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這是什么意思?”
“長脾氣了這是?敢當(dāng)著老子的面帶男人回來了?”
這個服務(wù)員聽了這話,臉色稍稍一變,連忙道“不是啦,這個是川內(nèi)的人,我看他好親切,就把他帶進(jìn)來了”
突然聽到“川內(nèi)”這兩字,剛才還是土色的島田突然就變成煤灰色了。
“好?。∧銈€吃里扒外的丫頭!你居然當(dāng)著老子的面做出這種事情來!”
島田越說越氣,就差一個巴掌扇過去了。
這時候,這個頗為英俊的年輕人突然攔在了服務(wù)員的面前。
“嗯?怎么?好?。∧愀页鲱^!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真當(dāng)我島田好欺負(fù)嗎?”
島田田右氣的眼冒金星,桌子一拍,接著一個站起身的動作,因為酒很多了,他并沒能站穩(wěn),一下子癱回到了椅子上。
他躺的跟只翻白肚子的蛤蟆似的,竟然就這么攤著身子,眼睛一閉,打起了呼嚕。
這個年輕人見狀,一臉黑線。
這個英俊的年輕人就是東野彰了。
他看著一動不動的島田田右,一臉郁悶。
怎么我就稀里糊涂成了壞人了呢?
這島田現(xiàn)在醉成這樣,恐怕也沒法子好好交流了。但這挑戰(zhàn)書都拿來了,空手回去也不好交代。
就在東野彰有些發(fā)愁的時候,突然斜了眼邊上的服務(wù)員。
別提,這丫頭長得還挺不錯,就是走路分叉大了些。這會被惑人痣迷的神魂顛倒的,要是不派些用場就著實浪費(fèi)了。
“丫頭,島田桑好像太醉了,能不能弄桶水來?”
這丫頭聞言,心花怒放,飛一樣的跑了出去。
東野彰還以為這丫頭可能會耽擱些時間,就拿著酒瓶揣摩了起來。
不多時,這丫頭就背著一個大桶裝的礦泉水過來了。
東野彰有些懵,怎么這丫頭力氣這么大,都不帶喘氣的。
他又突然醒悟。
怪不得,走路分叉那么大。
練武練的。
正當(dāng)東野彰想著這些的時候,這丫頭舉起礦泉水,對著島田劈頭蓋臉的倒下去了。
看著這么一幕,東野彰內(nèi)心大快,果然習(xí)武之人就是習(xí)武之人,為人爽快,人狠話不多。
島田田右被突然這么一潑,瞬間醒了。他從椅子上坐起了身,跟只落水狗一樣甩了甩。
模糊的眼眶,漸漸清晰的映照著一張臉。他比剛才清醒了不少,見得這張臉的時候,突然皺緊了眉。
“這位兄弟,感覺好面熟啊”
島田田右,越看,越覺得哪里不對勁,這么面熟的感覺,甚至內(nèi)心泛起一股親切感。當(dāng)他的眼睛移到對方額頭間的那一撮雞毛的時候...
“你!你是!你怎么來了!”
島田田右驚呼道。肥胖的身體一下子跳了起來。
東野彰看他反應(yīng)這么大,莞爾一笑“您總算認(rèn)出我來了,那就好說了。”
“還真的是你?你還敢來!?就不怕我舉報你嗎?”
島田田右越看東野彰心中就越氣憤。
老子明明是個男的,為什么每晚都能夢見這家伙!
“以前的過節(jié)的話,還是能過去就讓他它去為好?!边€未等島田田右開口,東野彰直接將挑戰(zhàn)書丟在了桌子上。“這次我是為它而來”
看著桌子上的挑戰(zhàn)書,島田田右這才想起來剛才服務(wù)員匯報的事,不禁眉頭大皺。
“東野桑,您現(xiàn)在是川內(nèi)的人?”島田田右略顯意外,但細(xì)想一下,川內(nèi)的股東是淑如小姐,這事也就說透了。
若是這次前來的是淑如小姐,島田肯定多少給點(diǎn)面子。但是,這人是東野彰。
一個殺人犯。
老子怕他作甚,等著瞧,先把你小子請走了。然后...
