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葉恒在去書院的路上,順路又去了一趟酒鋪那邊看看。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里的生意還是和前一天一樣好。
一大早,酒鋪外面就已經(jīng)開始排起了長隊來。
雖然人數(shù)上,已經(jīng)沒有昨天那么夸張,但同樣也夠邱利仁他們忙活的。
于是隨后,葉恒也就放心的離開,去書院上課了。
不過還沒走多久,他的馬車,卻突然就被人給攔住了。
趕車的趙大友,見那人直接攔在了他們馬車的前方,便皺著眉頭,出聲詢問道:“前方是何人?為何攔我們的馬車?”
(如今新式洗手間的修造團(tuán)隊已經(jīng)比較成熟,也就不需要趙大友再每次都親自帶隊去安裝了。他只需要把控大體的方向和安排工作就行。這樣一來,也就多出了一些時間。本來如今已經(jīng)升為管事的他,這些時間是可以由他自己自由支配的。但他卻堅持還要來為葉恒趕馬車,以保護(hù)葉恒的安全。)
此時,那人則假裝禮貌的向馬車這邊行了一個禮,然后起身有些傲慢的回道:“在下云闌酒坊的掌柜,想要拜會一下葉公子!”
“云闌酒坊?”葉恒其實(shí)瞬間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應(yīng)該是渭西葉家派來的人,但他卻裝作不知的疑惑問道:“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兒嗎?我現(xiàn)在要去書院。有事也先等我從書院放課后,再來找我吧!”
那人則不由輕笑了一下回道:“在下是渭西葉家的人,公子應(yīng)該知道我來找公子是有何事?!?p> 葉恒卻繼續(xù)裝傻的問道:“何事?”
那人則道:“公子何必裝作不知。當(dāng)然是為了談收購貴酒坊五糧液白酒釀造秘方的事情!”
這時,葉恒便假裝驚訝的道:“你……你們知道我是五糧液酒坊背后的主人之一?”
此時的葉恒,顯然是在示敵以弱,麻痹對手。
而那人見葉恒這樣的表現(xiàn)之后,也果然就又傲慢了不少。
心想,這葉恒果然還只是一個毛頭小子,沒見過什么大世面,缺少點(diǎn)城府。
并接著道:“自然是早就知道的。不知葉公子現(xiàn)在是否可以愿意見在下了?!?p> 而葉恒隨即則回道:“我們不是已經(jīng)約好了后天見面談的嗎?你們怎么今天就來找我了!”
那人則道:“我們覺得有些話,葉公子您早點(diǎn)聽到并沒有什么壞處。所以就冒昧提早來見葉公子了?!?p> 葉恒冷冷道:“我現(xiàn)在要去書院,沒時間,還是等晚上吧!”
但那人也不會輕易就此罷休,隨即便回道:“不會耽誤公子太多時間的,如果公子不嫌棄,在下上車和公子在路上說幾句就行。不會耽誤公子去進(jìn)學(xué)的?!?p> 葉恒便假裝不耐煩的道:“那就上來吧!”
而那人隨即也就上了葉恒的馬車,并且在見到葉恒后,又再次自我介紹道:“見過葉公子,在下乃常州府云闌酒坊的掌柜蘇東珀?!?p> “蘇東珀?”聽到這個名字,葉恒不由玩心大起的問道:“你和蘇東坡有什么關(guān)系?”
那姓蘇的掌柜不由楞了一下,搞不懂葉恒這是什么意思。
但立刻也就回道:“回葉公子的話,在下并不認(rèn)識這位蘇東坡?!?p> “哦!”葉恒不由笑了笑,然后便道:“既然這樣,那蘇掌柜,我們就直接開門見山吧。你們想要買我們的制酒秘方,5000個金幣的價格,實(shí)在是太低了。我們是不可能會接受的!”
他接著繼續(xù)說道:“你們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注意到了,昨天我們的酒鋪新開張,生意就火爆到不行。當(dāng)天就賺了2000多個金幣。這樣你們還覺得你們之前出的那個價錢合適嗎?”
而蘇掌柜則道:“葉公子,賺應(yīng)該沒有那么多吧。那只是進(jìn)項(xiàng)而已,還要扣掉成本才是賺。”
葉恒道:“但不管怎么樣,我們昨天一天就賣了2000個金幣的酒是事實(shí)吧!”
蘇掌柜便問道:“那公子認(rèn)為要多少合適呢?”
葉恒隨即便大大咧咧的回道:“至少200萬個金幣吧!并且我們只是把秘方賣給你們而已。我們自己則還是要再繼續(xù)做這個生意的?!?p> 聽到這話,那蘇掌柜便頓時吸了口冷氣,然后道:“嘶!葉公子,您這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一些吧!”
他接著說道:“我們陳國一年的賦稅才多少,也才不過2000萬個金幣而已。公子您這一下就要了一成。何況還不是獨(dú)家,那我們要這秘方有何用?”
葉恒則道:“難道你覺得我們這秘方不值這些錢?”
他隨后又繼續(xù)說道:“你可知道,我們這才只是在常州府開了第一家這樣的酒鋪而已。之后如果我們再把這酒鋪開到其他的地方去呢。比如京都府、臨江府(陳國第二大城市)、尚安府,還有我陳國其他的各個州府、縣府,乃至其他國家的州城去呢?那每日的收入,恐怕都不止巨萬吧!”
他接著又一副假裝憨笑的樣子說道:“這多的錢,多一個人知道秘方,就多一個人分,多一份競爭!不賣這么多錢,我們豈不是虧了!”
而那掌柜,剛開始其實(shí)也的確有些被葉恒剛剛說的那些話給嚇到了。
畢竟如果事情真的那樣發(fā)展下去,這酒鋪的生意,恐怕真的會成長到一種極為恐怖的地步。
不過,他接著也隨即就冷靜了一下,然后繼續(xù)道:“但那也要公子您能把這生意做的那么大才行吧!”
葉恒便不由冷著臉,似乎絲毫沒有城府的問道:“怎么,你懷疑本公子的能力?”
那掌柜則笑著道:“自然不是。公子您天資聰慧,才貌過人,自是這世間難有的麒麟兒。但公子您知道要把這酒鋪開到陳國的其他地方去,需要有多大的本錢和關(guān)系網(wǎng)嗎?”
他接著還不由冷笑的繼續(xù)道:“畢竟其他州府可不是常州府這里。您父親說的話,也就沒那么管用。想要開酒鋪,可是沒那么容易的。就算您有錢,有時候也一樣不行!因?yàn)楦鞯囟加懈鞯刈约旱氖袌龊鸵?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