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沁從他手里抽出手來,拍在他的臉上,把他推開后一揚手臂,袖子往上跑了跑,露出了她二十多塊錢買的兒童電子手表。
曾經(jīng)她好歹是個小名媛,名表無數(shù),早就戴慣了表。
之前她的表都隨著房子一起燒了,她不習慣沒有表戴,就隨便買了一只用來看時間。
她看著赫赫的“01:43”,說:“黎清川,車行駛了十分鐘,你這個問題問了我六次。”
她也在這十分鐘內(nèi),心跳一直處于最快速跳動的狀態(tài)下。
黎清川又把手蓋在拍著他臉的那只小手上,“說說看?!?p> 虞沁覺得再這樣下去,她遲早得個心臟病。
“我不想說。”她還是扭著她倔強的小脾氣,“我說了,你又不告訴我你什么時候喜歡我的,喜歡我哪里,不說!”
“這次你說了,我就告訴你?!?p> 小丫頭側(cè)眸瞧著他的眼睛,“說謊怎么辦?”
“嗯……你說怎么辦?”
小丫頭扇了扇她的長睫毛,視線從他的臉上移到喉結(jié),又到他敞開的領(lǐng)口內(nèi)。
先幅度微小的吞了口口水,她視線緩緩上移,瞧向窗外,故作思考了良久后,說:“從什么時候喜歡你的,我想不起來了,但就是現(xiàn)在……”
她回過頭,眼眸彎成月牙彎彎,“我能清楚的告訴你,我喜歡你呀!”
說完,她抬起另一只手的食指,挑了一下黎清川的下巴,“爺,這個答案滿意嗎?”
黎清川從沒那樣笑過。
純粹、明朗、像盛夏在風中搖曳的青蔥,那么的美好呀。
“上個月,我做過一個有你的夢?!睜斅曇舻统?,卻綣著柔意,“夢見我十九歲從部隊趕回學校完成一場考試,那個考場上,有個叫虞沁的丫頭,非??蓯骸?p> 虞沁瞪大眼睛:“可惡?”
爺點頭,“她舉報我考試作弊,害我顏面盡失?!?p> 虞沁:“后來呢?”
“后來我就覺得,可惡的小丫頭長的可真好看,就……”說到此,爺突然壓下身軀,頭抵在了虞沁脖子根。
突然的親密和吐息蹭的虞沁脖子癢癢,她忍不住笑出了聲,手還胡亂的推著他。
黎清川沒有對她做什么,接著他緩緩起身,rua了下她的臉蛋,寵溺道:“那場夢,不過是我的意識深挖出十九歲的心情與現(xiàn)在在夢境的時空重合,你呢,當爺十九歲就喜歡你,到現(xiàn)在,喜歡了你將近一個生肖的輪回。”
哇。
“老男人撩妹子,都是這么會的嘛?”
心里越害羞心系,別扭的小丫頭嘴上就越想毀掉那個氣氛。
“所幸所幸?!崩枨宕]和她的不坦誠多計較,依舊認真道:“能撩到小丫頭,便不枉多費心思?!?p> 虞沁耳朵燙的厲害那叫一個不舒服啊。
她縮了下脖子,抵在黎清川耳畔,悄聲問:“你是不是又饞我身子了?”
爺一頓,眉頭很明顯的皺起,“嗯?”
“嗯?”虞沁以同樣的語氣回應(yīng),仿佛在說,難道不是嗎?
爺又抬手,重重的rua了她的臉,長眸瞇起,道:“小孩子做事情要懂得節(jié)制,回去早些睡。”
虞沁聽懂后,眼神馬上躲開了,怎么回事,她剛才偷咽口水被他看到了?
先是數(shù)秒的沉默,接而虞沁又回過頭,在他耳邊悄悄說:“我饞你身子這才頭一次,爺賣我個高興,今兒個通宵達旦,您看您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