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跟我的父母聯(lián)系上?”陸庸用意念跟小雅溝通道。
他想在父母發(fā)動之前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又不能直接跑過去詢問。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參加慶典的人們和城主的護衛(wèi)顯然還沒有注意到陸正南和方蘭琴的存在,陸庸要是過去,肯定會泄露父母的行蹤。
光是泄露行蹤倒也沒什么,陸庸擔(dān)心的是破壞了父母的好事。
陸庸了解父母的為了,所以堅信他們不論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小雅沒有立即回復(fù)陸庸的問題,應(yīng)該是在考慮有什么辦法。
如果是在外界就簡單了,直接打一個電話就行了,可是在這祖脈空間里,手機什么的根本就沒有用。
別說手機了,就連對講機之類的通訊設(shè)備在祖脈空間里也同樣不能用。
陸庸之前就嘗試過,可惜全都失敗了。
祖脈空間內(nèi)似乎有著某種特殊的能量,會干擾到通訊設(shè)備的電磁信號似的。
至于到底是因為什么,陸庸沒有去過份深究,總之是不能用就是了。
而且就算是對講機不受影響,也沒什么意義。
想要通過對講機聯(lián)系,就得先把對講機送到父母的手中。
要是能把對講機送到父母手里,陸庸干脆直接過去問多好,何必再多此一舉?
許久之后,小雅無奈地沖陸庸微微地?fù)u了搖頭。
陸庸這才知道,原來一向表現(xiàn)的無所不能的系統(tǒng)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
就在陸庸想著怎么跟父母取得聯(lián)系的時候,兩個人突然動了,從那建筑上俯沖而下,直直地朝著城主過去了。
人群中傳出一陣驚呼,很快就把慶典的現(xiàn)場沖散了,很多人開始四散奔逃。
可是現(xiàn)場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基本上處理人擠人的狀態(tài),結(jié)果就更加的混亂了。
有的人想趕緊逃出去,拼命地往外擠。
而有些人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為中間的位置發(fā)生了什么稀奇的事情,想要擠進去一探究竟。
結(jié)果就是兩股人流相撞,讓整個場面看上去極其的混亂。
這一切都是在極短的一瞬間發(fā)生的,同時已經(jīng)有城主的護衛(wèi)大喊著‘保護城主’,然后把城主擋在了身后。
這下陸庸不用再亂猜了,他現(xiàn)在可以很確定父母就是沖著城主去的,只不過還不清楚父母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同時,陸庸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
父母的實力似乎比他要強一些。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天級巔峰了,父母的實力同樣是天級巔峰,按理說雙方的實力應(yīng)該是一樣的。
可是陸庸卻明顯感覺到父母的實力更強。
難道父母找到了突破枷鎖的辦法?
并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陸庸能在入口的小鎮(zhèn)吸取黑暗能量,從而尋找突破枷鎖的契機,那父母為什么就不能得到其他的機緣呢?
不過陸庸知道這會兒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候,于是他很快把這些奇怪的想法拋在了腦后,又把注意力轉(zhuǎn)回到了父母的身上。
只見陸正南和方蘭琴已經(jīng)站在了城主的對面,隔著一眾護衛(wèi)冷冷地注視著城主。
城主則表現(xiàn)出了遠(yuǎn)超于常人的冷靜,非常淡定地看著陸正南和方蘭琴,似乎對方要刺殺的目標(biāo)根本就不是他似的。
“二位,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城主極其淡定地說道:“我跟二位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不知道二位對我的恨意從何而來?”
“哼!”陸正南冷哼一聲:“你自己做過什么心里清楚?!?p> “這話可就奇怪了?!背侵髡f道:“我自問無愧于天地,實在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p> “還想裝無辜?你真當(dāng)所有人都是傻子?”陸正南冷聲道:“你為了取得城主之位,設(shè)計害死了喬城主以及祖脈的三位長老,還導(dǎo)致另外兩名長老至今下落不明,這些不都是你做的?”
陸正南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出了城主的罪狀,可是城主聽完之后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太大的變化,依然保持著淡定的神態(tài)。
“這話可就不對了,怎么是我設(shè)計的呢?”
城主矢口否認(rèn)道:“是他們自己不顧勸阻,非要去禁地一探究竟,這才會遭遇不幸?!?p> “還有,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兩位長老的下落,但很可惜,一直是一無所獲。”
“呵呵?!标懻侠湫σ宦暎骸澳氵@些話騙別人還可以,想騙我們還差了點。
恐怕你想不到,喬城主在前往禁地之前,曾經(jīng)派人給我留下了信件,信件上把前因后果說得很清楚,容不得你抵賴。
要不是我們要處理一些重要的事情耽擱了時間,哪會讓你逍遙到現(xiàn)在?!?p> 聽到這里,陸庸大概聽明白父母為什么要刺殺城主了。
前任城主跟陸正南應(yīng)該是至交好友,前往禁地之前讓人給陸正南送了信,信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說明了此行的目前以及前因后果,可能還會加上幾句如果回不來就是被某人所害之類的話。
具體信上的內(nèi)容是什么,陸庸并不清楚,但想來想去也就是這些了。
最近幾年陸正南夫婦一直在外界忙著其他的事情,所以并不清楚祖脈內(nèi)的情況。
可能是最近突然有了時間,又或者從楊叔的口中知道了一些消息,這才離開家來到了祖脈,探尋好友遭受意外的原因。
“是我做的,我自然會承認(rèn),但不是我做的,誰也別想安在我的頭上。”城主突然冷著臉,很硬氣地說道:“這種事情分明是有人想要陷害我,你憑什么斷定那封信就是由喬城主親手寫的?”
不知道是不是先入為主的原因,城主的話明明聽上去一點問題都沒有,可陸庸總覺得他此時的表現(xiàn)過于做作,更像是在狡辯似的。
不過,陸庸打算再看看,也說不定真的是父母搞錯了,被其他人給利用了。
在真相出來之前,一切皆有可能,陸庸不想冒然做出判斷。
“我的為人大家全都清楚,是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為了取得眾人的信任,城主信誓旦旦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