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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悅洋如是說

#18 大結局的如是說

羅悅洋如是說 詞小 2022 2020-06-27 14:18:38

  連夜的雨下,恐怕早已摧毀了一切,即使是大壩,即使是平靜,一早醒來便知曉。我看著外面黎明到來時的光,沒有希望,沒有黑夜的影子,今早過后,我該去哪里。

  在小學四年級的這個時間,暴雨過后,通常街道狼藉,群鳥早已不知蹤影,而后是大水帶走的怨恨,即使那樣,我倒是覺得有了懂我的靈魂,在這個時候的人們更像我,我便走在街頭慶幸,而時間久了,又回到遠處,我看到的,滿是孤獨,滿是殘缺的人群,這個雨讓我又想起了,依然高興。

  我是屬于孤獨的,如果有座山,那里就有我,而到了我可以離開的時候,我便離開了。我快樂于此,每一次離開的行走,都像是近了另一個世界,一路上從孤獨到燥烈,人群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忙頭忙腳的在哭天喊地,我不知道,當第二天來臨,我只得離開去聽。

  房子總是留不住的,將就了它,就會被摧毀的一塌涂地,這是我對大雨過后的覺醒,倒是那水,得過多久才會平靜得讓人留下,我想起兒時,我還沒有房子,那便是對它得最大珍惜,后來多了,反而厭惡。記憶中得人都死了,我不知是什么殺死了他們。

  在我記憶里,一毛錢就是一毛錢,認識一個人就是一個人,吃得,總是沒有多少,那種時候,善良如我,后來前額葉也長大了,每每作惡夢,不是在準備考試,就是在放假得路上,驚醒,我想學校得可怕會伴我一生,即使我用一生都遠離那種生活,我還是受到威脅。然后就是人群,烏合之眾,每每想到,還沒入睡就已經徹夜難眠,我想從記憶中殺死所有人,那種噩夢般得記憶,總是會在時候出現,如果這么微不足道得事物都不能擺脫,人也是活著不知為何。

  我當要死去了,趁著大雨,粉身碎骨,什么也不留下,可仰望星空,我又不舍,我愿去其他星球,孤生一人,那便是最后得安詳了。

  當陽光照耀,我便要下山去,這里得雨水,和山下得陽光,我厭倦了這里,即使這里曾是天堂,現在我裝滿了答案,我就要下山了,在陽光下山的那一刻,在水面倒影陽光得那一刻,我要把答案帶去下面。

  夏天得時候,蟲叫,陽光,就像是一道菜在鍋里,那種香氣會讓我吸引到不能自已,這就像記憶中暗示我這是美味得,6月中,味道正濃,我要像路上遇到的人告訴他,不要被這味道誘導,來塊三明治,喝杯咖啡,就足夠了。

  我就這樣懷著憂郁的心情準備下山,走來走去,把這里的一切都思考,三天之久,不吃不喝,不睡覺,不說話,終于,陷入沉睡,但愿我的光不會在夜里熄滅,我的答案應該成為照耀更遙遠的世界之光,還要照耀最遠的黑夜。我在夢里已經述說了太多,這些夢對我來說還是一個謎,它的意思隱藏在夢里,我總是記住它,答案關閉在里面,還不能張開自由的翅膀從夢中飛出去,我只能去述說,去行走。一切都要逝去,所以一切都應該消逝。

  不久之后,我便下山,也就是這里被世人知道的那一刻,仿佛是連上了生命得地方,再也沒有安寧,我想要把答案告訴他們,遇到的人,而不再關心這里,我每天所做的事情,而他們似乎是更加關心得,他們吵鬧,問了一大堆問題,我都沒有聽說過,上帝從來沒有和我說過,而他們卻更關心,我為這個世界貢獻了什么,我說,那一切都是上帝創(chuàng)造的,上帝后來死了,新來的國家繼續(xù)了一切得權力,也將死了,于是,他們是覺得我是在和其他人說,而不是他們。嘲笑與吵雜,仿佛他們得世界都是他們得,而不是上帝的,我只感到寂寞,我就像杯子,滿滿的水,卻被一飲而盡,而他們相信謊言,卻不相信我照耀得光,在夜里發(fā)光。

  后來,我又被人群鼓動,更多的人讓我說說,偉大得世界。我只想起了那些夢,那些個女人,以及性交給我的欲望,我告訴了他們,在那最后的宣講上:

  1.上帝已經死了,在我山上得日日夜夜,我沒有見到,甚至是它的影子,更安心。

  2.暴雨來的時候,在我夜的夢里,大自然得呼聲很高,保護大自然。

  3.女人是我的肋骨,我是女人的肋骨,赤裸相見,緊緊相吸,要用口。

  4.國家是幽靈。

  5.不要成為眾人,要與惡人結伴。

  6.離開人民得土地,尋找自己的星球,不做人民,做超人。

  7.殺死所愛........

  正在此時,激烈的掌聲已經想起,一個星球得以誕生,而我成了第一人,就像是新的超人,如上帝一般,他們的歡呼聲讓我難受,我不相信,自己的滿身光耀,能否讓人類看見,他們的歡呼,不過是另一個消逝的影子,我只想回到山里,答案還沒有足以讓所有人聽到,吵雜淹沒了我的答案,越來越多的人會在那個只有我的地方生活,他們不是我的伙伴,我在我的山上等待的不是他們。我要走出這個夜晚,我的光耀照不見他們的路。

  當太陽升起,我重新望著天空,望著星球,我的動物們,無數成群的鴿子飛來,圍著我,撲撲的振翅飛翔,翅膀發(fā)出的呼聲如此之大,密集在我頭頂的鴿子聲勢如此之大,我閉上眼,重新在心里對他們默默宣講,我的心情發(fā)生了變化,眼睛更明亮,身體更強壯,即使是一頭獅子,也會在我腳下溫和,依偎,留戀的不肯離去,就像一只找回老主人的狗一樣,而那些鴿子的熱情,一點也不遜色,每次當一只鴿子從獅子的鼻子上掠過時,獅子也只會搖搖頭微笑,我想。

  我在內心默默宣講,心情極為放松,眼淚就要留下。我不再留意任何事情,那些人類的歡呼還是鴿子的微笑,我只感到溫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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