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歌不斷的提醒自己,可眼淚還是不斷的從眼眶流出來,像斷了線的珠子。滾燙滾燙的流過臉頰,似乎能灼傷皮膚一樣,
倘若過去都是虛幻的,可以任性妄為的來回更改,或許就不會有這么多錯(cuò)和恨。
“王上,溫賢主不可留啊。王上”
“一個(gè)女子罷了,何須你們?nèi)绱讼啾啤?p> “王上,溫賢主以經(jīng)讓這前殿后宮不得安寧,王上,這豈是一個(gè)普通女子的做為”
“行了,如果誰在提此事。定不饒恕”
央起拍桌離開,承繼跟在身后。
“承繼,你說這些人是不是都有病,區(qū)區(qū)一個(gè)女子都容不下,”
“都是為整個(gè)衛(wèi)國著想,臣知道王上理解,只是愛,所以不能讓任何人多說什么罷了”
“去王后那里,”
最近氣溫驟降的關(guān)系。后花園的花都不在艷麗,可這薔薇開的還是那樣好!一點(diǎn)影響都沒有似的!
“王上!”
“下月夕寐山祭祀,我想帶清兒一同前去,留在宮里總覺得不妥?!?p> “你是王上,這不用和我說,對了,溫賢主今日邀請七位夫人,一同在繁星樓賞月!同我借了銘茵宮的樂師”
“銘茵宮的樂師,是衛(wèi)城最好的樂師,那今夜,繁星樓可熱鬧了,”
宮門口,溫清歌似笑非笑的看著寢殿外走廊長談的兩人,看著央起和悅筱兩人說笑,溫清歌也沒有上前,悄悄離開了!花錦抬頭,無意間看到了離開的溫清歌!
到了晚上,繁星樓的樂聲似乎圍繞了整個(gè)衛(wèi)宮,闕證殿里,央起時(shí)不時(shí)抬頭看向繁星樓的方向。心中多少有些擔(dān)憂,
“承繼,去繁星樓”
央起和承繼來到繁星樓,幾位夫人已經(jīng)喝的爛醉,互相追趕打趣。溫清歌坐在椅子上,閉這雙眼,欣賞著樂師們指下的旋律!像是來自九霄云外一樣。
“這王后宮中的可都不是凡物?。 ?p> 一宮女看到央起,立馬跪倒在地,“參加王上”。
幾位夫人轉(zhuǎn)頭看到央起,一時(shí)不知所措,一位夫人被撞開,跌下了繁星樓,其它幾位夫人皆花容失色。大叫起來!溫清歌遲遲起身,驚訝道。
“這,,王上,”
承繼派人下了樓,央起將溫清歌攔在懷里,小聲安慰著!
“來人,送幾位夫人和樂師回去”
“是,承大人”
幾位夫人剛要離開繁星樓,查看情況的士兵回來了。
“王上,承大人,”
看著士兵欲言又止,幾位夫人顫抖的越發(fā)厲害。
“何人?”
“回王上,是薛夫人”
頓時(shí),空氣就像靜止了一樣。
“王上,妾只是請姐姐們,一同觀賞這繁星樓夜色,沒想到闖下如此大禍,請王上降罪!”
溫清歌跪在央起眼前,央起將溫清歌扶起來,勾了一下溫清歌的鼻梁,眸子里都是不忍心,卻還是微笑到!
“清兒不用想這些瑣事。我會處理好的,”
“厚葬,特許葬在本王墓寢旁承繼由你代替本王慰問薛相,備上厚禮,薛夫人不慎跌落繁星樓,還清薛相節(jié)哀!”
“是”
央起陪溫清歌回到披霞宮,看著溫清歌睡著。才輕輕躺在溫清歌身邊,把溫清歌緊緊摟在懷里,好像這樣,央起才可以安心的入睡。
窗外,大雨滂沱,早已將繁星樓下的血跡沖刷的一干二凈。
“王上”
“薛相,如何了?”
“薛相說是自己女兒命薄,怪不得別人,跪謝了王上。”
“是本王不好,對不起這般為國忠心的臣子們?!?p> “這也不是誰一個(gè)人的過錯(cuò),”
溫清歌獨(dú)自一個(gè)人坐在繁星樓,一杯接一杯的烈酒送入口中,腦子里,全是央起和悅筱說笑的場面!溫清歌將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臉上卻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只是那雙眼睛的顏色變成了血色,溫清歌抬頭望去,雨滴似乎也變成了血色!在溫清歌情緒的平靜下,慢慢恢復(fù)了正常。
央起在闕證殿里,無意間抬頭看天,血雨漫天而下,讓央起震驚不已,快步走到殿外,雨的顏色又恢復(fù)了正常,快到,央起只覺得那是錯(cuò)覺!承繼看向窗外,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