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章 現(xiàn)實:任母來電話、任小雪的好奇心
耿立冬說:“這就是你一直想聽的。后面的情況還講嗎?再講就我們就大二了,部長痛苦的大三。部長你還聽嗎?其實大學(xué)生活差不多。迎新、元旦晚會、社團活動、運動會跟上課。沒什么可講了。再講就重復(fù)了?!?p> 這次輪到部長陷入沉思了。任小雪想了想沒說話。只是悄悄的也把關(guān)機一天的手機給開機了。但應(yīng)該還是開了靜音或振動。剛開機,手機短信、微信的指示燈不停閃爍。手機也在震動不斷。任小雪又微信群發(fā)了一下:‘我沒事’。又編輯了一個很短的短信發(fā)給一個人。手機又關(guān)機了。
三個人就默默的坐在那里。但沒過多久。耿立冬的手機發(fā)出不停震動。耿立冬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耿立冬給它掛了電話。但這個號碼堅持不懈的又打來。耿立冬才選擇接聽。
“喂,你是耿立冬,小耿嗎?我是任小雪的父親,任小雪在你身邊嗎?”任父著急的問道。
耿立冬拿著手機對著任小雪遞了過去。任小雪自己卻搖了搖頭。這耿立冬就明白了。
耿立冬打開免提說:“沒有啊!叔叔。她生氣了。把我從訂婚禮上趕走了。我就離開了,就沒見她啊!怎么了?”
任父說:“她逃婚了。可能也不算吧?小白知道了也同意了。他倆暫時不訂婚了。聽說她出去追你了。但我們聯(lián)系不上她。剛剛她媽媽收到一個她發(fā)的短信“我恨你“。再打手機又關(guān)機了。我們提心她想不開?!?p> 突然,電話那頭傳來任母的聲音?!白屛襾碇v,小耿啊。我知道小雪應(yīng)該在你身邊不遠?!比文笂Z過手機說道。
耿立冬沒說話。只是把手機放在吧臺上。
任母接著說:“小雪剛剛給我發(fā)了一個信息說她恨我。我就一下子猜到了。上午聽小白說了。應(yīng)該沒事。我們讓她冷靜冷靜。去處理親朋好友了。但事情結(jié)束之后。打電話打不通。去宿舍,公司一直都沒找到。直到剛剛手機收到短信。我才想起找小白要了你手機號。小白也說她去追你去了。她發(fā)了那條信息。我就肯定她在你旁邊了。”
耿立冬張口解釋道說:“嗯,我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兒。是我把她給您送回去?還是您過來把她接回去?”
“不用了,我打這個電話就想她是否安全。我再想跟你聊聊。當年我確實說了。我暫時不希望你倆在一起。小雪他對你有的是感激跟崇拜多一點。她可能找到更好屬于她的……”任母還沒說完。
這邊,就聽見電話傳來一陣爭吵,“你怎么能這樣說呢?感情不就是喜歡加朝夕相處來的嗎?我們結(jié)婚之前。不也是相親見了倆回面。然后三個月以后就訂下來了嗎?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很早就說了。小耿這孩子不錯了?!比胃复舐暤?p> 任母也大聲喊道:“你閉嘴?!比缓笥中钠綒夂驼f:“小耿,我相信你應(yīng)該理解阿姨那時候想法。當時你們都還小。但我最后不也說了。你們畢業(yè)后想好了,我也就不反對了嗎。還有小雪的今天的行為。我有責任。你也有一定的責任。我的責任就是我說過以后給這件事忘記了。你的責任是明知道小雪喜歡你你確一次次拒絕她。并且把她介紹給小白。你說說我說的是不是真相???”
