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關(guān)于這些新生所選的班級和住宿的地方就都被定下來了。
學生們今天就可以去寢室,在鳴光學府隨便逛,明天的話才會開始正式學習。
秦風被分在了位于學院東校區(qū)的一座五層樓里,但是并沒有具體的房間號,估計是要問這樓的管理人才能得知。
這樣想著,身背巨劍的秦風朝著東區(qū)那個標號二十五的五層樓走去。
這地方,裝飾的倒挺像豪華客棧一樣。
在一樓柜臺前坐著的是一個老鼠眼的秦風。
這老頭,看都沒看秦風一眼,聽到開門聲便張開問道,“新來的?”
“是?!鼻仫L點頭道。
“三層,右拐最后一個房間,去吧?!?p> 秦風點點頭,朝著三層走去。
在上樓的時候,秦風感覺到,這個老鼠眼的老頭,沒好氣的白了自己一眼。
“這家伙什么意思?”心里嘀咕了一聲的秦風也沒有去多想,徑直往三樓走去。
到達那個房間號,秦風直接將房門推開。
視野中,兩個衣著邋遢的男子正坐在地上下象棋。
而左側(cè)那人背后的男子,則是對著這男子瞎指揮著。
“挺卒!挺卒啊!就差幾步就將死他了!”
“就你能嗶嗶,”右側(cè)那個男子笑著舉棋,“你馬沒了?!?p> “該死。左側(cè)那男子嘆息一聲,“瑪?shù)?,我把士劃回去,你車就可以干我的將,不劃回去,你炮也干我的將?!?p> “行了,愿下服輸,給錢給錢!”
“哼!”左側(cè)那人沒好氣的丟給右側(cè)那男子一枚金幣。
完事后,這三個人才一同看向了走進來的秦風。
這三人,頓時做出一副老大哥的樣子,對著秦風趾高氣揚道,“新來的?”
秦風應(yīng)付著點了點頭,掃了這屋子一眼。
左右兩側(cè)各是一張上下床,地上到處都是垃圾,墻壁也黃乎乎的,臟的離譜。
“新來的,問你話呢,吱都不會吱一聲?”一人對著秦風怒道。
秦風也懶得搭理他,“這鬼地方臟的就離譜,住人?給豬住才差不多?!?p> 聽到這話,一個人沒好氣的笑出聲來。
“呵呵,你小子,”他指了指右側(cè)下鋪那張堆滿臟衣服的床,“連躺這里的資格都沒有,你就打地鋪吧你?!?p> “哎哎哎?”另一人揮手,對著秦風壞笑道,“話可不能這么說啊,要是這小兄弟愿意為咱哥三個馬首是瞻的話,咱兄弟就勉為其難的給這小兄弟簡單收拾一些,怎么樣?”
聞言,其他兩個人也笑了出來。
左側(cè)那個對著秦風嬉皮笑臉道,“兄弟,身上有錢沒。孝敬哥幾個一些花花啊,哥幾個也好教教你這里的規(guī)矩?!?p> “正好嘴里淡的慌?!庇覀?cè)那個也道,“這樣,你先去給我從南邊那個酒店搞幾壺燒酒回來,還有七分熟的牛肉十斤,花生米三盤、一只燒雞?!?p> 而在最前面的那個,則是對著秦風笑嘻嘻的揮著手,“去吧去吧!手腳利索點?!?p> 聽到這對話的秦風微微皺起了眉頭,“你們這是把我當成你們養(yǎng)的苦奴了?還是說你們養(yǎng)的狗了?!?p> “嘿?”最前面這人頓時就板起臉來,臉上的橫肉隆起來,對著秦風翹起鼻子冷聲道,“小兄弟你怎么說話呢,會不會做人啊你?哥幾個讓你意思意思,能讓你身上少幾斤肉???”
“你們這是在挑釁我嘍?”秦風瞇著眼睛問道。
“嘿呦!”最前面這人嗤笑一聲,扭過頭去對著其他兩個人笑了出來,右手往秦風方向一指,“兄弟們,聽到?jīng)]有,這小子還聽橫哈?!?p> “是啊,”左側(cè)那人十指交叉,發(fā)出一串骨節(jié)爆響聲,還跳了幾下做熱身運動。
“小兄弟?!庇覀?cè)那個則是沒好氣的對著秦風揮了揮拳頭,“你要是這么橫,可別怪兄弟幾個對你不客氣哈?!?p> 秦風探查了一下這幾個人的氣息。
兩個金仙境一階,還有一個天仙境十階。
“你們在這地方呆了幾年了?”秦風問道。
“幾年?”打頭的那人嗤笑一聲,豎起九個指頭得意道,“足足九年!我們的資歷也算是老的了?!?p> “九年?”聽到這個數(shù)字的秦風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么!”
“九年?你們的修為也太廢物到家了吧?”
“哼!你懂什么!我們只會充分的享受人生而已?!?p> “不錯!這鳴光學府只要進來,出去后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我們兄弟三個是混子,可是出去后,還找不到個好地方,找不到一份養(yǎng)老的工作?”
聽到這話的秦風搖了搖頭,“燕雀之志,沒想到這學府里還存在著你們這樣的廢物,這點倒是讓我挺失望的。我想,你們的老師也早就把你們幾個忘得一干二凈了吧?”
秦風的話,一下子就戳到了這三個人的痛楚。
這三人頓時就怒了,幾乎就要上來爆揍秦風了。
“你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又怎么樣!關(guān)你什么事!”
“小鬼,你一個新來的跟我們橫什么橫!區(qū)區(qū)一個天仙境五階的小廢物,你會是我們的對手?找抽呢吧你!”
秦風笑笑,“找抽的,怕不是你們吧?”
“嘿呦!嘿呦!”打頭的那個一副害怕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小兄弟,我好怕哦!你背著的那把劍好粗哦!求求你放過我吧~”
這幅滑稽的模樣,當即逗得他身后二人笑出聲來。
而這打頭的家伙,則是兀的板起了臉,對著秦風身為男人最重要的位置,發(fā)動戰(zhàn)技就踹了過來。
“雷鞭腿!”
閃著雷弧的腿,朝著秦風呼嘯而來。
而在那一剎那間,秦風一拳砸在這家伙的腿上,隨著一聲骨折聲,這男人當即慘叫出聲。
秦風一把扼住他的咽喉,將他狠狠往墻壁上一撞,頓時間,這人的腦袋就穿過了墻壁。
墻壁上的磚瓦落下來極快后,秦風給腳上注入靈力,踹起一塊掉下來的磚瓦來。
這磚瓦穩(wěn)穩(wěn)當當?shù)霓Z擊在這男人身為男人最重要的位置上。
這男人,當即發(fā)出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我的兄弟??!”
而見到這一幕,剩余的那兩個人也紛紛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