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肯定是出了問題,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具體的原因還有待查證。
而且這個原因肯定是在前往遺跡戰(zhàn)場的期間發(fā)生的。
于是,陸庸開始認真思考這段時間內(nèi)所發(fā)生的事情,以及小雅所接觸過的東西。
異獸?
這是一個可能。
小雅曾不只一次捕捉過異獸,所以有可能是受到了異獸氣息的影響,然后再接觸到玉盒時受到了影響。
除了接觸過異獸之外,還有一個可能就是神典了,相比于異獸,陸庸覺得神典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除此之外,陸庸再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了。
“玉盒在你身上嗎?”陸庸問道。
他想嘗試一下,能影響到小雅的特殊物質對他會不會有影響。
小雅猜到陸庸想說什么,立即從她的存儲空間里拿出玉盒遞給陸庸。
陸庸接過玉盒,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異樣,有釋放出精神力進行了嘗試,結果還是一樣。
既然沒有反應,那就只能上大招了。
陸庸從存儲空間里取出所剩無幾的異獸軀體,直接糊到了玉盒上面,然后靜靜地等待結果。
五分鐘過后,仍然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的變化。
“看來異獸的原因可以排除了?!标懹拐f道。
雖然只是殘存的軀體,但上面留有異獸濃重的氣息。
如果小雅真是因為這個原因而受到影響,絕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的。
看來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陸庸把異獸軀體收回存儲空間,卻猶豫該不該繼續(xù)進行嘗試。
如果想繼續(xù)嘗試,那肯定就需要調動神典的能量,而調動神典的能量,很有可能會引起其他位面的注意,從而給這個位面帶來災禍。
陸庸覺得自己還沒有做好抵抗災禍的準備。
“老板,你是在擔心神典被人發(fā)現(xiàn)?”小雅問道。
陸庸點了點頭,很坦然的承認了,他覺得這種事情沒必要否認。
“這個位面是什么情況你也看見了,我父母那種可能就是這個位面的最強戰(zhàn)力了,根本抵擋不了來自其他位面的威脅?!标懹拐f道。
陸庸說的是事實。
到目前為止,他見過實力最強的就是他的父母了,至于能讓他父母都尊敬的那個祖脈的成員,也不知道到底有幾斤幾兩。
他沒有親眼見過祖脈的實力,也不好胡亂猜測。
也許他父母尊敬祖脈的人,只是因為祖脈的地位比較特殊,可能實力也就那樣。
而且,就算祖脈成員的整體實力真的很強,怕是也很難應付大量來自其他位面的威脅。
小雅本來是想跟陸庸說偶爾調動一次不要緊的,可是聽陸庸說完也沉默了。
這種事情真的沒辦法賭,他們輸不起。
可是就在陸庸和小雅糾結的時候,一直沉寂在陸庸氣海內(nèi)的神典卻自己動了。
神典上發(fā)出一道柔和的白光,直接透過陸庸的身體,將那玉盒包裹在其中。
陸庸甚至能感覺到,神典和玉盒居然有種久別重逢的喜悅情緒。
又過了一會兒,兩者又以一致的頻率輕輕震顫。
這下沒跑了,神典和玉盒之間肯定是有關聯(lián)的,而且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兩者曾經(jīng)很有可能是一體的。
玉盒是在華翡邊境的原始森林中得到的,而神典是在荒漠中間的地下城里發(fā)現(xiàn)的,誰能想到它們居然會是同一件東西。
陸庸不敢閑著,趕緊釋放出精神力,盡量把神典釋放出的能量陰擋在這個健身房里面。
不管這么做到底有沒有效果,但總好過什么都不做的強。
陸庸現(xiàn)在只盼著這個過程不要太久,他怕他的精神力不足以支撐到整個過程結束。
好在十幾分鐘之后,顫動漸漸減緩了,應該是快要結束了。
正當陸庸暗暗慶幸的時候,神典發(fā)出的白光猛然一黯,然后又突然回收,直接帶著玉盒回到了陸庸的氣海當中。
那個所謂的玉盒,進入到陸庸的氣海之后,直接化為了神典的底座,使得神典看起來比過去完整了許多。
“咦?”陸庸輕咦一聲,說道:“原來神典并不是完全體,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部件?!?p> ‘玉盒’的變化,讓陸庸心中產(chǎn)生了一絲明悟。
說不定神典還有其他的部件,如果能將這些部件全都湊齊,說不定會有新的收獲。
可是想要湊齊又哪是那么簡單。
就連玉盒能跟神典合體都是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發(fā)生的。
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部件?有的話還有幾件?分別在什么地方?
這些全都是未知數(shù),一點頭緒都沒有。
“老板,以后可以多去那些有神秘傳說的遺跡看看,說不定會有驚喜?!毙⊙沤ㄗh道。
這個建議說到底其實還是碰運氣,但起碼有了一個大致的方向,總比漫無目標的大海撈針要強得多。
陸庸擺擺手,說道:“這種事情等以后再說吧,你現(xiàn)在沒事了吧?”
“沒事了,而且經(jīng)過這次,我好像還有不小的收獲?!毙⊙耪f道。
“那就好?!标懹裹c點頭:“你幫我查幾件事情?!?p> 知道小雅沒事,陸庸總算是放心了,然后又把讓李兵去查的事情跟小雅說了一下。
在調查線索這方面,小雅要認第二,真就沒有敢當?shù)谝涣恕?p> 只不過,小雅的調查能力也不是完全不受限制,如果被調查的目標跑到?jīng)]有網(wǎng)絡、沒有監(jiān)控。
甚至連衛(wèi)星都探測不到的區(qū)域,那小雅同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剛安排好,陸庸的電話響了。
陸庸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不由得皺了皺眉。
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號碼。
“哪位?”陸庸問道。
“陸先生,我是陳建安?!睂Ψ交氐馈?p> 陸庸聽完撇撇嘴。
不用問了,號碼肯定是任天齊告訴對方的。
陳建安見陸庸沒有吭聲,于是趕緊說道:“是我父親讓我給您打這個電話的,他為自己之前的態(tài)度向您表示歉意?!?p> “沒什么?!标懹够氐溃骸斑@種小事沒必要特意打電話過來?!?p> “是這樣的,我父親想登門拜訪,親自向您表達謝意?!标惤ò舱f出了他打這個電話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