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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突然這么大動靜干什么?
東野彰此刻內(nèi)心充滿了問號和黑線和懵逼。
他突然感覺身上一重。原來是茗茗什么時候爬了上來,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正想把茗茗抱下去,卻見茗茗頭靠在桌子邊,看著碗里的時候,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叔叔,叔叔,茗茗也想吃?!?p> 東野彰應(yīng)了一聲,連忙給她裝了一碗。
“呀!謝謝叔叔。但是茗茗夠不著,叔叔喂,叔叔喂啦!”
“好!”
東野彰爽快的答應(yīng)了。
對面的西野加奈看著這么一幕,整張臉都一陣青一陣白的了。
這小丫頭,才明明是想霸占東野先生呢!
她氣的咬牙切齒。不過這種情緒持續(xù)沒一會就消失了。她看著東野彰認(rèn)真的一口勺的喂給茗茗的樣子,眼里突然泛起了光。
“東野先生,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問?!?p> “加奈也就是那個...實(shí)在太忍不住好奇了,所以...”
東野彰奇怪的抬了下頭“什么事?,你說就是?!?p> “其實(shí)吧,看著東野先生,加奈腦袋里總會冒出一個人,他跟東野先生,實(shí)在長的太像了。就連...”
突然,東野彰手中的動作停下了。
當(dāng)茗茗奇怪為什么東野彰不再喂她吃飯,西野加奈也怪異為什么東野彰突然就那么直勾勾盯著她。
“加奈醬——”
“嗯?東野先生突然怎么了?”
“如果我說,我曾經(jīng),可能是你認(rèn)識的那位東野彰,你相信嗎”
黑夜,安靜到窒息。白熾燈滋滋的發(fā)著微弱的聲音。仿佛空氣凝滯住了。
這種時候,突然門口走進(jìn)來一道身影,打破了被停住的時間。
“我還以為哪來的耗子在鬧,怎么今兒個你倆起這么早?咦?”走進(jìn)來的是個中年婦女,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著,這婦女在看見桌子邊東野彰的時候,眼底閃過幾分意外,“小伙子,身體好些了沒有?”
“嗯,好多了,多謝您關(guān)心了”東野彰連忙放下了茗茗,站起身來,作了個鞠躬表示感。這時,他發(fā)現(xiàn)這婦女正眼神飄過桌子,“真是抱歉,我醒來的時候感覺很餓,就借用了下廚房。”
“小伙子太見外了。沒事,把這當(dāng)家就是了?!边@婦女詳裝的笑了笑,看向了小女孩,
“茗茗,天還沒亮呢,快滾回去睡覺”
“這,可是茗茗...”
“還不回去?”
這婦女回頭瞪了她一眼。
茗茗見了,怯怯的應(yīng)了一聲。
“加奈,你先扶他回去,過會過來幫我個忙”
“好的,伯母”
伯母??
東野彰在一旁聽著,不禁面作意外之色。
這時候,西野加奈用力的拉了他一把。
“還不快點(diǎn),等會伯母發(fā)飆了就完蛋了”
東野彰被攙扶回了房間。
西野加奈交代了他幾句之后,就匆匆走了。
東野彰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想起了當(dāng)時的一幕。他現(xiàn)在的實(shí)際身份就是個罪犯。但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將這個秘密告訴了西野加奈。這可不是好事。
清晨,門被敲響。
西野加奈端著一碗粥走進(jìn)了門。
聽西野加奈說,這粥是她煮的。東野彰吃了后才知道,是把他之前做的味增飯稍微改了一個,煮成了粥。
在吃完早飯之后,東野彰見她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禁問道“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
西野加奈猶豫了片刻,眼里充滿著渴望的說:“那個...昨晚...您說的是真的嗎?”
東野彰沒想到西野加奈還把那句話放在心上,臉色稍有了些變化。
西野加奈見他不答,有些失落的壓著頭:“呵呵,也許東野先生...從加奈身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才會那樣安慰加奈,加奈知道了”
“那個...我——”
小心一點(diǎn),不是什么壞事。
萬一穿幫的話...
看著西野加奈離去,東野彰只伸了下手,卻沒能說出“你等等”。
西野加奈躲在門后,手里端著東野彰吃完的粥,悵然若失的擦著眼眶。
他要是東野少爺?shù)脑?,不可能不記得加奈的?p> 西野加奈失望的深吸著幾口氣,下了樓。
...
一輛大眾輝騰在漁村村頭停下。
副位迅速的下來個女性,挎著包急匆匆的奔了出去。
這時候,駕駛位上走下來個男性,看著女人遠(yuǎn)去的背影,嘖了一聲。慢悠悠的掏出跟煙點(diǎn)上,才跨出了腳步。這人正是井田,剛才急匆匆而去的則是寧寧。
先前在外頭的公園耽誤了些時間。
通過打聽,得知了某個乞丐跟他描述的東野彰很相像,就在公園尋找了起來。
當(dāng)寧寧得知,東野彰即便做成乞丐流浪漢也也不回去,不禁大發(fā)雷霆。
要不是井田花了些功夫,打聽到東野彰后來又出現(xiàn)在漁村,他的這輛車都得被寧寧拆了。
“這丫頭,從沒見過對個病人這么上心的?!?p> “不過,就那張臉——”
井田自言自語到這,突然被香煙咽住了似的,呆在原地半會。
他的腦闊里不只一次鉆進(jìn)東野彰額頭上的那顆痣。每次近距離觀察那顆痣,都有一種說不上的親切感和微妙之處。
難道,寧寧也一樣?
真是古怪了。
那小子難道天生自帶魅惑效果嗎。
“那也不至于連我這老家伙都被觸動芳心了吧?!?p> 井田郁悶的拍著自己的腦闊。
小墅與小墅間隔著兩米左右的弄堂,井田走到弄堂口,就聽見寧寧大嗓門的聲音,似在跟誰交談。
井田眉頭蹙了蹙,小心的從弄堂口探出顆頭。
寧寧醬背對著站在一個曬魚的大匾前,對面的姑娘比寧寧稍矮一些,塊頭小了不少,一頭黑發(fā),正壓著個頭在清理著魚。
她偶爾抬起幾下頭。一張雪白的臉孔,鑲著一對丹鳳眼,清新脫俗。
井田在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有一瞬,感覺好像在工作用的筆記本上見過。
“加奈醬,你個傻丫頭,東野先生待這么久了在這,你卻把他認(rèn)作是別人”
西野加奈聽見這番話,突然手里的動作停住了。
為什么,東野少爺,您為什么不愿意認(rèn)我?
難道是因?yàn)?..
想到公園里發(fā)生的事,西野加奈的臉色突然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