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 真是個小心眼
面帶嘲諷:“喲,聚眾賭博都不罰你看來還真是感情深厚啊。”
盛夏冷眼看著她:“是你告訴魏衍的?”
江兮月眉毛一挑,滿臉不屑:“怎么?我不過傳了幾封書信就急了?忘了自己是如何對我的?”
看著她蠻不講理的樣子,盛夏有些無奈:“關于以前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另外今天的事兒倒還不至于讓我急眼,如果能讓你出氣的話,那也沒什么不可以的?!?p> 江兮月冷笑一聲:“姐姐說的真是輕松,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出氣,還差的遠呢。”
她說話時的態(tài)度好像在談論天氣一般,可聽起來卻讓人不怎么舒服。
盛夏眸子一抬,目光正正的落在江兮月精致的臉上:“如何才能讓妹妹消氣,不妨給一條明路吧。”
這一說,江兮月笑得更歡了。
半晌她放肆的笑聲才停了下來。
她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盛夏,語氣一冷:“說的倒是輕松,除非你把我受過的苦全都受一遍!”
盛夏見她如此執(zhí)著,自己說什么也是無事于補。
索性閉了嘴,關上了門由她去吧。
入畫這次倒是乖巧的很,硬是一句狠話也沒說。
見盛夏進來,她急忙起身撇了撇嘴:“小姐,別理她就是了,別把自己氣著。”
說完走到桌前倒了杯茶遞給盛夏。
盛夏接了過來,喝了幾口,這才想起自己贏得那些錢,忙問入畫放在了哪里。
入畫把才藏好的銀子又抱了出來,放在桌前。
兩人簡單的數(shù)了數(shù),零七八碎的加在一起,大概有三百兩!
這馬上就回皇城去了,帶著這么一大包銀子實在也不方便。
盛夏思來想去,決定讓入畫去找個典當行換成銀票,這樣穩(wěn)妥些。
入畫聽話的走了出去。
盛夏見她走了,立刻爬上了床,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合眼了,困意可想而知。
盛夏正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聽見了幾聲清脆的雞叫。
嚇她一激靈,急忙坐了起來。
仔細聽了聽聲音是從門外傳來的,同時傳來的還有敲門聲。
想睡個覺真難!
盛夏揉了揉眼睛,起身不耐煩的拉開了門。
她著站在門外的著的魏左,還有他手里的雞,莫名有些憤怒。
都一天一夜沒睡覺了,就不能給人一個喘氣兒的機會嗎!
魏左看著她幽怨的眼神尷尬的笑了兩聲。
他舉了舉手里的籠子,為難道:“王妃,這是殿下讓我給您送來的?!?p> ???
這魏衍是有病吧!
當初留它是為了下蛋給他補身子,現(xiàn)在病都好了,留著做什么,這不是折磨人嗎!
盛夏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魏左把這雞提走。
嘴里念叨著:“殺了殺了,吵死了!”
聽見要殺雞,魏左瞬間就嚴肅起來:“那可不行,王爺說了,這雞一定要親手交給你,由您來扶養(yǎng)。”
扶養(yǎng)個鬼,當這是他兒子啊,還扶養(yǎng)呢。
盛夏真是敢怒不敢言,她摸了把臉,自己當初只寫了這魏衍城府極深手段毒辣。
也沒寫他是個小心眼啊!
這怎么就這么記仇呢,不就沒打上板子么,至于用這么損的招報復她么。
她無奈的看著籠子里的母雞,半晌終于認命了。
指了指門外的空地:“放這兒吧!”
魏左一臉不愿,他堅定的看著盛夏:“那可不行,殿下說讓我送到您屋里,放在門外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