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徇?”說實話,花迓還不覺得花清有那腦子,不過……“到底是什么事兒?。俊?p> 顧讱看著天真疑惑的花迓,決定不再逗她,“是花清,她雇了些人傳了些不好聽的話,不過,以她雇的人的實力,對你造不成什么影響?!?p> 頓了頓,“但是,陳徇插進來了,對傳言進行了添油加醋,并讓言論進行了新一輪的傳播?!?p> 花迓聽到前半段,舒心了不少,連帶著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擅腿宦牭胶竺娴霓D(zhuǎn)折,呵呵,這陳徇是想沒有把她折磨死就先把她氣死嗎。
臉色難看的問:“那些言論的內(nèi)容都是什么?”
顧讱簡單的說了一下,大致就是花家嫡女花迓徹夜不歸只為與情郎幽會。
花迓震驚了!“我一個四歲的孩子,我怎么就有情郎了,我還懂幽會了啊?!彼窃撜f那些散播言論的人沒腦子呢,還是說他們沒腦子呢。
“謠傳中,你貌似不止四歲?!鳖欁毨溆朴蒲a來一句。
花迓現(xiàn)在是一股子氣悶集心中,沒想到早上她警告花清的話,被花清拿來用了,還遇上了陳徇來插一腳,他們還真是她的世敵沒錯了。
“你自己想想怎么辦吧,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看你怎么想?!鳖欁毨潇o的說完。
花迓能怎么想,顧讱這個平日里忙個沒完的人都知道這種謠言了,可想而知,現(xiàn)在這謠言只怕已經(jīng)傳遍整個太京城了。
深嘆一口氣,望著顧讱神秘一笑,“先等著吧,到時候還要麻煩顧爺一下下咯?!币桓惫吠鹊哪?。
顧讱瞧著已經(jīng)有打算的花迓,扯了扯嘴角,“別忘了鳳凰花就行?!闭f完,跨步離去。
顧讱走后,花迓盯著燭臺上的燭光笑得邪魅。
第二一早,花迓還在睡夢中就被宋婆婆叫醒了,要她去前廳解釋街上的傳言是怎么一回事。
花迓起床、梳洗、用飯,一場大戲就要來了,她總得養(yǎng)好精神。
來到前廳,爹爹娘親與花清都已經(jīng)在了。
花迓正準備上前行禮,可花將軍卻一把攔住,迫不及待的問:“衍衍,你可知道外面的傳聞。”
“知道?!被ㄥ吕蠈嵒卮?。
花將軍倒沒想到自家女兒會這般鎮(zhèn)定,“衍衍可有何要說的?”
花迓笑了笑,“爹爹是想問外面的傳言是否真實吧?”
頓了頓,眼眸清澈,“女兒與陳公子確實有過幾面之緣,可陳公子卻不得女兒歡心,所以外面的傳聞自然是假的?!?p> “若他真是女兒的情郎,女兒倒也不介意外面的那些話。”言下之意就是她介意外面的話,希望花將軍與花夫人能采取手段制止。
花夫人聽得皺眉,覺著自家女兒這話也太不矜持了,哪有姑娘家家說自己對誰歡不歡喜的,隨即便輕聲呵斥,“衍衍不得胡說?!?p> 花迓隨意的抬抬眉頭放輕松,些許調(diào)皮的說:“女兒說的是實話。”
花將軍聽到自己女兒的話后便陷入了沉思,他是無條件相信自己女兒的,女兒說不喜歡陳徇那就是不喜歡,可關(guān)鍵是誰散播的這謠言。
眼神不由自主的朝花清瞟了幾眼,心知肚明。
“既然衍衍說那些言論都是假的,那便是假的吧。但是,我一定會查出是誰要陷害我們衍衍的清白的?!睙o意間又瞟了一眼花清。
花迓單眉一挑,貌似比她想的要順利了許多啊。
“爹爹,女兒有懷疑的人選?!彼深櫜坏没ㄇ迕孀恿?,反正現(xiàn)在在場的都是對花府對自家主子老實的人了。
“是花清?!遍_門見山,既然爹爹都想要找出陷害的人,那她干脆一針見血,既節(jié)約了時間,又保存了精力。
花將軍與花夫人并沒有表現(xiàn)得很吃驚,反而很平淡的看著花清。在叫花迓與花清來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一些情況了。
“衍衍很肯定呢,清兒有什么想說的嗎?”花夫人看著花清,眼里少見的露出了不屬于她的憎恨。
花清趕忙辯駁,“我不知道啊,母親,你相信我,我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呢?我為什么要這么去做呢?母親,你不可以冤枉我?!崩婊◣в?,倒是容易讓人心軟,可偏偏花迓的心遇上花清,那就是石頭做的。
看著花清,冷冷的眼神散發(fā)出寒氣浸骨的光芒?!爱?dāng)日知道我沒有睡在那間房的人,除了我與不語就是你和花兩了,不是你,難不成是我自己散播的謠言?”這無異于是最重要的證據(jù)。
雖說那日她也見了陳徇與馮未安,可據(jù)顧讱所說,陳徇是在花清散播謠言之后才插的手,而馮未安與這件事兒更是毫無關(guān)系。
可花迓這句話倒是提醒花清了,花清眼見著自己無法辯駁了,突然就指向旁邊的花兩,歇斯底里,“是她,一定是她!”
花迓挑眉,栽贓陷害都這么明顯的嗎?這場戲,不好看,她只想匆匆了結(jié)。
花清突然間就把罪責(zé)都指向了花兩,顯然花兩也是一臉懵逼,隨后立馬求饒。一時之間,整個前廳“熱鬧非凡”,哭聲,求救聲,喊叫聲充滿了整個屋子。
花將軍與花夫人看著亂成一團的花清與花兩,最終做出了一個相對于不傷大雅的決定。
“花清做為一個主子,對自己的下人管教不嚴,以至于對衍衍造成了名聲威脅,罰跪祠堂七日,抄寫花家祖訓(xùn)七遍,六月初一上交?!?p> “花兩作為一個下人,非但沒有對主家小姐進行維護,反而惡意傷害,即日起罰到莊子上做苦力活?!?p> 花迓抬頭,眼神深不見底,“爹爹,女兒有個想法。既然是害群之馬,那就不應(yīng)當(dāng)繼續(xù)待在花家,女兒覺得發(fā)賣給人婆子才好?!?p> 大家院兒里頭,誰家沒發(fā)生點兒齷齪事兒,一般被主家重新發(fā)賣給人婆子的,那就相當(dāng)于是有了前科,無論是犯了何種事,反正今后都不可能再被哪家夫人小姐看上買去了。
而人婆子又不可能放著手里有一張活活等吃飯的嘴,那就只有朝骯臟的地兒賣了。
上位上,花將軍思考著花迓的話,突然發(fā)現(xiàn)他對自己的女兒了解甚少,思考片刻,“衍衍說得對,就照衍衍說的辦吧?!?p> 花兩的求饒聲更大了,更是慢慢的從求饒聲變成了罵聲,罵花清翻臉不認人,罵花迓心腸歹毒狠辣。
花迓倒是一點兒都不介意花兩罵的那些話呢,她還真希望自己能歹毒狠辣些。
看著癱在地上身體有些發(fā)抖的花清,花迓泯滅一笑,又對著花將軍與花夫人福了福身,“爹爹,娘親,女兒累了,先退下了?!?p> 花迓走后,花將軍吩咐人把花清帶去祠堂后便也走了。
花清看著空蕩蕩的祠堂,想起花迓的那張臉,不服氣的報復(fù)心油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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