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杉本紫乃藉著魔力編織,在德國里世界,溷得風生水起的同時
另一邊則是一片沉默,因為他們現(xiàn)在已經進入了所謂的集中營
當然說是集中營,可作為曾經的黑歷史,無人花心思修繕,儼然成為一片廢墟
因為環(huán)境的關係,江雨夜和拉兩個保持著嚴肅和沉寂,就這麼踏入一棟又一棟的建筑
畢竟這里的鬼,也便是所謂的怨魂還真是不少,都是昔日集中營被屠殺的猶太人的怨魂
“走過一圈了,拉,妳打算做何打算?“都是走過一遍,江雨夜對著某圣經神問著
“把他們淨化吧!“拉淡淡地說著:“畢竟他們真的無辜嗎?要知道我可是全知全能,集中營或許在外人看來,他們的確很是無辜,可要知道先有因,后頭才有果?!?p> “若非他們把持著歐洲的經濟,在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后,還在不斷剝削著,本便相當慘澹的德國,他們也不會在德國開始報復行動后,因為缺乏資金而被盯上?!?p> 江雨夜點了點頭表示了解,因為拉說的沒有錯,若是做為一個普通人的時候,他的確會因為歷史的紀載,還有眾人對**的評判,而認為他們是罪大惡極,然后認為猶太人何等的無辜
可那是因為那些紀載者,他們是站在勝利者的立場,正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歷史的書寫者永遠都是勝者,德國還有**黨,在那個時代之所以會如此偏激,也是因為被環(huán)境所逼
因為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戰(zhàn)敗,背負的巨額賠款外債,每年都在嚴厲追討著,內部還有以猶太人為首的資本主義在剝削,他們在承受不住這份壓力的時候,以**黨為首的反抗勢力出來了
所以,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也便是以軸心國與同盟國為核心爆發(fā)了
也在此時,某少年注意到,他眼前的某圣經神,閉上了她的雙眼,雙手合掌放置胸前,緩緩地聲音流漏而出,站在對方身邊,他只感受到這聲音相當溫暖
“圣歌嗎?“某少年也是隨之,跟著慢慢地詠唱著,而以他們兩個為起點,他們所詠唱的圣歌,緩緩地流入那些曾經作為集中營的建筑物
隨著圣歌將那些怨魂都是感染,他們也都是一個個,不禁跪地開始詠唱起來,甚至有的鬼淚流滿面,開始懺悔起來(雖說鬼哭起來,的確是有些怪怪的)
而這便是圣歌的力量,又或者說這便是圣歌,在西方世界所代表的意義與價值,圣歌可不只是歌,那是贊美詩,是源自猶太人抒發(fā)他們對'主'的感恩與敬佩誕生的圣詠
雖然作為后世人,這些怨魂早就不知道,那最初的版本,可隨著某圣經神開口的旋律,那朗朗的圣歌卻是顯得很是和諧,沒有任何一絲走調,就像是所有的怨魂,他們原先便會一樣
“結束了!“隨著拉停止口中的詠唱,這場循環(huán)詠唱的圣歌也是嘎然而止,在某少年的眼中,只瞧那些怨魂變成了一束又是一束的光輝,隨即便是消失了
至于到底是上天堂,還是就這麼去輪迴了?這些他倒是不大清楚
“我們走吧?!袄拈_口著,就像她不愿再繼續(xù)待在這兒一樣
“恩,好?!耙姞?,江雨夜也是連忙跟上,畢竟他也是能夠理解拉的心思
猶太人也好,歐洲人也好,他們都是她的信徒,雖說做為一個真神,她平時是不大會插手其中,可這不代表她就不會在意,她雖然變成灰色,可看到那麼多人死去她的內心肯定也是不好受
至于他們就這麼一走,完全沒有做任何計畫,會到哪兒?江雨夜自是也不在意,畢竟以他們通天的本事,除非那有著真赤龍帝的次元縫隙,整個世界哪而不能去?
.......
一夜過去了,第二天的太陽,從東方的大地升起
而此刻江雨夜,帶著他身邊的某圣經神,來到了歐洲最高峰阿爾卑斯山
“這便是看日出嗎?“拉淡淡地開口著,她的目光自是被這世界自然誕生的美景所吸引
“是啊,怎麼了?日出不好看嗎?虧我們還到山上來看?!?p> “不,的確是很壯麗,只是我心裡還是有些糾結...“
“果然還是放不下嗎?“對此江雨夜嘆口氣,拉的理念他能夠認同,用哲學的角度便是天地大同,她相信世人為善,故勸世人為善,別看她現(xiàn)在是灰色,可本質依舊是那善良的純白
“是,這怎麼可能放得下?路西菲爾,我真的錯了嗎?圣經大戰(zhàn)也好,人類的世界大戰(zhàn)也好。“
她的內心很是糾結和自閉,心想是否是她的理念真的錯了?只是隨之否定,畢竟強大如她,她活過那麼多年的歲月,她的意志也不是多麼容易能夠被影響的
“妳能說沒錯,可也是錯了,畢竟人性可不是那麼美好的,便如妳所認知到的,人類擁有貪欲,比如有人藉教會之名,大肆收攏財寶,有人以王權神授之名,試圖掌握權力...“
“是啊,這一切我都是知道...“拉淡淡地承認了,或說以她的全知全能,自然是能什麼都知道,可偏偏她費盡一片心思勸人為善,可一切幾乎也是什麼都沒有改變
某少年靜靜的,就這麼在一邊聆聽著,某個圣經神的嘮叨,某方面來說,他是挺享受的,畢竟他或許不是路西菲爾,可或許作為轉世,他意外的很喜歡待在某個圣經神身邊
也就這麼隨著太陽徐徐升起,拔升到一定的高度,他們這才選擇離開,畢竟他們這回的旅游一行,可不是只有他們,杉本紫乃可還是被他們丟在德國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