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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chǎn)

對,你魏哥當年徒手擋過酒瓶

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chǎn) 攬貓 3818 2020-07-05 13:00:00

  且陶睡醒了有幾分鐘,還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才算正常?

  剛剛她半夢半醒的時候下意識轉(zhuǎn)了個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被禁錮住一樣無法動彈。

  還沒等她有更大的動作,摟著她的人居然用手輕輕在她的后背上拍了拍,這是哄孩子睡覺呢?

  林且陶抬頭看見了男人輪廓完美的下巴和耳后的一顆痣。這顆痣林且陶在擁抱魏限月時看見過好幾次,她很熟悉。

  且陶掐了自己手臂一把,挺疼不是做夢,現(xiàn)在抱著自己的人就是魏限月。

  這時候她是甩他一巴掌罵流氓,還是把衣服還給人家說謝謝?

  這兩個選擇她都覺得不怎么樣。

  “放我起來?!?p>  魏限月輕拍且陶后背的手一僵,她酒醒了,這才不到一個小時。

  林且陶從魏限月懷里站起來,把外套脫下來還給他。

  脫離了溫暖懷抱的林且陶幾乎調(diào)動了全身的肌肉才忍住沒打寒顫。

  魏限月看著林且陶,默不作聲地接過外套,站起身穿好。

  魏限月不敢說話,他不知道林且陶對剛剛的事記得多少。

  這邊林且陶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她腦子有點混沌,不曉得方才是她主動搶的人家衣服還是被動。

  “你怎么在這?”

  “這個地方是魏氏的產(chǎn)業(yè)?!?p>  且陶看了看不遠處宴會廳的燈光,閉上嘴往大廳方向走去。

  魏限月跟著林且陶,看著她被禮服裙擺反襯的更加纖細的腰肢,心想她最近是不是沒好好吃過飯。

  林且陶在快走到大廳的時候停?。骸皠倓?cè)绻俏抑鲃用胺噶四悖敲次业狼?。如果是你主動的……?p>  “魏限月,我不需要你抱有其他感情遞過來的衣服。”

  魏限月問:“剛剛的事你不記得了?”

  且陶聽他這么一問,心下覺得恐怕剛才是她喝醉主動鉆人家懷里的,語氣有些尷尬:“不記得?!?p>  下一秒?yún)s接著說:“如果我當時頭腦足夠清醒,一定會和您保持距離。”

  魏限月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扎習慣了。

  “我送你回去?!?p>  林且陶禮貌一笑:“我有司機在等?!?p>  說完就走進大廳。

  宴會進行到現(xiàn)在走的人已過大半,Lily喝高了正抱著她丈夫說悄悄話,林且陶看她那個醉醺醺的樣子也沒辦法和她道別,直接取出手機離開了會所。

  保姆車還停在原地,且陶十分歉意地坐上車,對司機說:“您久等了?!?p>  那司機哪里聽見過客戶和自己道歉,連忙回道:“不礙事不礙事,我工作就是干這個的?!?p>  林且陶笑了笑,打開手機。

  信息欄里有十多個林格志的未接來電,這個新號碼也淪陷了。

  且陶挑了挑眉椅在座椅上,把手機摁成黑屏閉眼假寐。

  林格志說是氣瘋了也不為過,一個小時之前他正和馮薰吃晚飯,有關(guān)系不錯的人給他發(fā)了張圖片。

  圖片上林且陶和他根本攀不上的高奢品牌創(chuàng)始人抱在一起,看上去十分親密。

  林格志把筷子拍到桌子上,也不理會嚇了一跳的馮薰,皺著眉上樓把自己關(guān)進書房。

  他那個沒什么本事的女兒居然和這種人物認識,但她不僅沒幫他結(jié)識上這種品牌的創(chuàng)始人,甚至都沒告訴過他這些。林格志頭腦一熱,輸入今天那些人查到的林且陶新手機號,一遍又一遍給她打著電話。

  十多通電話都是無人接聽,林格志也鎮(zhèn)靜下來。

  林格志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林且陶在國外做了很多事,可能有一些超過了他的想象。

  比如,新能源。

  “格志?!瘪T薰在書房門外喊了林格志一聲。

  沒人應(yīng)答,她放軟著聲線又喚了一聲:“格志?”

  “什么事?”

