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去跟皇后小聚一下,顧瀟筱派人通知傾兒先回酒樓,自己獨自一人派了個侍衛(wèi)駕馬車載自己回來了
“傾兒,墨酒樓怎么樣了”
顧瀟筱下了馬車便看到傾兒,雨果和墨在門口等著自己
“小姐,都按照你的圖紙弄好了”
“暗道呢?”顧瀟筱看像墨
“還需要些時日”
“盡快”顧瀟筱看了看周圍
“進去說,雨果把門關(guān)上”
雨果最后一個進門把門關(guān)上鎖死了
“我大概了解了一下,現(xiàn)在城中各個勢力都分散出去解決蟲災(zāi)水災(zāi),正是拉攏人心的時候,三皇子五皇子那邊有什么消息嘛”
“五皇子那邊據(jù)說有貴人相助,不出幾日就會回來了,三皇子那邊一直沒有消息”
“沒有消息,就代表著你們的人可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在或者那邊還沒有什么方案治療蟲災(zāi)”
顧瀟筱看著二人思索了一會“三皇子身邊有個陳士堯,現(xiàn)在他二人可能已經(jīng)勾搭上了,丁瀚宸從曜國回來也沒時間去拉攏誰,一旦三皇子和陳士堯回來局勢對丁瀚宸不利,對太子也不利,我懷疑太子受傷可能也跟他們有關(guān),墨再去調(diào)查調(diào)查太子受傷的事情”
“是”
“地道的事情,影和屠都回來了明日讓他們也來幫忙,傾兒把名冊拿給我”
傾兒從暗格里拿出名冊遞給顧瀟筱
“這是什么意思”,顧瀟筱看著冊子個個顏色不同
“這是所有大臣,黑線是所屬三皇子勢力,紅線是所屬五皇子的勢力,粉色胭脂涂的是二皇子,藍色胭脂是陳士堯的人,剩下的都是還沒選陣營的”
“這個夏侯徽為什么圈起來了?”
“這個夏侯徽是臨城的將軍,手握三千精兵,曾是五皇子的部下”
“那不是應(yīng)該是自己人?”
“但五皇子之前追擊要犯時候不小心誤殺了夏侯徽剛進門的妻子…”
“嘖,殺妻之仇不共戴天…不能為我們所用,也不能讓三皇子搶了去”
“是”
“名單的事我就交給你了傾兒,談事時候讓墨去,你只需要幕后就行,明日我要進宮一趟,沈念蕓放在宮里,我總是不安心”
……
入夜,沈念蕓躺在床上,一抹黑色身影從窗戶進來
“誰!”沈念蕓聽到動靜立刻起身
“沈長公主?你怎么了?”翠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沈念蕓看清來的人“沒事,做了個噩夢”
“你怎么來了”
江鳩溫也不客氣,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
“沈斯堯已經(jīng)下位了,就看你的速度如何了”
沈念蕓“什么意思”
“你跟皇帝交易不就是嫁到圣君么,現(xiàn)如今你已經(jīng)進去圣君宮中,誰是你的目標呢?”
“現(xiàn)在他們皇子都不在,我怎么確認我的目標”
“現(xiàn)在除了思想封建的大臣效忠太子之外,三皇子已經(jīng)跟陳士堯合作了倆人手中勢力已經(jīng)大過太子樂,二皇子嘛,不爭不搶沒什么用處,四皇子又在邊疆,五皇子本身勢力就高過太子,哪怕他就算是個廢物,只要顧瀟筱在他身邊,多強的勢力也就只是時間問題”
“顧瀟筱到底什么來頭”
“她就像一張白紙一樣,查不出什么,可能也許真是從天上來的”
“呵,從天上來…遲早我會讓她哪來的回哪去”
“哦,幫你弟可以,但是你敢傷顧瀟筱分毫,我也會讓你付出代價”江鳩溫說完起身,突然又想到什么
“這是西域的藥,長期服用這個人會乖乖聽你話,宮里御膳房有我的人,你去時只要學兩聲鳥叫,我的人會出來接應(yīng)你,至于下藥給誰自己決定,最有地位權(quán)利的人才能幫到你”
將藥包放在桌子上轉(zhuǎn)身離開
良久沈念蕓下床,看著桌子上的藥包,將它收了起來
……
“陳丞相這招真是妙”丁景斯喝著茶看著左擁右抱的陳士堯
“三皇子說笑了,我也想不到三皇子有策反的心”
“看來陳丞相有高人指點吶”
“嗐,能有什么高人”
丁景斯吹了吹茶葉,眼神看像陳士堯,不在多說什么
陳士堯突然找上自己說自己有一良策可以不出痕跡的讓丁瀚宸元氣大傷
丁景斯知道陳士堯跟丁瀚宸一直不對付,父皇雖封了丁璟弛為太子,但一直對老五疼愛有加,甚至大部分兵權(quán)都在他那,這也是身為太子不爭不搶,父皇夸贊老五時不僅不在意,反而還會順著父皇的話繼續(xù)夸贊老五
只要他安安穩(wěn)穩(wěn)的他就一直會是太子,畢竟有些大臣只在意太子繼承皇位,而不在意太子是誰
而此次來北城處理蟲災(zāi)正是陳士堯的提議,那日下早朝
“三皇子,微臣知道一處早茶甚是美味,不知三皇子可有興趣隨微臣一同前去”
丁景斯想了想“正好,我也餓了,那么有勞陳丞相帶路了”
陳士堯帶丁景斯來到一處不起眼的茶攤
“我聽聞三皇子前些日子去找了紀都統(tǒng),結(jié)果如何”
“想不到陳丞相還挺關(guān)注本皇子的”
“嗐,三皇子說笑了,紀都統(tǒng)的新夫人是我遠房表妹,這自然鄰里間走動走動”
陳士堯觀察了一下丁景斯的表情
“三皇子也知道,我跟五皇子素來不對付,如今五皇子去了曜國也快回來了,臣怕五皇子回來疏于朝政,想著給五皇子找點事情做做”
丁景斯低頭吃著面前的包子,一言不發(fā)
“臣已經(jīng)找人算過了,不出幾日南通城必將有場大災(zāi)難”
“你是希望我去?”
