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喬治就出現(xiàn)在了陸庸的面前。
經過一夜的思考,喬治決定向陸庸坦白,因為這可能是他唯一的出路。
在他所屬的組織里,失敗者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的抹殺,為了能夠活下去,他只能選擇跟陸庸合作。
聽喬治說完前因后果之后,陸庸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說道:“大清早的跑過來找我,就是想跟我說這個?”
“呃……”
陸庸這話讓喬治不知道該如何往下接。在他看來事關生死的大事,在陸庸眼中卻好像根本不值得一提。
陸庸的態(tài)度讓他不由得心里一緊,這明顯是不想幫忙的態(tài)度。
其實喬治是誤會陸庸了,陸庸并不是真的不在意,他哪知道陸庸一直研究系統(tǒng)到后半夜,才剛睡著就被他叫起來了,這會兒正想著等下怎么補覺。
“用不著這么火急火撩的。”陸庸擺擺手說道:“不是還有四十多個小時嗎?到時候說不定事情自己就解決了?!?p> 喬治簡直快要瘋了,在他看來,陸庸這說的根本就不叫人話,什么叫事情自己就解決了?哪會有這種可能?
這一刻,喬治真想起身拂袖而去,可真要是那么做了,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為了能夠活下去,他不得不拋棄尊嚴。
“老板,你看……”
喬治還想再爭取一下,結果卻被陸庸打斷了。
“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你說的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解決的?!标懹拐f道。
看上去他已經是胸有成竹了。
實際上陸庸也的確是胸有成竹了。
五大世家現(xiàn)在見了他都是服服帖帖的,境外的一個小組織又有什么可怕的?
別說是喬治所屬的小組織了,就算面對的是境外那些老牌的財閥,陸庸也有與其一拼的底氣。
就算他目前的能力還不足以跟境外那些老牌財閥相抗衡,不還有五大世家能夠幫他兜底嗎?
再不濟還有韓若初所屬的隱世家族,陸庸相信以他跟韓若初的關系,韓家不可能眼看著不管的。
再說了,他自己所擁有的未必就不如境外的財閥。
“那就多謝老板了?!?p> 喬治的心里雖然還是沒底,但總算是得到了陸庸的一句承諾,這已經比讓他獨自面對組織要好太多了。
送走喬治之后,陸庸很快就再次陷入了夢鄉(xiāng),卻不知道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已經在悄然向他靠攏……
……
“淦……”
一名看上去氣質不錯的青年非常生氣地摔掉了電話。
“怎么了葉峰?一大早的干嘛發(fā)這么大的脾氣?”旁邊有人好奇地問道。
不說葉峰這個人的本質到底如何,在他的印象中,葉峰向來是以文質彬彬的面貌示人的,很少會發(fā)這么大的火。
“齊浩,你說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葉峰努力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向剛剛質問的人問道。
“你總得先告訴我是因為什么事情吧?你這么沒頭沒腦地問我,讓我該怎么回答?”齊浩有些無奈地說道。
“還不是因為姓韓的那小妞。”
葉峰說道:“昨天你也在場,肯定知道當時的氣氛有多好了,當時明明約好今天一起去看展,結果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卻又百般推辭,你說氣不氣人?”
“就因為這個?”齊浩撇嘴道。
在他看來,葉峰有點過于敏感了,這點小事根本不值得生氣。
“這難道還不夠嗎?你知道我為這件事情做了多少準備嗎?”
齊浩的不屑讓葉峰有些惱怒。
“我看你就是一直以來過得實在太順了?!本退阏f道:“沒錯,你是長得帥,而且家世又好,平常只要勾勾手指,就會有大把的女人主動貼過來。”
“正是因為這樣,你在被人拒絕之后就會覺得好像天塌下來一樣?!?p> “但是你考慮過沒有,這也許才是一個女孩子該有的正常反應?!?p> “畢竟是正常人家的女孩,稍微矜持一下也是理所應當?shù)??!?p>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葉峰忿忿道:“這次老頭子下了死命令了,如果我沒有把她搞定,以后家里的一切都跟我無關?!?p> “這么嚴重?”齊浩聽到這話不由得愣住了:“那小妞真有那么重要?”
他實在看不出來韓奕初有什么過人之處。
是長的漂亮沒錯,可這個世界上長得漂亮的人多了,比韓奕初更漂亮的也大有人在,怎么就能影響到葉峰家的繼承問題了?
更重要的是,齊浩自己家的老爺子也有意無意地向齊浩表示過,讓他盡可能的跟韓奕初保持良好的關系,要是能將其拿下就再好不過了。
也許這其中有他們這些小一輩所不知道的隱秘吧。
想到這些的齊浩心里已經暗暗有了決定,回頭也要試試能不能將韓奕初拿下,至于葉峰這個所謂的兄弟,就去他的吧。
……
“哥,我今天可是按你的吩咐,推掉了好幾個約會?!?p> 陸庸這一覺直接睥到了中午,剛從樓里出來韓奕初立馬就跑過來向他表功了,仿佛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似的。
“表現(xiàn)不錯,繼續(xù)保持?!辈贿^陸庸還是夸了一句。
但韓奕初卻對這種單純嘴上的稱贊很是不滿,噘著嘴看著陸庸說道:“這就完了?就不給點實質性的獎勵?”
陸庸順手揉了揉韓奕初的腦袋,說道:“這本來就是你應該有的表現(xiàn),居然還好意思要獎勵,你這腦袋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管?!表n奕初順手就抱住了陸庸的胳膊,撒嬌道:“這件事情本來就跟你有關系,要不是因為你不在家,我也不至于無聊到跑出去玩?!?p> 小魔女的本質再次顯露,非常自然的就把責任推到了陸庸的身上。
對于韓奕初的這種操作,陸庸早已經是習以為常了,從小到大,他不知道幫韓奕初背過多少鍋了。
陸庸抬手在韓奕初的腦門上敲了一下,說道:“你可真是無理都要攪三分,這種借口也能想的出來?!?p> 莊園這么大,而且各種游樂設施其全,怎么可能會無聊?
韓奕初純粹就是在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