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懷里不安分地扭來扭去,瘦弱的身子,死死的貼著我,恨不得將我壓死。
我見她失態(tài)無比,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忙問她:“語冰,還能忍耐得住嗎?要不要帶你去醫(yī)院?!”
“醫(yī)院……”宋語冰稍稍想了想。
一想到自己到達(dá)醫(yī)院后,鐵定會被當(dāng)成動物園的猴子,被眾多患者圍觀。
“千萬不要,去醫(yī)院那也太丟人了!”宋語冰就迅速做出兩位決定。
說著話,她幽幽抬起頭來仰視著我,原本澄澈晶亮地眸子,此時已被無盡熾烈的渴望所占據(jù)。
但她的意志力不可謂不強(qiáng),仍舊強(qiáng)自忍耐著道:“我還忍得住,我只喝了一小口咖啡,及時發(fā)現(xiàn),就讓手下帶我跑了。”
聽她這么說,我心里頓時微微松了一口氣~
“阿青,我好難受,我快忍不住了!”
宋語冰身體貼在我的身上,因?yàn)樘^用力,肚子都被擠壓的劇烈變形。
她那堪稱修長的雙腿,像一對衣服架一樣,靜靜的框著我,令我無法挪動半步。
但這時候肯定要忍住。
乘人之危的事情,若是做了,我和禽獸有什么區(qū)別?!
“語冰,要不你去洗個冷水澡吧?會不會好點(diǎn)?”不過我感覺自己有些扛不住,忍不住提議起來。
“洗了好幾次了,越洗感覺越糟糕……我現(xiàn)在意識很清醒,就是有點(diǎn)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宋語冰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她說話的時候無比清晰,但是身體卻幾乎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她三番五次將手搭在我身上,卻竭力忍耐著又收了回去。
尤其是感受到我不收控制的目光的注視,他竟然直接盯著我的目光,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
特別是感受到我目光的火熱,她更是直接靠在了我的身體上。
那姿勢,就像是找到一棵大樹的棕熊,脊背特別癢癢,之后越蹭越上癮,美目微溘,口鼻間忍不住發(fā)出陣陣癢癢緩解的,舒坦的吶喊……
那撩人的媚態(tài),看得我?guī)缀跣纳袷亍?p> 狠狠咬了咬舌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下,我知道不能再這么繼續(xù)下去了。
被下藥幾乎無藥可解,除非釋放宣泄,否則幾十個小時內(nèi)都會忍不住沖動,異常煎熬。
狠了狠心,我一把將宋語冰攔腰抱起,飛快沖進(jìn)她的臥室,一把將她丟在床上。
宋語冰仿佛意識到即將發(fā)生什么,或許聯(lián)想到某些限制級畫面,心神瞬間失守。
意志力決堤,她眼中最后一絲清明泯滅,繼而陡然迸發(fā)出灼人的媚意。
她一把撲過來,就要去解我的腰帶,眸中的渴望幾乎將我淹沒:“阿青……要了我,求求你,我太難受了!我不會怪你的!”
“媽的,說什么傻話呢?!”
我黑著臉,第一次對她爆了粗口。
一把推開她的手,粗暴地將她反剪雙臂,緊緊按在床上。
順手扯過她脫下來的白色棉襪,我將她的雙手緊緊綁了起來。
綁完雙手,我將她雙腳同樣綁住。
宋語冰劇烈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掙不脫,又被我按在床上冷靜了好幾分鐘,整個人身體一松,終于緩緩平靜下來。
我長吁了一口氣。
見她沒了動靜,于是試探道:“語冰?”
“嗯……我好多了,阿青?!?p> 她似乎恢復(fù)了一些意識,沒臉看我,將腦袋藏在枕頭下,活像個大鴕鳥。
“呼~不要胡思亂想,早點(diǎn)睡吧!我?guī)湍憬忾_,你……”
“不要!”
聽我要解開她的束縛,宋語冰忙出聲阻止我,“這樣就挺好!”
“那好!你趕緊睡吧,睡著了或許就好了!我就睡客廳,你有事就叫我!”
“阿青!不要走……我一個人害怕?!?p> 宋語冰顫聲哀求。
她抬起頭來,回眸癡癡看著我,目光清明了不少,卻多出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依戀。
我心中瞬間變得柔情萬分,心想放她一個人在屋里也不是辦法,于是鬼使神差的答應(yīng)下來。
“好,我陪著你!”
我沒敢關(guān)燈,黑暗更能助長心底的魔鬼。
脫衣服什么就更不敢了。
和衣爬上宋語冰的大床,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見我離她半尺遠(yuǎn),宋語冰噗嗤一笑,紅唇一扁,誘人無比笑道:“還真怕了我了不成,我又不是妖怪,靠近點(diǎn)~”
我不為所動。
宋語冰今天好像是徹底被解鎖了新的人格,居然打了幾個滾,主動貼進(jìn)了我懷里。
“我命令你!抱緊我!”
她頗具女王范地霸氣道。
我無奈,只得伸手從后面輕輕抱住了她。
好在她沒有進(jìn)一步無禮地要求,讓我吃更大的虧。
靜夜悄悄。
宋語冰難受地一個勁折騰我,而抱著宋語冰溫軟滾燙的身子,我怎么能睡得著。
她的秀發(fā)清香襲人,如烏云一般披散在床上。
柔韌纖細(xì)的腰肢柔弱無骨,優(yōu)美的身段如同魔鬼,天使的面頰,讓我看著她就心中顫抖。
我忍不住心生感慨:這絕對是上帝賜予人間最美好的杰作??!
這一夜過得很艱難,堪稱從出生到現(xiàn)在最艱難的一夜。
誘惑在前不能碰,而且也不能走。
宋語冰幾乎每隔半小時就要爆發(fā)了一次,均被我無情鎮(zhèn)壓!
哪怕最后宋語冰哭著罵我禽獸不如,我也沒有絲毫心軟。
我想要她,我很想要擁有她。
但絕不應(yīng)該是在這種稀里糊涂的情況下。
第二天清晨。
我睜開眼幽幽醒來,身邊已經(jīng)沒了宋語冰的倩影。
她自己不知何時解開了束縛。
心頭微微有些悵然若失。
浴室傳來嘩嘩水聲,還有宋語冰輕快的歌聲。
看來已經(jīng)恢復(fù)了……
我不由松了口氣。
但緊接著,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左手手指有些疼痛,而且還有好多的牙齒印記。
抬起來放到鼻子前聞了聞,居然帶著淡淡的幽香,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口臭……
誠然是對方昨天晚上按耐不住,照著我的手指上連咬了好幾口來緩解壓力。
我訝然無語!
昨晚折騰到最后睡得太沉,我居然沒有任何感覺?!
我暗自惋惜:媽的,這次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