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我答應(yīng),再給我些時(shí)間
“我..我記得。”宋卜寧開口。
艾娜嘲諷她,“你要是真記得,也不會(huì)和牧文弋在一起吧。”
宋卜寧臉色煞白,她的話像跟刺一樣扎進(jìn)她心窩里。
“不是的,我沒有?!彼龢O力狡辯。
閣主冷哼一聲。
“九號(hào),你已經(jīng)失去了做一個(gè)特工最基本的素養(yǎng),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呢?”
“當(dāng)然,還有八號(hào),和羅隊(duì)長?!?p> “閣主,你不能!”羅四錫怒吼,掙扎著要從椅子上離開,可身上繃緊的繩子讓他不得不放棄。
宋卜寧跪在地上,心亂如麻。
她怎樣都可以,但是如果連累老大和音書,她會(huì)內(nèi)疚死的。
她慢吞吞的掀起眼皮,“閣主,我隨你處置,但音書和老大是無辜的?!?p> 閣主挑眉,緊繃的俊臉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在聽到宋卜寧的話后,如同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般冷笑出聲。
“呵,你們還真是難兄難弟,可即便你這么說,他們兩人還是脫不了干系?!?p> “那我要怎樣,您才能放過他們?”
“寧寧你別做傻事!”音書大喊。
宋卜寧不理會(huì),依舊目不斜視的看著閣主。
“從始至終,我想要的都只有一個(gè)結(jié)果?!?p> 閣主捏起一綹身邊艾娜的長發(fā),放在手里把玩著,“那就是牧文弋死?!?p> 他隱晦的說出自己的要求,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飄向宋卜寧。
她宛如墜入了無盡黑暗之中,所有人都像埋藏在黑暗中的野獸,稍不留意,就將被瓜分吞噬。
她明白,閣主是要她去殺了牧文弋。
她本來也是要這樣做的。
可是為什么她的心這么痛?
是因?yàn)槟廖倪畣幔?p> “九號(hào),這個(gè)要求可是一點(diǎn)都不過分?!?p> 閣主接著說到。
宋卜寧張了張嘴,可卻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
良久后,她忍著那種心臟疼的要炸開的不適感,找回自己的聲音,“好,我答應(yīng),請閣主再給我些時(shí)間?!?p> “那好,我就再給你一個(gè)月的時(shí)間,到時(shí)再完不成任務(wù),可別怪我不手下留情?!?p> 閣主扔下這么一句話,攬著艾娜大步流星的便走了。
宋卜寧,音書,羅四錫三人被扔回花城別墅區(qū)。
音書和羅四錫自然回到花迎別墅,宋卜寧則慢悠悠的走回花苑別墅。
她正煩心的低頭提著路上的小石子,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太太回來了!”嚇得她差點(diǎn)一屁股坐在地上。
還沒等她站穩(wěn),就落入到一個(gè)溫暖寬大的懷里。
牧文弋焦急的站在門口,老遠(yuǎn)就聽見有人喊,“先生,太太回來了,太太回來了!”立刻二話不說,邁開步子朝外沖去。
果不其然,他看見了他想的要瘋掉,耷拉著腦袋,渾身濕透的小女人。
他不多想,張開雙臂將人揉進(jìn)懷里。
“寧寧,你回來了?!?p> 他聲音有些顫抖,如同捧著稀世珍寶般的用手托起宋卜寧的小臉,低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
宋卜寧被他吻的大腦缺氧,狠著勁的拍打他。
牧文弋松開她,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jī)會(huì),也不管她渾身濕透是否會(huì)弄臟自己,彎腰,將人打橫抱起。
花城別墅區(qū)因?yàn)槟撂臍w來再次陷入寂靜。
所有人都長出一口氣,如果牧太太在不回來,恐怕牧總是要把這里都掀了。
宋卜寧抬頭看著抱著她健步如飛的男人,平時(shí)光亮的下顎長出了些許胡渣,一雙眼睛通紅,剛剛說話的聲音也在顫抖。
他不會(huì)是找不到她哭了吧?
宋卜寧在心里偷樂,小腦袋歪在牧文弋肩膀上。
回到臥室,牧文弋將人抱進(jìn)浴室,放進(jìn)浴缸,打開熱水的閥門,瞬間宋卜寧整個(gè)人被熱氣包圍。
牧文弋伸手去脫她的衣服,宋卜寧擋住他的手,“我,我自己來就好?!?p> 牧文弋不搭理她,依舊不管不顧的脫她的衣服。
“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了,你害羞什么?!?p> 此話一出,宋卜寧立刻燒紅了臉。
扭扭捏捏的伸出手往牧文弋的胸膛上打了一拳。
牧文弋捏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氣氛突然變得沉重,牧文弋深邃的眼眸盯著宋卜寧,宋卜寧渾身光禿禿的被他盯的不好意思,“牧文弋,你別這樣看著我。”
他眼神閃了一下,拉著她的小手,將她帶進(jìn)懷里。
“寧寧,我不生你的氣了,你別離開。”
祈求的語氣不禁讓宋卜寧感到震驚。
高高在上的牧文弋現(xiàn)在正低聲下氣的祈求她不要離開!
她不可思議,連忙解釋道:“我沒有想要離開?!?p> 身前的人摟著她的動(dòng)作一頓,“那你為什么要走?”
宋卜寧尷尬,這讓她怎么說。
說她被綁架了,然后自己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跑了?
不行不行,好像不太切合實(shí)際,按照牧文弋的性子容易把天給反過來。
還是說她夢游蹦噠到水坑里了?
想了一會(huì),她說:“音書半夜睡不著,找我出去散步,然后我倆掉水坑了?!?p> 牧文弋嘴角一抽,可真是一個(gè)爛的透頂?shù)睦碛伞?p> 他嘆了口氣。
既然她不想說,他也不強(qiáng)迫她。
更用力幾分,將人緊緊的鎖在懷里。
他的嘴唇若有若無的蹭她的脖頸,宋卜寧有些癢癢,伸手推他。
好不容易將人推開,又被他堵住唇。
宋卜寧在內(nèi)心翻白眼,這男人是上輩子都沒有女人嗎?如此饑渴難耐!
心里雖然這樣想著,但手臂卻不自主的攀上他的脖頸,將他壓向自己。
原本孤單又寂寞的黑夜,似乎變得更加有趣了。
第二天,宋卜寧華麗麗的感冒了。
看著依舊容光煥發(fā),精神抖擻的牧文弋,她不禁發(fā)問:“牧文弋,為什么你沒有生病。”
站在鏡子正在整理西裝的牧文弋掀起眼皮看她,“我的抵抗力好。”
“哦?!?p> 好就好唄,干嘛說出來跟炫耀一樣。
他走向床上的宋卜寧,低頭,額頭貼上她的。
感受了一會(huì),又吻了吻她的唇。
“還好,沒有發(fā)燒,記得按時(shí)吃藥?!?p> 說完,大手覆上她的小腦袋,揉搓了一下。
宋卜寧不開心的避開他的手,鉆進(jìn)了被子里,甩給他一個(gè)后腦勺。
牧文弋輕笑,走出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