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宛那副倔強的模樣和懷里心愛的人兒形成強烈的對比,霍以霆恨得想立刻殺了她,更對自己白天竟然起了憐憫之心送她去醫(yī)院感到惡心。
“你找死。”
就在他欲起身迫使江宛宛付出代價時,身邊的人兒緊張的抓著她:“算了,阿霆,我能理解她,畢竟她才是你的妻子,我只是……你們的介入者?!?p> “阿煙。”霍以霆的眼神一下子軟了下來,一字一句對顧煙說道:“她對我而言只是生孩子的工具,你才是我想要的妻子。”
感動的淚水自顧煙眼角滑落,她緊緊擁抱著他:“有你這句話我就夠了,阿霆,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我不想待在這里?!?p> “好。”
沒有半分的猶豫,對顧煙的要求,他從來都是有求必應。
對此,對江宛宛的教訓,也只能暫時放下。
隨即抱起顧煙,經(jīng)過江宛宛身邊時,他的聲音冰冷到不能再冰冷:“江宛宛,你對著這堆牌位跪上三個小時,最好乞求你的身體爭氣,如果孩子沒了,我會讓你再做一次試管。”
一個眼神丟給旁邊的傭人,幾個傭人面面相覷之后,由指證江宛宛的那個人為首先將其摁著跪在地上。
膝蓋接觸到地面的劇烈疼痛,江宛宛已經(jīng)沒有知覺,她的倔強已經(jīng)被他一句話擊潰。
生孩子的工具。
呵,她早知道了,只是被這樣直面判定,猶如刀尖在心口劃過,一下又一下。
沒多久,凌亂的房間里只剩下江宛宛一個人。
地上還散落衣柜里掉落的冥幣以及破碎的牌位,十足的滲人,門外還傳來傭人細碎的討論聲,仿佛給這樣的滲人又多了一絲可悲。
“聽說了嗎,太太懷這個孩子做的是試管?!?p> “當然聽說了,我還聽說去做試管之前,她連***都還在,是醫(yī)生用儀器…”
……
身為霍家企業(yè)執(zhí)行者,霍以霆手上早有幾處閑置的別墅,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直接帶著顧煙去了某一棟別墅。
進入別墅之后,顧煙還是在發(fā)抖,他摟著她躺在床上安撫,好一會兒她的情緒才穩(wěn)定下來。
“這是我們的新家嗎?”
終于、平復了情緒,顧煙環(huán)顧新住處的環(huán)境,雖然只是一個房間,但裝修陳設,她都很滿意。
“我好愛你?!鳖櫉熖鹛鹨恍Γh(huán)顧了四周的環(huán)境,最后定格在浴室,眼里氤氳的垂下來,羞澀細聲道:“其實,我也可以為你生孩子?!?p> 說著間,她的纖手從男人腰間摸過去。
難得顧煙這么主動,霍以霆怔了怔——就算她沒失憶前,兩人也不曾真正肌膚之親過,包括上次,有意在江宛宛面前秀恩愛,也只是輕輕的擦槍走火。
或許失憶會讓人變得大膽,霍以霆撇去心頭那抹意外,柔情托著顧煙的臉蛋在她額頭親吻了親吻:“我要你,但我不會讓你成為我的情婦,更不會讓我們的孩子成為私生子。聽著——”鄭重且深情:“阿煙,此生我絕不負你。”
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而忍著需求,甚至為其守身如玉,這是得濃烈的愛意。
霍以霆清楚,他和江宛宛得有個孩子,因為那是他和霍家的交易,只要孩子生下來,他就可以和江宛宛離婚。
這件事他沒讓顧煙知道,于霍家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眼前的人兒神情有失望,怕被他看出端倪,緩緩笑顏如花,摟著他的脖頸:“那我要你今晚一直陪著我,不準離開我半步哦。”
“好。”
親密的嘶摩里,濃情熱烈,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里,那雙水靈的眼逐漸露出惡意。
之后,乘著霍以霆睡下,纖細的身影躲在暗處按了個號碼。
“爸,我改變主意了,弄瞎她的眼睛太仁慈,干脆就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