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會在這里?”
陸庸突然有種想要砍人的沖動。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陸庸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之后就帶著小雅上嘜了。
為了能讓此行更加的順暢,他特意避開了韓若初。
哪想到在第一次下車休整的時候,韓若初突然從車子的后備箱里鉆出來。
“我早就預料到你會甩開我自己行動。”韓若初得意地說道:“怎么樣,我聰明吧?”
韓若初的臉上寫滿了趕緊夸我的字樣,陸庸看了恨不得給她兩巴掌。
“你可真行,也不怕憋死?!标懹箾]好氣地說道。
從出發(fā)到現在已經十幾個小時了,這期間韓若初就一直在后備箱里呆著,幸虧韓若初的實力夠強,換成一般人估計早就憋壞了。
“不怕,反正你別想把我拋下?!表n若初說道:“再說我現在實力這么強,就算在后備箱里呆個幾天幾夜的都沒事。”
“行行行,你最了不起了好不好?”陸庸無奈地說道。
已經走了這么遠了,陸庸還真做不出那種把韓若初扔在這里自己離開的事情,雖然他很確定就算把韓若初扔在這里她也不可能出事。
“那是當然?!表n若初得意地說道:“再說了,你帶上我對你是有好處的?!?p> “有什么好處?你別給我添亂就謝天謝地了。”陸庸撇撇嘴說道。
“你要是想進祖脈的話,必須得帶著我,不然就算你本事再大也是進不去的?!甭袢舫跽f道。
“誰告訴你我要去祖脈了?我是去辦其他事情的?!标懹拐f道。
“少來?!表n若初給了陸庸個白眼:“你真當我傻???你這幾天一直有意地意地向楊叔打聽祖脈的情況,要不是想去祖脈,你干嘛打聽這些?
而且現在走的這條路明顯就是去祖脈的路?!?p> “行吧,算你說對了。”到了這個份上,陸庸也就沒必要再否認了:“可你憑什么說沒有你我就進不去?”
“那是必然的。”韓若初說道:“你向楊叔打聽了那么多,卻連最關鍵的消息都沒打聽到?!?p> 陸庸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待韓若初的下文。
韓若初本來是想拿捏一下,等陸庸詢問的時候再揭曉真相,哪知道陸庸根本就不配合,氣得她直跺腳。
發(fā)泄過這后,她還是得說出真相:“想要進入祖脈,必須得持有相應的信物才行,而且必須得具有相應的血脈才可以。
而我的血脈恰好符合,并且還有祖脈發(fā)出的信物?!?p> “那照你這么說,我跟小雅不還是進不去?”陸庸說道:“我們倆可沒有信物,更沒有你所說的血脈?!?p> 其實陸庸并不擔心血脈的問題,連韓家的人都可以,他這個陸庸的嫡系傳人沒道理不行,關鍵是信物問題,他就真的沒招了。
“每一個持有信物的人是可以帶五名以內的跟班進入的,到時候你們兩個以我跟班的身份進去就可以了。”韓若初說道:“怎么樣?沒我是不是不行?”
“行吧,算你還有那么點用處,那我們就勉強帶上你吧?!标懹拐f道。
這話自然又惹來了韓若初的一頓白眼,但陸庸根本不在意,拿出干糧吃得不亦樂乎。
韓若初在旁邊氣得直跺腳,她甚至懷疑,總跟陸庸呆在一起,遲早有一天會被氣死不可。
吃喝完畢后,陸庸看了看天色,準備繼續(xù)趕路。
其實要不是陸庸想下來透口氣,根本就用不著停下,小雅根本不會疲倦,更不會出錯。
可是陸庸他們還沒有上車,就聽到一聲長嘯。
陸庸他們頓時面色微凜、神情嚴肅。
從這一聲長嘯不難判斷出,來的是名高手,而且還是實力非常強的那種。
雖然陸庸的實力在這們位面已經達到了頂峰,但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自從知道其他位面的高手能夠通過遺跡戰(zhàn)場等途徑來到這個位面后,陸庸再也不敢盲目自信了。
嘯聲由遠而近。
剛聽到的時候,還在很遠的地方,可等到快要結束的時候,卻明顯已經到了近前,可見來人的速度有多快。
“哈哈……果然是你?!?p>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了陸庸他們的耳中,順著聲音看過去,發(fā)現還真是熟人。
“我遠遠的就感覺到像你們的氣息,不過跟上次見面時比起來要強了不少,所以我也不敢確定,打算確認一下再說?!?p> 來人正是上次去遺跡戰(zhàn)場時碰到的灰袍人,也就是任天齊口中那個傳給他醫(yī)術的老神仙。
“原來是前輩駕臨,有失遠迎?!标懹冠s緊向灰袍人抱了抱拳。
不過,陸庸的心里已經開始狐媚嘀咕。
上次去遺跡戰(zhàn)場時碰到灰袍人,可以說是偶然跟湊巧,可這次前往祖脈的路上又碰到了,要又是湊巧,那真的是太巧了。
陸庸總覺得這里面有事。
“前輩這是打算去什么地方?”陸庸問道。
這附近已經地處荒涼之地,再往前走除了祖脈之外就沒別的去處了。
但也陸庸還是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想看看灰袍人會怎么回答。
“我剛從祖脈出來,去看望了幾個老朋友?!?p> 灰袍人可能是看出了陸庸的心思,所以壓根沒有隱瞞的意思:“看你們前進的方向,應該是要去祖脈吧?”
“是的?!标懹挂矝]有隱瞞,很坦然地承認了。
他很清楚,就算隱瞞也沒用,如果灰袍人想暗中跟著他們,踴著他們查看他們的去處,他們一點招都沒有。
“現在去祖脈的確是個好時機?!?p> 灰袍人的這句話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陸庸他們說的。
陸庸聽完有點莫名其妙。
“祖脈里現在熱鬧得很,說是數百年難得一見的盛況也不為過?!被遗廴苏f道:“人多了,事情自然也就多了?!?p> 灰袍人說得不明不白的,陸庸聽完還是有些迷糊。
可是陸庸還想再問的時候,灰袍人卻消失了。
只聽虛空中傳來了一句話:“盡快趕路吧,遲了就趕不上這熱鬧了。”
隱隱約約中,陸庸似乎聽到后面還有一句:“流傳已久的預言說不定就要印在這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