色,有點感到驚奇,便無知地問道:“這種酒就是這種顏色嗎?”
約翰略帶嘲諷地笑了笑,說:“這酒起初在瓶中就是無色的,倒出來就變成了藍色。而喝入口中后又會變成紅色,像羊血一般的顏色。這就是狼頭羊ZO的特別之處?!闭f完,他給張守風的酒杯里放了一個吸管。
張守風聞著飄來的酒香,忍不住湊上前,對著吸管一頓猛啜,這倒是引來了部分人的圍觀。
約翰此刻笑而不語,像是在看動物園里的猩猩。之后,看到張守風快喝完了,他親切地問道:“感覺怎樣?”
張守風此時的感覺就像是全身的血液都迸發(fā)出了熱量,仿佛周身充滿了活力,相當舒服。他不禁輕松地說道:“我似乎是醉了,就感覺我能不停止地奔跑那樣!”
約翰笑了笑,客氣而又嚴厲地說道:“如此說來,你還是暫時不配和我們一起喝酒,你的酒品太差,你尚沒體會到這種酒的真正滋味。你走吧,今天這里不再歡迎你!”
張守風有點懵,因為他沒有感覺自己說錯了什么。
這時出現(xiàn)了兩位戴著墨鏡的黑衣人,像是要綁架一樣,推著張守風的機械車往門口的方向走,很快就把張守風推上了一部新式的電梯內(nèi)。這一部電梯沒有任何按鍵可以操控,只有一個小小的圓孔,感覺像是聲控的。
“去一層。”果然,在門自動關上后,其中一位黑衣人發(fā)話了。
在一瞬間,張守風仿佛穿越了幾個世紀,就這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門又開了,外面顯然是WTF集團的一樓大堂。
兩位可親可愛的黑衣人真是服務周到啊,竟不帶有一絲猶豫地將張守風一路送出大門,然后連個招呼也不打就轉(zhuǎn)身離開。
“喂喂喂,我好歹是你們集團老總的女兒請去喝茶的客人,你們怎么能這樣做呢?”張守風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叫住了兩名黑衣人。
兩位黑衣人停住了腳步,其中之前說話的那一位頭也不回地開口了:“即使你是貴客,沒有通過狼頭羊ZO的考驗,也不能參加我們集團的趴體。這是WTF集團的規(guī)矩,是約翰經(jīng)理親自訂立的,誰也不能打破,即便是歐陽老總都不行?!?p> “我去,我也是醉了!還有這么霸道的規(guī)矩!這個約翰經(jīng)理看來也是非常人??!”張守風感覺快無語了。
“約翰經(jīng)理,是趴體之神?!蹦俏缓谝氯说鼗亓艘痪洌愫土硪晃缓谝氯艘黄鸹厝チ?。
張守風在原地轉(zhuǎn)著機械車,感覺有些無所適從。此時,他感覺酒勁還沒有過去,自己還是元氣滿滿的。“怎么回事,你知道嗎?我怎么就沒通過考驗?真正喝對的感覺是什么樣?”他問我。
我當然也不知道了,不過也對這個約翰打了一個問號。他究竟是敵是友呢?難道非得以后才能知道?
就在這時,一尊大神從天而降。
“哦買噶,這又是誰???”張守風睜大眼睛,看著這個徐徐降落的人物。
竟然是約翰。
“很奇怪是吧?我把你趕了出來,又來找你。”約翰的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
“這是當然的!當然奇怪了!你這是欲擒故縱嗎?”張守風用鼻子哼了一聲。
“當然不是啦!”約翰笑了一笑,攤開了雙手道,“我倒是有其它目的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