“哎,臣怎么會讓三皇子去呢,臣會找人在北城也弄出點動靜,到時候三皇子隨微臣到北城繼續(xù)部署這圣君的下一步”
“前有太子和二皇子,這等事輪不到本皇子”
“這就不需三皇子操心了,如今太子就像是個傀儡,二皇子又不問世事,只需要老臣略施手段,這北城三皇子去定了”
“臣,定當輔佐三皇子登上太子之位”
丁景斯想了想,沒全信,畢竟這陳士堯同丁瀚宸的關(guān)系非常僵硬,也如同陳士堯所說,太子安安穩(wěn)穩(wěn),二皇子不問世事,老四守在邊疆,如果要爭太子之位也就只有自己和丁瀚宸,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丁景斯拿起茶杯與陳士堯碰了下杯
只是丁景斯沒想到的是,陳士堯身后出謀劃策的人下手如此之很,太子出宮逛街,遭人暗算幾乎是將死之人,更是了解父皇的心思,蟲災(zāi)一定會安排自己去北城,臨城山匪鬧事,太子身負重傷,自己在北城,四皇子五皇子都不在,丁卓琯年紀尚小,只剩二皇子,也只能派二皇子前去臨城,而二皇子不懂武,去臨城逮捕山匪,不死也得傷,這一下解決了兩個
隨后南通發(fā)生水患,也只能急召就近的丁瀚宸回城前往南通,如果在南通陳士堯也安排了人,這一下三個皇子都出了問題
丁景斯看著眼前的陳士堯,心思好歹毒,這樣一來就剩自己一個皇子在身邊,及時自己穩(wěn)坐太子之位,父皇也不會看重自己,還會猜測自己會是這一起事后的真兇,而陳士堯也會握著自己的把柄,這樣一來,自己也會成為傀儡
這個幕后策劃的人到底是誰……
與此同時丁瀚宸這邊進行的差不多了,只需要有人監(jiān)工就行
“哥哥,阿婆讓我給你送飯來了”,臧伊兮拿著食盒送到了丁瀚宸的書房
“這些天你辛苦了,你以后有什么那打算嘛?”
臧伊兮搖了搖頭
“要不…你跟我回圣君國吧”
“哥哥,我能在想想嘛?”
“可以”臧伊兮轉(zhuǎn)身離開,正巧紀瑾羽走了進來
“怎么了?有心事?”
“我剛剛讓小丫頭跟我回圣君國”
“她沒答應(yīng)?”
“不是,她說在考慮考慮”
“反正我們還得幾天才能走,先不著急”紀瑾羽自覺的拿起筷子吃了兩口飯
“對了,小丫頭身份我查了,跟她說的一樣,只不過”紀瑾羽回頭看了看
“只不過她阿爹得罪了當?shù)匾粋€有錢的主子,讓人分尸了”
丁瀚宸皺了皺眉“她年紀呢”
“鄰居說小丫頭今年十五歲,她爹是有名的賭鬼,本想把她賣給富人家當妾,沒成想這小丫頭新婚當夜咬掉那家人兒子的耳朵,然后跑了,就因為這事,她阿爹被人打斷了一條腿,她阿娘被那家人搶去賣進妓樓,她才乖乖回來,沒想到剛回來就被賈壬強買回來當了丫鬟,許是營養(yǎng)跟不上才會這么小”
“這丫頭跟顧瀟筱真是天壤地別,身高一模樣,這身材差了很多,小丫頭太瘦,顧瀟筱太胖”
“吃你家飯了?話那么多”丁瀚宸放下碗筷,看像臧伊兮離開的地方
“這就開始護妻了?說還說不得了?”
“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得,我不說了”
丁瀚宸突然想起一件事“有沒有消息,玥去沒去圣君”
“還沒,她還在西域”
“她因為什么這么糾結(jié)西域?”
“不知道,她小時候事都幾年了,查也不好查,我總感覺她應(yīng)該不是暗幽教前任教主的女兒”
“但也不好說,前教主對她極好。位置都順給她了”
丁瀚宸想起江鳩溫那日殺程老三時的話,我什么時候聽過她的話
“你查一下江鳩溫,我懷疑他才是真正的教主”
“你怎么會這么想”
“據(jù)我所知,他在暗幽教時間比玥呆的時間還長,前教主一直到孩子8歲時才宣布孩子會接任,暗幽教一直是江湖正義人士的眼中釘,所以我懷疑”
“我去查查”
……
是居居鴨
????今天有點小感冒,先更一張!好點以后一定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