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抓起來
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收了手中的油紙傘,十五尺高的大樹,直接仰面朝上,往下倒。
地上全是泥濘不堪的血水和泥淖。
貓七七扒著大樹,毛直接全炸開了。
“宿主,我救你?!?p> 離地半米,一方白綾從黑暗中穿過,卷起君九黎的腰。
直到鼻子撲倒一陣熟悉的梔子花香,君九黎眼睛彎了彎。
“玉兒是出來散步嗎?”
楚玉不答,眉頭擰在一起,直接一個(gè)起跳,朝著山中青石而去。
手臂依舊攬著君九黎。
“放我下來?!?p> “臟?!?p> 君九黎彎了彎眉眼,趴在楚玉懷里笑的開心。
救人不成反掉進(jìn)泥坑努力追過來的落湯貓:要不是助手和宿主之間設(shè)定有最遠(yuǎn)距離,他就丟了,該說臟的是他這種傻白甜??!
……
楚甜兒是在一陣嘈雜中帶著驚慌失措的聲音中醒的。
“走水了,走水了!”
起身推開門,雨已經(jīng)停了下來。
嬤嬤也不知去了哪里,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只見不少秀女在兩旁站著,神色惶惶。
很快,就知道了真相。
太后居住的披香居,主屋的三間已經(jīng)燒成了灰燼,趙天翼神色陰沉地站在院子中央。
蘇玉雁跪在地上哭的凄慘。
“姑姑,姑姑,你怎么去了,是不是有奸人害你。”
楚甜兒只感覺眼前這一幕,無比怪異,想著嬤嬤的欲言又止,太后的那一眼,只覺得頭疼了起來,看向李芷蘭。
“太后真?”
李芷蘭點(diǎn)了點(diǎn)頭,蘇太后死了,死在上香的寺廟里,不知道等待她們的是什么?
楚甜兒被趙天翼的侍衛(wèi)趕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下是徹底睡不著了。
……
王德全看著一身寒衣的君九黎,也沒有問他去了哪里。
只上前收了油紙傘。
“陛下,蘇丞相過來了,看著似乎很著急?!?p> 丑時(shí)剛過,蘇太后在子時(shí)死的,他倒是反應(yīng)的快。
“知道了。”
御書房。
蘇青面色陰沉中帶著隱隱的熱切,開門見山,“太后死了!”
趙銘愣了愣,然后一臉茫然,要哭不哭的看著蘇青,“舅舅是不是睡糊涂了,母親去進(jìn)香,怎么會死?”
蘇青直接不避諱地坐了下來,“死了,是我殺的?!?p> “……”
趙銘哆嗦了一下,“舅舅為何要?dú)⒛赣H?”
“因?yàn)樗鸵硗跻黄鹬\反,你倒是日日喜歡翼王,給翼王做臉,可惜,他想要的是你屁股下面的位置。”
“那給他……”
蘇青直接瞪了趙銘一眼,要不是這身份是皇帝,他也想直接毒死。
果然女子什么用也沒有,滿腦子就是情呀愛呀。
“給了他,你就死了,冒充皇族,你有幾個(gè)腦袋?”
趙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縮了縮,“那舅舅說怎么辦?”
猶豫了一下,趙銘還是硬著頭皮開口,“舅舅可否留翼王一命?”
……
君九黎站在香山寺面前,皇家的禁衛(wèi)軍,直接圍了整個(gè)香山寺。
蘇青站在最前面,志得意滿地猶如一個(gè)打了勝仗的公雞。
“來人,把所有人抓起來。”
趙天翼昨夜一晚沒睡,上半夜等著蘇太后所說的刺殺,下半夜就在想蘇太后死的這件事。
可是一場大火無聲無息燒光了一切,就連骨頭都不剩。
鋪鍋蓋
我的作家助手,今天一打開,就是一周年,一周年紀(jì)念,好了,我知道我是一周年的老家伙了,不能當(dāng)賣萌的小可愛(??.??) 你能不能不要一打開就提醒一次,我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