五百萬賞金誰不惦記?
“東野桑,真是抱歉,作為一個同行,同時又是勁敵,我怕自己家的秘密被偷走了,所以還是請您馬上出去?!?p> 東野彰聽了這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莞爾一笑“就怕是你見著它之后,就說不出這種話了?!?p> 突然,一戳雞毛下,露出一顆邪惡的痣。
這來的太突兀了。
一只癩蛤蟆還未完全反應(yīng)過來,突然毫不體面的就跪了下去。
“啊!媽媽~!”
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
該死的王八蛋,我真是個該死的王八蛋。
多俊的臉啊!我竟然敢拒絕他!?
我不是人!
島田田右迅速的簽下了接受協(xié)議。
東野彰走后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島田田右總算緩過來了。
他想起剛才簽下協(xié)議的那一幕,氣的青筋暴起。
島田田右想不通,這個東野彰到底什么來頭。怎么他一來,就覺得特親切,而且,這一次比上次還親切似的,甚至讓他想起了母親的那張慈祥的臉。
協(xié)議已經(jīng)簽下,已成事實,作為一個酒店的老板當(dāng)然不能說話不算話。
就好方面來說,也許這是一次機(jī)會。
島田田右的腦闊里突然冒出了一張賊眉鼠臉的臉孔。那個人叫做三井。
......
幾天后的一個早上。
東野彰愉快的哼著歌,在廚房里給寧寧做著愛心早餐。
他正煎好荷包蛋,拿到客廳去的時候,看見寧寧從房間里出來了。
東野彰連忙愉快的打著招呼“寧寧醬,今天起的——”
東野彰這話還沒說完,寧寧已經(jīng)急匆匆的跑進(jìn)客廳去了。
看著寧寧的背影,他揮在空中的手短暫的停滯了。
她今天有點(diǎn)怪???
東野彰皺了皺眉,端著個盤子,向著客廳走去。他把頭從門里探了出去,發(fā)現(xiàn)寧寧正在客廳里翻著什么。她一頭焦頭爛額的樣子,大包小包的往里頭裝東西。
這是醫(yī)院組織出去旅行來著?
東野彰越想越怪,這時候,他突然注意到,寧寧今天穿的衣服也不對勁,平常去醫(yī)院都是直接護(hù)士服換上就走了,怎么今兒個搞的...花枝招展的?
難道...
突然,東野彰一張臉色變了變。
“干嘛呢?擋門口干什么?還不讓開?”
東野彰連忙回了回神,他發(fā)現(xiàn)寧寧正氣鼓鼓的看著他,他略顯尷尬的抬了抬手里的早餐“這不,等你吃早飯么”
“哦!抱歉,今天早餐就不吃了”
“哈?”
東野彰一時間愣了愣,這時候,寧寧氣急敗壞的推開了他,大包小包的,急匆匆的向著門口跑去。
“寧寧醬,早飯不吃就不吃嘛,好歹說下這是要去哪來著?”
寧寧聞言,突然想起了什么,一邊開門一邊說“哦,對了,這兩天不回來了,你自己看著辦”
“不回來了?!”東野彰盡管猜到了些,還是止不住一臉驚訝。
“那你這是——”
“我趕時間,就不說了。”寧寧說著舉起了小拳頭,“我不在的時候可別給我亂跑哦,不然的話...哼,有你好看?!?p> 砰。
門合上了。
空氣寂靜無比。
交男朋友了?
同居?
等等等等等——
跟寧寧相處這么久,我居然連對方哪里人士,處對象沒有?都不知道。
難道,她實際上早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這是突然度蜜月去了?
東野彰想著想著,呆若木雞的愣在了原地。
這時候,褲袋里突然一陣震動,把他拉回了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