耿立冬早在任小雪出現(xiàn)在他身后。自己把這根‘刺’拔出來以后就已經(jīng)釋然了?!皩Γ乙藏熑?。是我不夠勇敢?!?p> 任母說:“當然了。我是主要責任人。當然了,你要是勇敢一點。我肯定也不反對啊。只是你從那以后。你就消失在我面前。而且你一次我家都沒來過。手機號也換了。像消失了一樣。所以我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直到小雪給我發(fā)信息。我才想起來。”
“嗯!我是不夠勇敢。那我現(xiàn)在把她給您們送回去?您們現(xiàn)在哪兒。事情處理完了嗎?”耿立冬道
“不忙,你告訴小雪。這些都是叔叔阿姨的錯。你先照顧她兩天。親戚朋友那邊我跟他爸來處理。因為是訂婚。親戚朋友來的不是太多。今天我們已經(jīng)安排他們住下了。明、后兩天就給他們送回去再說吧。你好好照顧她兩天?!比文傅馈?p> 耿立冬說:“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照顧她的。兩天后。我把毫發(fā)無損的把她送回去?!?p> 電話掛了。耶立冬看著任小雪的兩眼通紅。眼淚都掉下來了。耿立冬看見任小雪臉上充滿眼水。從紙盒里抽出幾張紙遞了過去。但任小雪沒有去接紙巾。而是一把拉住耿立冬的手臂。然后狠狠地咬在了職之冬手臂上。耿立冬沒有立刻去抽回自己的手臂。他害怕一用力把任小雪弄傷。只是默默的咬緊自己牙關(guān)。一會兒,任小雪松開了嘴。二排深深地牙印出現(xiàn)在耿立冬手臂上。有的地方已經(jīng)微微冒血了。
任小雪不好意思的道:“這就是你不勇敢而取付出的代價?!?p> 耿立冬點了點頭沒說話。部長受不了開口說話道:“咳咳咳。即然兩位已經(jīng)說開了。那就離開吧。雖然今天不能做生意了。但我可不想吃狗糧。也不想讓別人去揭開我的傷疤。陷入那段痛苦的回憶?!?p> 任小雪突然來了興趣。連忙說道:“別?。∥蚁肼犅犈撤蛟诖蠖降锥几闪松?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一步步把我趕走的。我更想知道副部長走之前跟走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兩位成為無話不談的兄弟。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把些細節(jié)發(fā)給副部長。到時候有可能提前回來還真說不定。反正只要學(xué)分已經(jīng)修夠。畢業(yè)證寄回來或再回去拿一趟。也比較方便?!?p> 部長一聽立馬激動的問道:“真的嗎?哪你能把她手機號或E-mail 帳號給我一下嗎?”
任小雪卻搖了搖頭:“不能。我跟副部長之間有過約定。并且副部長現(xiàn)在還考慮好。要以什么樣的方式出現(xiàn)在你面前。就算給你了。電話打通了。前三句都不說。就給掛了。所以給你手機號也沒用。但我更好奇當年到底發(fā)生了。副部長說她一個人害怕回憶。我也不敢問?!?p> 部長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股腦的喝完?!昂呛恰E撤虻牟繂T跟懦夫的部長簡直了?!?p> 耿立冬是知道事情的真實情況的。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部長倒了一杯。把杯子舉到部長面前說:“你不是懦夫。我是。你相當偉大。大學(xué)期間,我后悔做過很多事情。但我不后悔進到宣傳部。不會悔跟你做兄弟。你做的很對。我挺你!”
耿立冬說完,兩個人碰了一下酒杯。然后一飲而盡杯中的酒。任小雪卻在一旁面面相覷。因為她不知道部長跟副部長之間發(fā)生過什么?
副部長既然沒想好怎么出現(xiàn)在部長面前。那副部長也肯定不會自己去掀開傷疤。
任小雪說:“你倆說什么呢?我怎么一句聽不明白。兩個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想知道?!?p> 部長笑了笑,仿佛在這一刻已經(jīng)放下了。但一定又放不下。
“應(yīng)該快了吧。老耿”部長問。
耿立冬回答道:“你說呢?軍訓(xùn)結(jié)束的二十天后,獎學(xué)金面試后的第二天。怎么傷疤不疼了?”
部長搖了搖頭:“疼,不過今天已經(jīng)痛了無數(shù)次了。不在乎多一次。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