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氣死女配她娘
晚上的時候,蘇晚晚怎么著都睡不著,越想越是冒火。
顧宴之到底是什么意思?
竟然那么對自己?
她做錯了什么?
讓她滾出去?
怎么想都是氣悶,甚至氣的坐起來蹦跶了兩下。
實在睡不著就披上衣服出去溜達(dá)。
剛剛出門就跟院子里的顧宴之來個面對面。
轉(zhuǎn)身要回屋繼續(xù)睡覺,她不想看著顧宴之那張臉。
“回來!”
男人的聲音里都是一種讓人詭異的窒息感,偏偏蘇晚晚還不敢不聽。
只好認(rèn)命的轉(zhuǎn)身,不過那臉上的懊惱表情是沒有來得及收斂干凈。
“睡不著?”
顧宴之掃視了一下蘇晚晚,看著她那穿著拖鞋的腳,控制輪椅靠近。
蘇晚晚有些擔(dān)心,不由的后退幾步。
“怕我?”
深夜的氣溫很低,但是男人的聲音更低,跟深夜里的野鬼一般。
“沒有!”
打死蘇晚晚也不能夠承認(rèn)這種事情,她立馬否認(rèn)。
顧宴之也不在乎蘇晚晚的答案,他似乎格外有聊天的意思:
“陪我走走!”
蘇晚晚搓搓胳膊,她一點都不想。
雖然她本來出來就是想溜達(dá)一下睡覺的。
“顧少,你不困嗎?”
蘇晚晚小心翼翼地跟在顧宴之的輪椅后面,面部表情非常豐富,以至于讓人都感覺很搞笑。
“別做鬼臉!”
即便沒有回頭,顧宴之的聲音卻如同精準(zhǔn)捕獲到蘇晚晚表情一般,同步提醒。
捂住自己的臉,真的是佩服開了外掛的顧宴之。
“是!”
兩個人也不知道轉(zhuǎn)悠了多長時間,等她蘇晚晚都感覺自己可能要成為一個深夜里被凍死的女鬼后,顧宴之終于再次說話。
“你很討厭黃愛莎?”
沒有起伏變化的聲調(diào),蘇晚晚卻總是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她那股看不上村姑的樣子,很讓人不喜?!?p> 想到黃愛莎的樣子,蘇晚晚是真的喜歡不起來。
可對于還沒有發(fā)生的事情,又不好品論,只好如此說道。
“村姑?需要被人看得上?有哪里值得看上的?”
一句話成功噎死蘇晚晚。
她就知道不要對一個狠辣惡毒的大反派抱有任何期望。
“哦!”
有氣無力的回了語氣詞。
顧宴之卻沒有一點醒悟,繼續(xù)說道:
“沒有資本掌控一切,就敢反擊,誰給你的自信?孫智嗎?”
說完半天后,顧宴之都能夠聽見磨牙的聲音。
心情似乎很是愉悅。
蘇晚晚咬著后槽牙,整個人極力控制沒有去敲顧宴之的腦袋。
這狗東西,欠揍!
好在理智還在。
“她活該!”
咬著牙說出這個結(jié)論。
“看來你有承受做這種事情的后果,那就記住,千萬別慫?!?p> 說完這句話,似乎這趟夜晚之行終于耗盡顧宴之的性質(zhì),他招呼都沒有打一下,控制著輪椅消失在蘇晚晚的視野里。
等人看不見了,蘇晚晚才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來。
剛剛差一點她就捶過去。
告誡自己,那是老板,是給自己發(fā)錢的人,不能夠隨便動手。
這才安撫住躁動的心。
不知道這一晚她是如何入睡的,第二日的蘇晚晚是頂著一雙熊貓眼出現(xiàn)在孫智的面前。
“你這是熬夜干什么了?青白著一張臉,跟女鬼一樣?!?p> 孫智咬著個包子,很是不解的看著她。
伸手把孫智還沒有完全塞進(jìn)嘴巴的包子打進(jìn)他嘴巴,沒好氣的說道:
“被一條亂吠的瘋狗給氣到了?!?p> 自己也拿起一個大廚剛剛做好的肉包子吃了起來。
周身氣場如同火藥桶,隨時都要爆炸。
孫智非常非常明智的后退三步,果然在他剛剛站定后,蘇晚晚面前的那個木頭桌子就碎成了渣渣。
這是被氣昏了頭吧。
剛剛進(jìn)來的張虎他們,齊齊吞了一下唾沫。
小姑娘家家的,這一大早的火氣怎么這么旺盛?
以后誰娶回去都要遭罪了。
“誰招惹你妹妹了?”
張虎拍拍孫智的肩膀,小聲問道。
孫智聳聳肩。
他哪里知道?
“今天離她遠(yuǎn)點,除非你們想成為那個桌子一樣的存在?!?p> 張虎幾人齊齊搖頭。
吃飽了撐的。
一個個的端著豆?jié){,拿著肉包子就跑出去吃。
反正都不是愛講究的人。
吃飽后,蘇晚晚叫醒還在呼呼大睡的嬌嬌,給她換好衣服,收拾好頭發(fā),喂飽小家伙,抱著人就出門去。
全程誰也不敢阻止。
顧宴之清晨醒過來,心情還不錯,至少今天第一件事情不是問有幾個人不想活了。
就連三個侄子過來請安,他都沒有把人丟出去,而是好心見了一下。
當(dāng)然見完后,三個小家伙又是被打擊的想去死的樣子,可終究還是見了不是。
學(xué)校老師很明智的給兩個孩子分了教室,就怕再碰上。
偏偏在校門口蘇晚晚還是跟黃愛莎碰上。
蘇晚晚不想搭理暴發(fā)戶,裝沒有看見就要走,卻被黃愛莎攔?。?p> “我有話跟你說?!?p> 黃愛莎拉住蘇晚晚的胳膊,語氣很不善。
蘇晚晚拍掉那個金光閃閃的手,很是不耐煩的說:
“我跟你沒有話說。”
抬腳走人。
黃愛莎已經(jīng)好久沒有體會過這種不被人當(dāng)回事的感覺,氣的不成。
可到底沒有直接走人,又快走幾步追上蘇晚晚喊道:
“你就不想知道顧少的事情?”
蘇晚晚站住腳,一臉譏諷的看著黃愛莎:
“我為什么想知道顧少的事情?”
黃愛莎一臉看鬼的樣子看著蘇晚晚:
“你不是想爬顧少的床才當(dāng)他護(hù)工的嗎?裝什么清高?想靠著狐貍精的樣子上位,總應(yīng)該對顧少的情況感興趣吧?”
蘇晚晚晃動一下手腕,一巴掌抽過去。
自從她發(fā)現(xiàn)武力可以解決的事情,總比嘴巴做出來要舒坦。
捂著臉,一雙眼珠子都要從眼眶里瞪出來。
“啊啊?。。。?!”
黃愛莎建設(shè)了一晚上,想著如何刺激蘇晚晚,哪里想到人家不按照套路出牌,直接動手。
“蘇晚晚,你個狐貍精,我要殺了你?。?!”
尖叫差點讓蘇晚晚產(chǎn)生耳鳴。
掏掏被震的有些發(fā)麻的耳朵,蘇晚晚跺跺腳:
“你還沒有這個能耐。”
說著,對著沖過來要撕吧她頭發(fā)的黃愛莎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誰怕誰?
黃愛莎已經(jīng)被抽的失去理智,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