  “這么晚了,明天再忙吧,該休息了。”

  林格志對馮薰的感情只是像喜愛一個寵物,更多的原因還是他想要一個兒子。

  如今的事讓他焦頭爛額,面對這樣一個幫不上任何忙還天天催他休息的無知女人,林格志看她越來越不順眼。

  “你先睡吧,我還要忙一會,別來打擾我?!?p>  馮薰站在門外臉色慘白,卻只能軟著嗓子說好。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自己沒有可以利用的價值,除非生個孩子。

  但是就林格志最近的樣子,馮薰這個想法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她不甘心,這個時候她必須做點什么才能保住她林氏太太的地位。

  林家的莊園里,兩個同床共枕的夫妻各懷鬼胎,這邊的林且陶也謀劃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現(xiàn)在林格志已經(jīng)按照她的計劃得知了她與Lily關(guān)系親密,估計正胡思亂想睡不著覺。

  林且陶一只手摸向腦后的頭發(fā)打開固定頭發(fā)的發(fā)飾,另一只手提著裙擺上了電梯。

  她到達所在的樓層,電梯門打開,且陶先脫了高跟鞋,隨后把鞋提在手里慢悠悠的往前走。

  電梯門到她家門口有一個不小的入室花廳,電梯正對面是一扇面積很大的落地玻璃窗,從玻璃窗往下看就可以看見小區(qū)后面供住戶跑步遛彎的小公園。

  林且陶光著腳踩在入室花廳暖棕色的大理石瓷磚上,站在窗戶前看著樓下的景象發(fā)呆。

  臨近午夜,公園里已經(jīng)沒有路人,郁郁蔥蔥的綠植變成墨綠色的陰影,白色的路燈形成一個個微弱的光圈浮在這些陰影上。

  她有點想家了。

  不是她居住的房子,也不是那個她母親死去的屋子,而是一個真正意義上可以讓她留戀的地方。

  陸璽已經(jīng)幫了她很多忙,林且陶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他奔波,等這一次陸璽回來且陶就會把新能源公司公布于眾。

  她這六年都在算計,如今要熬出頭了,且陶反而有些茫然。

  林且陶面對著夜景坐到冰涼的瓷磚上,高跟鞋丟在身側(cè),低頭玩起手里的彎月發(fā)卡。

  且陶捏著這個亮晶晶的小月亮舉到眼前,伸出手裝模作樣地把它掛在夜空,隨后被自己的幼稚逗笑。

  今天舉止反??赡苁且驗榱指裰镜奈唇觼黼?,也可能是她喝醉的時候夢見了和六年前魏限月的第一次接吻,最后在他懷里醒來。

  她如今,還是覺得那個懷抱異常溫暖。

  林且陶嘲諷一笑:“不過是假象?!?p>  她拎起高跟鞋光著腳走到家門口,打開指紋鎖進門,輕車熟路地把自己扔進沙發(fā)里。

  防盜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電梯旁邊的安全通道門里走出一個頎長的身影,魏限月盯著林且陶的家門看了很久,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魏限月是跟著林且陶的保姆車回來的,保姆車把且陶送到小區(qū)門口,他則是開著車進了地下車庫,在車庫直接上電梯來到林且陶和他居住的樓層,所以比林且陶快上一步。

  魏限月本來只是想躲在安全通道那里看林且陶平安到家,卻沒想到看見了她落難公主一樣蜷縮著身軀坐在地上看夜景。

  他抿著嘴走到林且陶對面那戶人家門前,輸入密碼打開了門。

  魏限月買下這里之后著急入住,只是裝修了一下自己的臥室沒有對原來的房屋設(shè)計做太大改動,導(dǎo)致他一進門被玄關(guān)的巨型灰毛大兔子模型亮瞎了雙目。

  電話響了三下被接通,魏限月還沒開口就被電話那頭震耳欲聾的BGM吵得遠離了手機。

  “喂!喂!魏少爺您說話?。 币粋€青年聲嘶力竭般吼出的聲音。

  魏限月的臉已經(jīng)黑透了,直接用手指點下掛斷。

  十秒鐘之后,電話鈴聲響起。

  魏限月把頭和手機保持著一定距離接通。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說話聲音也不像剛才那么大:“魏限月,你打了電話干嘛掛電話?!?p>  “吵得耳朵疼?!?p>  “……”

  “我之前拜托你查的東西,你到現(xiàn)在都沒給我回復(fù),你查了嗎?”

