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是富人區(qū),宗影熟門熟路,他方位感又好,所以不用開導航,十幾分鐘就開到了。
他將車穩(wěn)穩(wěn)停在地下車庫里,打開車門,麻溜地跑上樓去。
與此同時,酒過三巡的包廂內(nèi)。
梁鶴年是應(yīng)酬老手,拉著蘇晚又說了好一會話,大多是商量合作細節(jié),他雖然是個報紙主筆,卻挺有商業(yè)頭腦,到手的利益一點兒也不肯讓。
言心只靜靜聽著,并不接話,偶爾扯出一兩個職業(yè)假笑,心里卻對這位看似清高的梁總編越發(fā)鄙視。
談得差不多了,蘇晚裊裊婷婷地起身:“我先走了,明天還要拍戲,你們請便吧。”
另外兩人雙雙起身,梁鶴年笑著招手:“蘇小姐慢走?!?p> 舔狗!
言心白了他一眼,板著臉看向別處。
門關(guān)上了,室內(nèi)陷入一片久違的寂靜。
梁鶴年一身酒氣,醉醺醺地轉(zhuǎn)過身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言心。
言心撞上他的目光,忽然覺得腦中一熱,紅酒的后勁開始慢慢上頭。
這是她第一次喝這么烈的酒,剛又被迫替梁鶴年擋了幾杯,現(xiàn)在渾身發(fā)燙,腦子里越來越不清晰。
她想離開,向前邁了一步,卻打了個趔趄,高跟鞋差點崴到腳。
“小心!”
梁鶴年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視線落在她煙霞色的雙唇上,不由得勾起她的下巴,低喃道:“寶貝兒,你今天真漂亮?!?p> 她滿臉通紅,用力想掙開他的手,他雖然虛胖,可到底是個男人,力氣遠勝自己,輕輕一扭胳膊,就將她按在身后的座椅上。
“啪”地一聲,言心條件反射般,重重摑在他的臉上。
這一掌,嚇壞了自己,也驚到了他。
梁鶴年被她打得退后幾步,吃痛地捂住半張臉,瞠目結(jié)舌地望著她,熊熊的怒火被一陣陣升騰。
他猛地撲上來,雙手按住她的肩:“你敢打我?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p> 全身上下的占有欲被酒精激發(fā),他幾近貪婪地趴在她身上,一口口吮吸著她身上的芳香,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言心的手被他控住,只好抬起腳,來回蹬著他的膝蓋,任她蹬得筋疲力竭,他愣是不受影響,越發(fā)放肆地掠奪著。
眼淚幾乎要從眼眶里涌出,他的每一口呼吸,都讓她無比惡心,瀕臨絕望之際,包廂的門突然響了一下。
宗影看著眼前一幕,本能地收回視線,重新拉上門,第一反應(yīng)是自己走錯地方了。
然而,余光一晃,剛才看到的半張臉龐,分明有些眼熟……
一個念頭在心底閃過,他急速踹開門,睜大眼睛一看,明亮刺眼的燈光下,男人的身軀龐大,壓著弱不禁風的姑娘,她痛苦地尖叫呻吟著,眼角的一滴淚如珍珠般緩緩流下。
一股熱血沖上頭頂,宗影抄起桌上的茶杯往男子的身上一澆,梁鶴年被燙了個正著,哀嚎著松開了手。
“砰”地一聲,陶瓷茶杯碎地成渣。
“滾!”宗影用手指著門,厲聲喝道。
梁鶴年眼神迷離,看到來人,一時半會沒認出來,破口大罵道:“你他媽誰啊,敢壞老子的好事!”
說著,他拿起玻璃杯就要往宗影頭上丟,宗影一個閃身躲開,反手扭住他的胳膊。
“啊——疼疼疼!”梁鶴年的臉疼得扭曲了,聲嘶力竭地喊道。
宗影一雙大手將他狠狠一推,他立馬向后摔了個屁股墩兒。
“還不快滾!”他胸腔發(fā)出一陣怒吼。
梁鶴年固然心有不甘,可自知打不過他,便從椅背上拿起包,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宗影回眸,看到言心抱緊臂,一點一點跌坐在地上,脆弱得像只受傷的小貓。
心中一處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宗影俯下身來,伸手輕撫著她。
“沒事了——”他柔聲細語地安撫道。
言心的大腦被酒精麻痹,正處于一片空白,她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只能感受到一雙溫熱的手婆娑著后背,那樣熨帖,那樣讓她心安。
下一刻,她像是打開了多年的淚水閘門,將臉埋在他的肩頭失聲痛哭。
桑榆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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