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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在異界賣手機

79,演技派

  jc根據(jù)唐言的口述,從學(xué)校寢室找到了擊打唐言的木棒。又通過審訊,從陳大剛那問出了鐵棒的藏匿地點。

  收集好證據(jù)后,警方把證據(jù)移交給檢察院。

  檢察院作為公訴人,直接把陳大剛告上了法庭。

  收到法院的傳票,陳大伯娘和他兒子陳飛頓時慌了。

  兩人立刻動身前往縣城醫(yī)院,來到唐言病房,

  這已經(jīng)是兩人第3次來縣醫(yī)院找唐言了。

  第1次正好碰到唐言出去做傷殘鑒定,沒見到面。

  第2次由于大吵大鬧,還想動手打唐言,被醫(yī)院保安趕了出去。

  這次兩人再來,唐言已經(jīng)被轉(zhuǎn)到了最普通的8人病房,兩人問了好幾個人才找到地方。

  吸取上次被趕出去的教訓(xùn),大伯娘和陳飛都學(xué)聰明了。

  大伯娘上來就哭道:“陳云啊,你真是個沒良心的!你大伯從小供你吃供你喝,你不聽話就打你一下,你竟然就想把你大伯送進監(jiān)獄!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陳飛扶住母親,一臉心痛的看著唐言。

  “小妹!看你把你大伯娘氣成什么樣了!你小時候很懂事的,現(xiàn)在長大了怎么變成這樣!”

  一看有熱鬧,其他人把注意力都看了過來。

  唐言之前說自己模模糊糊的能看到一些,不影響吃飯,上廁所。讓老師們回學(xué)校,不用照顧她。

  所以平時林月都是下班后才來看唐言。

  唐言現(xiàn)在身邊一個老師都沒有,只有一群不明真相的病友和病友家屬。

  大家看唐言的眼神立刻不對了。

  隔壁床的病友坐著說話不嫌腰疼,指責(zé)起唐言來。

  “現(xiàn)在的小孩子真是了不得,看上去文文靜靜的,一個個主意正的不得了!你犯錯了,家里人打兩巴掌,怎么還能鬧到監(jiān)獄去!小姑娘,你太不懂事了!”

  得到了旁人的聲援,大伯娘的哭聲更大。

  “你沒爹娘還跑了,是你大伯看你可憐收養(yǎng)你。供你吃,供你喝,你犯錯了打你幾巴掌,你怎么還能報警呢!小小年紀(jì)心腸這么黑,以后我們家不養(yǎng)你了!”

  陳飛在一旁唱白臉:“小妹,別聽我媽說氣話。你快和我去警局,和警察說你不告你大伯了。我爸是你親大伯,肯定會原諒你,以后不會不養(yǎng)你的。”

  隔壁床的病友剛想幫著說點什么,唐言就說話了。

  不就是倒打一耙,占領(lǐng)道德制高點嗎!

  還拿養(yǎng)不養(yǎng)的當(dāng)籌碼,真是可笑。

  這一刻,唐言發(fā)揮自己的演技,無神的大眼睛中頓時蓄滿淚水,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般的猛搖頭。

  “我犯了什么錯,不想被自己的親大伯賣給隔壁村的傻子,就是錯嗎?

  親大伯能為了抓我回去嫁給傻子,一棒子打在頭上,差點殺了我?

  要不是林月老師來的及時,我就死了,你讓我怎么原諒他?

  再說,就算我原諒他,你問問法院會不會原諒!他觸犯了刑法,可不是我說原諒就能原諒的?!?p>  隔壁床的病友一聽這話,頓時驚呆了。

  都什么年代了?

  還有把侄女兒賣給傻子的?

  本以為只是家庭矛盾,普通的小打小鬧,沒想到都差點把人打死了。

  隔壁床病友是個聽風(fēng)就是雨的性格,立刻把嫌棄的目光望向大伯娘。

  “要不說沒娘的孩子可憐呢,這被你們一家磋磨的都快死了,你還有臉來?”

  大伯娘是個潑辣性子,裝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忘了上次被趕走的教訓(xùn)。

  她立刻叉腰罵道。

  “我怎么沒臉來!我們家養(yǎng)了她這么多年,她結(jié)婚,我們收點彩禮還不行!”

  唐言在一旁,痛苦的扶著頭,眼含淚水,神情卻很堅毅。

  “我上初中我爸才沒的,你們只收養(yǎng)了我兩年,才不是從小養(yǎng)到大!

  這兩年我上學(xué)的時候天天只吃一頓學(xué)校供的免費午餐,早晚你們都不給我飯吃。放假的時候,農(nóng)活都是我干,可每天就兩個饅頭和一點咸菜,我天天晚上都會餓醒。

  我的學(xué)費是好心人資助的,穿的衣服也都是好心人捐的。我每個月就花你們家點饅頭和咸菜錢,那我也干活還你們了。

  而且我親媽還每個月給你們打200塊錢,我爸留下的房子也歸你們家了,你說說我陳云欠你什么了!”

  這段話說得抑揚頓挫,情緒飽滿,悲傷憤怒中又帶著終于說出來的解脫。

  這一刻,唐言覺得自己演技炸裂,不當(dāng)演員都是好萊塢的損失。

  大伯娘和陳飛沒想到,平時沉默寡言的侄女,吵起架來竟然思路這么清晰,口齒如此伶俐。

  大伯娘看著其他人不善的目光,有些退卻。

  陳飛倒是硬著頭皮說:“不是的,大家別聽她的,事實不是這樣的!”

  就在這時,下了班的林月,帶著保溫飯盒,一臉怒容的走進了病房。

  她一巴掌甩在陳飛臉上。

  “你說!陳云哪句話說錯了!她兩年前還是個胖乎乎的小丫頭,就短短兩年被你們磋磨成皮包骨了!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你們竟然還想拿侄女兒去賣錢。哼!我看你們一家都應(yīng)該去坐牢!”

  “哪來的小賤人?敢打我兒子!”大伯娘頓時火了,上前就想抓花林月的臉。

  唐言哪能讓林老師被欺負(fù),立刻起身阻攔。作出虛弱狀,仿佛站不穩(wěn)般,一個趔趄撞倒床邊掛水用的鐵架子。

  鐵架子倒下的位置非常正好,直接砸到大伯娘的頭上。

  “哎呦!”

  大姑娘立刻捂著頭蹲在地上,陳飛趕忙上前查看情況。

  林月?lián)牡牟榭刺蒲缘那闆r。

  就見因為掛水的鐵架子倒了,正在打葡萄糖的唐言,手上的針脫落,滲出點點血珠。

  林月看著唐言的手,眼眶頓時濕潤。

  “陳云,老師是大人,你大伯娘不敢打我的!你看看你,身體虛弱還亂動什么?手上疼不疼?”

  “我不疼,謝謝老師保護我。”

  就在師生溫情脈脈間,醫(yī)院的保安被愛管閑事的隔壁床病友帶了過來。

  陳飛和后腦勺起了個大包的大伯娘,被保安趕了出去。

  鬧劇很快平息下來。

  林月怕唐言剛剛動作太大,腦震蕩再復(fù)發(fā)。于是執(zhí)意要喂唐言,讓唐言乖乖躺在病床上,不準(zhǔn)再亂動。

  唐言喝著林老師喂的雞湯,感覺愜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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