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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

難得順心

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 攬貓 1740 2020-09-23 14:55:05

  程芮槿的案子開庭時,林且陶人在國外萊德鎮(zhèn),和魏限月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兩年前林且陶從這里喝陸璽見面,回到華國和林格志斗智斗勇。

  現(xiàn)在她被魏限月帶出來散心,不再擔心任何事。

  自從她被綁架之后,魏限月對她的看管就越來越嚴格,現(xiàn)在連心理健康都要管一管。

  且陶披著羊絨的小毯子,坐在院子里盼望著鄰居的牧羊犬可以出來陪她玩一會。

  “很無聊嗎?”

  魏限月身上穿著圍裙,身上還帶著燉羊小排的香味。

  林且陶抱住他的腰,輕輕嗅了嗅:“就是羨慕他們家有狗?!?p>  魏限月?lián)嶂陌l(fā)絲:“回華國就買一只?!?p>  “再說吧,我可是很懶的。”

  魏限月把院子的燈打開,一只手臂穿過且陶的腰間把人攬進懷里站起來:“太陽快下山了,回屋?!?p>  林且陶沒骨頭一樣的被魏限月半抱進屋里,笑著說:“我剛剛想到,我回華國的前幾天,陸璽就是這個時間過來找的我?!?p>  “想他了?”

  且陶聽出這句話里的醋意,笑著靠在他的胸口:“感嘆白駒過隙。”

  “如果不是再次遇見你,不知道我回華國會是什么樣子?!?p>  大概就像回去的第一年時那樣布置陷阱、勾心斗角的和林格志斗成一片。

  然后發(fā)現(xiàn)還有其他敵人,會一直爭斗一直忙在仇恨上,為此耗費一生也說不定。

  如果沒遇見程頤氾,又會是另外一個樣子。

  “我懷疑我現(xiàn)在已經被你養(yǎng)廢了?!鼻姨枕樦合拊碌牧Φ雷M沙發(fā)里,“我之前最起碼還是個新時代獨立女性。”

  “你沒有廢,”魏限月親吻著她的額頭,“且陶,你只是和我來結婚休假?!?p>  林且陶“噗嗤”一笑:“你不說我都忘了,咱們后天舉行婚禮呢?!?p>  “不過魏限月,你認真的嗎?這邊可沒有親戚朋友,陸璽和喬姨也趕不過來?!?p>  魏限月站起來走到料理臺,隔著干毛巾把燉肉的鍋蓋掀開,香氣混合著蒸騰的水汽彌漫開來。

  “在華國會有太多媒體,你不喜歡我也不喜歡?!蔽合拊履闷鹨恢惶麓赏氚迅≈挠推渤鰜?,“結婚證都領了,在哪舉辦婚禮都一樣的,只要別換人就好。”

  林且陶趴在沙發(fā)靠背上,露出一雙眼睛看著忙碌的魏限月,看這么久了還是帥的賞心悅目。

  “魏限月,你不穿西服的時候,特別讓人想……”

  魏限月端著碗的手停住:“想什么?”

  且陶卻不肯再說,只眼巴巴地看著魏限月的背影,想象他最近練出來的越來越明顯人魚線的觸感,絕了。

  “我餓了,你飯好了嗎?”林且陶裹著毯子站起來,毯子下是一條睡裙,細白的小腿從裙擺下露出,且陶光著腳走到魏限月身邊。

  魏限月一低頭就是林且陶雪白的腳踩在地板上的場景,他總能在林且陶身上發(fā)現(xiàn)自己新的癖好。

  “腳涼嗎?”魏限月盡量把語氣放緩。

  “不涼,飯好了嗎?”

  魏限月清了清嗓子,捏著搪瓷碗的手關節(jié)有些用力到發(fā)白:“好了,要現(xiàn)在吃飯嗎?”

  “當然是現(xiàn)在吃,不然現(xiàn)在干什么……”

  林且陶頓住,再張嘴已經有些不可置信:“你不會現(xiàn)在想……”

  “嗯。”

  魏限月把碗放下,目光如炬。

  “你現(xiàn)在就沒有想別的事的時候了嗎?”且陶飛快地跑到沙發(fā)后面,“昨天明明都!”

  “今天還沒有?!蔽合拊掳褔菇庀拢谏男l(wèi)衣被微微撩起,露出一小段人魚線和腹肌的輪廓。

  “沒有用!你練再好看也沒有用!”林且陶把毯子在身前打了個結,“魏限月你站那不許動?!?p>  “魏限月,我不想把晚飯當宵夜了?!?p>  魏限月挑眉,抓兔子一樣把林且陶抓回來:“我爭取快一點結束。”

  林且陶翻了個白眼。

  ……

  林格志想見林且陶,被拒絕了。

  他見到的是程頤氾。

  程頤氾坐在玻璃的這一側,看著似乎比自己還要蒼老的林格志,沉默不語。

  “芮槿的死,你阻攔過嗎?”

  林格志眼神暗淡,阻攔或者沒阻攔有區(qū)別嗎?

  當年胡氏知道了程芮槿的存在,也知道他對程芮槿威逼利誘窮追不舍。

  胡氏混黑,手段殘忍。

  所以當胡氏知道這件事,沒有動林格志反而是想要除掉程芮槿時,林格志是松了一口氣的。

  阻止?

  他沒有,他只是裝作不知道,甚至幫胡氏善后。

  林格志心狠嗎?

  不算,因為他沒有心。

  這么多年,好像他唯一偏執(zhí)過不愿意放手的人,就只有程芮槿一個而已。

  可他最愛的,還是權利、金錢、勢力。

  程頤氾站起身,結束了這場談話。

  王曻已經不在原來的部門,他立了二等功,現(xiàn)在被調到總局去了。

  胡氏和林格志不會有翻身的機會。

  程頤氾和林且陶的關系依舊不遠不近,卻是都是對方血脈上唯一的親人。

  林且陶不知道自己還應該期望點什么,這些已經她沒有預想過的美好了。

  人總會埋怨,也總有迷惑,難得順心。

  林且陶隔著頭紗念著那句:“林凈藏煙,危峰限月?!?p>  魏限月等這句話六年,終于在林且陶披上白紗時再次聽到。

  已算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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