  “您覺得呢?肯定是查了唄。就是查不到什么可疑的,她之前的同班同學我把能找到的全找出來問了個遍,那些人要么和我含糊其詞,要么就說和林且陶關(guān)系挺好還讓我?guī)兔σ?。一群妖魔鬼怪一樣的人物,白白浪費我時間?!?p>  “所以你就查到這些?”

  “不是,大哥,我又不是調(diào)查局的,我查人也要符合法律規(guī)定的行不行。那你要覺得我搞不定也沒用,我就這么大能耐?!?p>  魏限月聽著他打嘴炮腦仁一陣一陣發(fā)脹。

  “夏洐澤你別光說廢話。”

  那個叫夏洐澤的罵了句臟話接著說:“也就是你,換別人老子早特么絕交了。”

  魏限月嘆了口氣,語氣放緩:“我今天看見她寧愿坐在家門口的地上也不愿意回家?!?p>  “夏洐澤,我真的需要知道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

  夏洐澤想起六年前他第一次見到魏限月是在一個晚宴上,那個時候的魏限月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之驕子,他沒能和魏限月說上話,只覺得這小子高高在上的樣子特欠揍。

  他從小到大被父母同魏限月比較了無數(shù)次,導(dǎo)致一開始夏洐澤對魏限月很有敵意。

  六年前的一天,夏洐澤和幾個朋友到街邊攤約宵夜,剛坐下就發(fā)現(xiàn)隔壁桌一個人喝酒的男生特別像魏限月。

  那個男生穿著一件黑色的衛(wèi)衣和一條黑褲子,整個人快和夜幕融合在一起,露出的脖頸和一小片側(cè)臉的皮膚雪白,被街邊攤的白熾燈一打真有點電視劇里面帥氣校霸的感覺。

  夏洐澤伸著脖子要看清那個男生的臉,一不小心從凳子上摔了下去,正好撞上了另一桌的桌子,桌子上掉下了一個半滿的酒瓶摔碎在地上。

  “艸!什么傻逼玩意!”那桌上一個醉醺醺的男子拎起夏洐澤的衣領(lǐng)把人提到他臉前。

  本來還想道歉的夏洐澤氣得小臉彤紅。

  他發(fā)育的晚,當時才一米七幾的個子,一張日后能當海王的俊臉也還沒長開,看上去特別好欺負。

  夏洐澤實際上偏偏是最不好欺負的那一類人,他拿起旁邊的塑料凳子砸到那個男人腦袋上。

  這一砸疼是疼,但是沒什么實質(zhì)性傷害,可是把那個喝多的男子徹底惹火了。

  那男的拎起酒瓶就往夏洐澤腦袋上掄過去,夏洐澤畢竟歲數(shù)還小,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眼看就要被砸。

  “啪!”玻璃瓶破碎的聲音在夏洐澤耳邊響起。

  他愣愣的看著擋在他面前的胳膊,傻兮兮地摸了摸自己完好無缺的臉。

  酒瓶在魏限月的胳膊上砸碎,綠色玻璃碴子沾了他一袖子,在黑色的布料下更加顯眼。

  夏洐澤偏過頭看見了魏限月完美的側(cè)臉,少年的下頜角流暢又剛毅,順著下頜角看上去是如同雕刻般高挺的鼻梁,再往上是略顯深邃的眼睛和凸起的眉骨。

  魏限月平視著醉酒的男人:“我已經(jīng)報警了。”

  那個男人聽見這句話不僅沒收斂,反而瘋了一樣向他沖過來,魏限月推開夏洐澤,抬起沾滿碎玻璃的胳膊一把把男人掀翻在地。

  魏限月捏著對方的脖子,一條腿壓在對方的后背上,綠色的玻璃碴子從他的袖子掉落到地面。

  夏洐澤忍不住罵了一句:“臥槽!”真帥。

  從此以后夏洐澤開始了他的迷弟生活。

  而現(xiàn)在,那個一直被他追捧為偶像的魏限月居然帶著請求的語氣和他說話,夏洐澤酒都嚇醒了。

  夏洐澤想了想,還是把他意外查出來的情況告訴了魏限月:“其實我還查到了別的。當年林且陶的母親程芮槿,是在林且陶的臥室割腕自殺的,這事你知道嗎?”

  

攬貓

今天五點半會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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