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華哥,你看我說得沒錯吧?既然陳老都這么說了,你那邊還有什么問題。”
陸庸問這話的時候,語氣里多少帶著一絲……嘚瑟。
陳老是什么人?
那可是無數(shù)軍人的偶像,在軍中類似軍神一般的存在,對于整個華國來說,就那就是國之柱石,要是放到過去,他說的話就等同于圣旨了。
這種人做的決定,有幾個敢違抗的?
雖然陳老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居二線,但他說的話還是很管用的。
這次的這件事情,估計陳老非但不會怪陸庸瞎胡鬧,可能心里還在暗暗稱贊陸庸做的好。
他可能早就看那些個世家、隱世家族之類的不順眼了,正想找機(jī)會收拾一下。
一個國家可以允許這些家族的存在,但前提是你要老老實實的悶聲發(fā)大財就好了,如果敢出來搞事情,那挨收拾可就怪不得別人了。
陸庸這次也睡是趁陳老瞌睡給遞了個枕頭,一下就送到陳老的心坎里了。
“事確實是這么個事,但我還是希望不要搞得太大?!惫A說道。
他負(fù)責(zé)的特別行動組,主要職能就是負(fù)責(zé)監(jiān)控及處理世家以及隱世家族層面的事情的。
這回陸庸這么搞,無形中就給特別行動組增加了不少的工作量。
而且還是在特別行動組剛剛抽調(diào)了一批人給陸庸的時候,人手一下就不夠用了。
特別行動組現(xiàn)在恨不得一個人當(dāng)十個人來用,這才是最讓郭華頭疼的問題。
“放心吧華哥,鬧不出太大的亂子的?!?p> 陸庸勸解道:“那幫人其實就是一幫烏合之眾,翻不出太大的浪花的。”
“我向你保證,經(jīng)過這次之后,未來幾十年里世家和隱世家族都不敢再隨便搞事情了?!?p> “但愿如此。”郭華無奈地回道。
同時,他露出了一絲苦笑,心說,在這個世界上敢把世家和隱世家族稱為烏合之眾的,估計也就只有陸庸了。
“這幫家伙還真夠能折騰的?!标懹箳鞌嚯娫捄蟛唤锌馈?p> 想不到這些在魔都勉強(qiáng)能排上號的家族,能耐還真是不小,居然把遠(yuǎn)在別處的世家和隱世家族也驚動到了。
不過想想倒也正常。
魔都這么大個市場,眼饞的人不在少數(shù),那些世家和隱世家族可能礙于歐陽家族的面子。
不好意思過于明目張膽的過來搶市場,但在暗中扶持一些代言人也是很正常的行為。
陸庸想了想,給郎輝打了個電話。
“不需要留手,直接出全力把那些家族搞垮?!标懹狗愿赖?。
他倒想看看,把這些家族搞垮之后,他們背后的世家和隱世家族還能搞出什么花樣來。
“好的陸哥?!崩奢x回答的很干脆:“對了陸哥,我有件事情想求你?!?p> “什么事?”陸庸問道。
陸庸心說,能讓郎輝用上求這個字的,應(yīng)該不是小事吧?
“就是我的一個發(fā)小,這次他家也受到了牽連,他昨天是被人硬拉過去的。”
“而且你跟那幫人發(fā)生沖突的時候,他也沒往里湊,就在外圍看著?!?p> “后來他回去之后就立即讓他爸調(diào)派人手給你送過來?!?p> “本來人都安排好了,結(jié)果他爸又受到張家人的蠱惑,想看一看風(fēng)向再說?!?p> “結(jié)果今天在對付其他家族的時候,他們家也受到了打擊?!?p> “純粹屬于無妄之災(zāi)吧。”
郎輝很快把曹鵬的情況說了一下,然后怕陸庸不肯松口,又趕緊說道:“那小子說了,只要這次能放過他們家,他以后給你做牛做馬都行?!?p> “就這事?。俊标懹共灰詾橐獾卣f道:“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這種小事你自己做決定就可以了?!?p> “別啊陸哥,你最好還是親口說一聲吧?!崩奢x說道:“你也知道我跟秦浩那小子不對付,你要是不開口,我怕那小子以為我是自做主張的?!?p> “行了,我回頭跟秦浩說一聲?!?p> 陸庸說道:“你也跟你那發(fā)小說一聲,以后眼睛放亮點(diǎn),別總瞎混。這次是他運(yùn)氣好,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追究了,下次要是再發(fā)生類似的情況,可不見得還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p> “好的陸哥,我會跟他說清楚的。”郎輝很是感激地說道。
估計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陸庸會給他這么大的面子。
當(dāng)然了,主要也是因為曹鵬的確是受到了牽連,并且沒有做什么太過份的事,不然陸庸誰的面子都不會給的。
掛斷電話之后,陸庸又給秦浩打了個電話,把曹鵬的情況跟秦浩說了一下,這下曹家的危機(jī)才算是徹底的解除了。
之后曹家如何慶幸運(yùn)氣好,如何的感恩戴德陸庸就不清楚了,反正想跟陸庸對抗的那些家族的家主這會兒是十分的不好過。
如果他們再聚在一起就會發(fā)現(xiàn),其他人此時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他們中有些人背后的家族確實答應(yīng)出面了,可要求的好處卻都十分的過份,比陸庸要求的送十個人才過去要過份的多了。
更過份的是,背后的那些人就算拿到了好處,也不能保證真的能把事情給解決掉,只說出面試試看。
早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他們不如早點(diǎn)答應(yīng)陸庸的要求,哪還會有后面的麻煩。
“太過份了,一點(diǎn)血脈之情都不顧!”
張家的家主把桌上擺著的飾品砸了個粉碎。
他跟贛省張家聯(lián)系的時候,對方跟他說,幫忙可以,但從今往后,魔都張家的所有收益都得分三分之二給贛省張家。
還美其名曰這是給魔都張家認(rèn)宗歸宗的機(jī)會,只有魔都張家認(rèn)祖歸宗了,贛省張家才能師出有名,才能站出來為魔都張家出頭。
“一幫沒落到連臉都不敢輕易露的家伙,也不知道到底哪來的自信?!?p> 張家家主憤怒地說道:“要不是祖宗的牌位在那山上供著,真說不準(zhǔn)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張家正統(tǒng)?!?p> 他的父親,是當(dāng)年家主最疼愛的兒子,要不是自己鬧脾氣跑出來,這會兒贛省張家家主的位置可能就是他的了。
也正是因為當(dāng)時的家主對他父親的疼愛,他們這一支才能一直沒有被除名,一被記錄在族譜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